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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把绣坊盘活了(60)

作者:暴躁喵 阅读记录


“一起做?是什么意思?”有人不懂。

她看了晏时牧一眼,晏时牧眼中也透露出不懂的意思,但他没有表现出来。

“各位老板都是上京有名有姓的名户,我们合作,建立一个大的绣庄,承包京里所有的刺绣制衣行业,不管是达官贵人,还是平头百姓,我们一起做这些生意。”

她这样一说,底下的人想了想,交头接耳附和道:“好像是个不错的提议。”

“如果是这样,我们的刺绣也可以在绣庄里面卖?”

“是我们共同的绣庄吗?”

“封姑娘真是大善人啊,我们这样对你,你还想帮我们。”

有人说着说着就落泪了,大家纷纷夸赞封云初的大度。

晏时牧也没有想到封云初有这样的想法,简直对她刮目相看,抬眼望过去,她正双目放光,说到想法时津津乐道,十分亮眼。

封云初拍手,使得大家注意力在她身上,她说:“是的,就是你们想的意思,我们一起合股做生意,分红就按各自股份给,我们成立一个协会,让想加入的人加入,以后不管是布庄或者染坊,或是其他刺绣合作,我们都按市场价格来,我们所有人,就是这个协会的股东,你们觉得呢?”

她星星眼眨啊眨,等着众人给出决定。

这个构想是不成熟的,救他们之前,系统才提出来,封云初还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想法,那晚她去牢狱就是为了和这些人商量。

现在突然说出来,她不知道他们怎么想。

她作为这个协会的主办人,承担的责任更大,她没想过有什么后果,只是想带着大家一起做,让想分一杯羹的人都能如愿以偿。

听完封云初的话,底下的人皆是一愣,有人的铺子被查搜后,生意不好,都产生回乡下的想法,没想到封云初还能这样帮他们。

“封姑娘,您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呢?我们那样对你,难道你一点不生气吗?”周尊从问。

说不生气是假的,她不是神,当然做不到。

“尽管生气又能怎么样,房子已经烧毁了,杀了你们还不解恨,不如带大家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就当弥补被烧的房子。”她说。

大伙儿听到她的话,感动得涕泗横流,一抹眼泪鼻涕,都说,“好,封姑娘,我吴现听你的,跟着你做。”

周尊从也说:“封姑娘,我也加入。”

其他几位老板也加入进来,举手应道。

此次事件更多是袁文通怂恿的,他得到封家的绣挤,加入了刺绣行业,没想到还是干不过封云初,所以在晏时牧那次选了她之后,他就怂恿其他刺绣人一起策划了火烧绣庄一事。

他以为按封云初行事,一定是要他们的命,没想到竟有这般好事。

可好事在眼前,他却不敢举手,怯喏地躲在后面,连头都不敢抬。

“袁老板是不打算加入吗?”上头传来晏时牧的声音,他的眼神在一众人里转了转,最后锁定了袁文通。

袁文通这次被打得最惨,脸上的伤还没有好,肿着脸抬眼望去,看到封云初瞧着他的眼神,他五味杂陈,完全不知如何开口。

封云初也注意到了,她走过来,问:“袁老板,可是还有什么顾虑的?”

袁文通摇摇头,眼神迷茫,“没有……”他闪烁其词道。

“是不是令公子出了什么事?”封云初以为是他家里有事,想起之前袁家和胡游琴商量冲喜的事。

“不是,犬子还好,”谈起这个,袁文通觉得老脸羞愧,在封云初面前跪了下来,他泣声道,“封姑娘,你这么不计前嫌帮我,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以前那样对你,真的对不起……”

说着说着,他哭了起来。

封云初忙说:“没事,袁老板,这都什么时候的事了,我早就忘了,以后我们就好好合作,合伙做生意。”

她说完,袁文通重重点头,“谢谢你,封姑娘。”

坐在回程的马车上,晏时牧想起方才封云初和袁文通的谈话,他叫了晏竖一声。

“去查查袁家和封家什么关系?”他道。

肯定不是现在的关系,两家之前肯定都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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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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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云初联合京城里几家绣坊成立了刺绣协会,所有人商量定重新入股,在城西外修建大型绣庄,晏时牧赐名——上京忆浣庄。

二月初春,忆浣庄重新投入建设。

在封云初提供的建设图纸上,再加了一层楼,一共四层楼。而除了前园忆浣庄的售楼处,后边的“工厂”和“宿舍”也多加了几院。

作为忆浣庄的创始人和刺绣协会最大的股东,封云初当然要担当起绣庄的安排问题。

其他老板也分工合作,监督建设的监督建设,物件采买的物件采买,人员调配的人员调配,联系布庄的联系布庄,忙得不可开交。

封云初也不例外,除了要教授绣花阁绣娘们手艺,还要负责招聘新绣娘工人。

知道封云初联合其他绣坊老板要修建新绣庄,想要入伙的人比比皆是,封云初也不闲着,带着人考察人情,考察地点,把招聘的事交给晏时牧。

晏时牧不会招聘,带着晏横晏竖在招聘门口站了一天,一个人也没有招到。

忙完自己的事回来的封云初看着空无一名的招聘名单,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世子大人,为何这张人员填写单上一个人都没有?”她平复心情,尽量心平气和地问。

晏时牧一甩手,不以为然道:“他们都不是真心来应聘的,让他们绣个花也绣不出来。”

绣庄最低的招聘要求也要会绣花。

城隍庙找回来的人都是不会刺绣的人,封云初教了几个月才让他们入了门,刺绣有了起色,她现在的要求就是要一些有基础的,至少都是能绣些简单的——她可没有那么多心思叫人再费心去学,成本太高。

封云初觉得晏时牧也说的没错,便让曾氏代替她跟着世子一起再招聘一日。

不想第二日,晏时牧还是没有招聘到人。

这次她没有直接问晏时牧,问曾氏:“这次又是什么情况?听说今日不仅没招到人,世子还打了人是吗?”

曾氏点点头,将今日应聘之人的刺绣交上来,边说:“今日招聘里面有几个嘴碎的,说了污秽之话,世子叫人给打了。”

封云初边看绣品边说:“说了什么污秽的话,竟然还要打人?”

曾氏说不出口。

这边晏侯府,晏时牧跪在祠堂前,身子挺立,跪得笔直。

“怎么回事?听说你今日打了人?”晏徽廉站在一旁,负手而立。

晏时牧没有回答。

在京中,一个官子弟打了人一点都不稀奇,那些百姓被打也不会去报官,也就民间事议论两天就完了。

可晏徽廉不一样,晏徽廉是朝中的重臣,作为三朝元老颇受圣上重用。

在朝中,他自我约束,为官清正廉明,从未行差踏错一步,每一步走得稳稳当当。

在府里,他为父以身作则,教子育女严格,让晏时牧就算在外与其他贵公子喝酒饮乐,也从未损毁名声,就连晏时牧的下属打杀伤人,他也有连坐之罪。

这次晏时牧打人,晏徽廉更加愤恨。

他征战数年,对他来说,拳头就是用来对付外人,而不是大梁平民百姓。

“你知不知道,京中最近出现一些流言蜚语,都是与你有关。”晏徽廉说。

今日晏时牧打人就是与这流言相关。

晏徽廉说完,晏时牧还是没有开口,依旧跪得笔挺。

晏徽廉恼怒,大骂他:“你若不出去惹事,别人会有那么多闲言碎语吗?你自己的名声丢了没事,人家姑娘的名声丢了找谁。”

说起这个,晏时牧义正严词回应:“我和封姑娘,清清白白,不容污蔑。”

打人就与此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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