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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画里去破案(40)
作者:月上孔明 阅读记录
江瀛低下头,心虚的看向别处,“你吩咐了人不让靠近,这儿正好没有下人守着,可不就是我悄悄进来的好机会……”
江时困哑然,一时间竟找不到话去反驳。
他顺手抓起雪下埋着的断树枝,操起就要打江瀛,“我今日就打死你这个不知规矩没有礼数的孽障!”
江瀛见他冲过来,跳起躲瘟神似的躲开,一股脑冲进了屋内,“三姐姐救命啊!”
他跨过门槛,眼光在屋内扫了一圈,却不见江若锦的身影。
香炉里香雾袅袅,混着空气里一股他说不上来的味道,有些难闻。
不远处的香帐内似乎有身影,江瀛的眼睛一亮,跳起来就要过去,“三姐!”
“臭小子,你给我滚出来!”
他还没靠近香帐,被江时困从身后抓住了领子,往屋外拖了出去。
江时困忽然暴怒,用力将他给摔在地上,手中的树枝毫不犹豫往他身上抽去。
“疼疼疼,爹,我错了!”江瀛摔得胸口都痛了,他捂住心口在地上爬不起来,此刻见江时困的模样,怒目横飞,眼珠凸起,愤怒得脖子粗红。
他从没见过父亲这样,吓得真不敢反抗了,蹲坐在地上捂住自己被抽得痛的地方。
院子里一阵鸡飞狗跳,灌木里的江雾和谢辞卿一动不动,静静听着,偶尔能透过树杈空隙看见那边的人影动作。
江雾看着拿起树枝打人的江时困,见他毫不留情,她惊疑地低声道:“我爹何时变得这么凶暴?”
谢辞卿拉过她的手攥在掌中,说了一个她从没想过的事实,“也许他性子本就易怒暴躁,只是你们从未发觉。”
江雾不语,她觉得这样下去,江时困会把江瀛打出事来。
她想要现身阻拦,正在脑子里编造出现的理由,就看见江易卓匆匆赶来。
江易卓让江雾的心放下来,只要有大哥在,他肯定不会让江时困这样打江瀛的。
江易卓的出现让院子里的闹腾消停下来,没过多久,江雾看见他带着被打得走路都成问题的江瀛慢慢走来。
江易卓负手走在江瀛的前面,他望着雪地中的几串脚印,沉声问:“你看见仙鹤了吗?”
江瀛哽咽道:“还没见着,就被爹发现扔出来了。”
江易卓顿住脚步。
江瀛也跟着停下,抬眼望着身前的大哥,“怎么不走了?”
他们停下的位置正好是江雾躲藏的灌木丛外。
她担心被发现,屏气凝神着往谢辞卿那边钻,试图把自己藏得更深。
江易卓看似并未察觉异常,转身低眸,看着比自己矮了几个头的四弟,问:“那你还看见了什么,听见了什么?”
江瀛挠挠头,奇怪道:“我什么都没看见啊?”
“若真是如此,父亲不会这样生气。”
江瀛仔细思索,忽而眼睛亮起,“我找仙鹤的时候,好像听见三姐姐在哭。所以才会分神,不小心踢掉了凳子,被爹给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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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 香下尸
江易卓望向书房院落,垂眸沉思。
江瀛见他神色严肃,禁不住问:“三姐姐为何这个时辰了还在爹这儿?”
江易卓凝视江瀛的脸,说:“你能与父亲相处,她却不能?”
江瀛低下头,“我不是那个意思。”
江易卓说:“既是你弄不清楚的事,就当做没发生、没看见,此事也莫要对任何人提起。”
江瀛不是很明白大哥的用意,挠着后脑勺稀里糊涂地答应,说:“那我听你的话,你能不能罚我轻一点?”
江易卓没回应,领着江瀛离开,江瀛紧跟在他身后,恳求着放他一马。
人都走了,周遭安静下来,江雾出了灌木丛往回走,对谢辞卿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江若锦和我爹有事了?”
谢辞卿一头雾水,“此话从何说起?”
江雾停驻脚步,盯着他说:“江瀛找我劝江若锦不要嫁给赵虎的时候,你说过他刚被我大哥罚过,所以才不敢直接去求大哥。”
“他被罚却是因为今夜的事,你明明是清楚的,为何不告诉我江若锦和我爹的事?”
谢辞卿:“我只知道他被江易卓罚,却不知责罚的内情。”
江雾注视着他的双眼,“当真?”
谢辞卿举起手做发誓状,“千真万确。”他又道:“你与其怀疑我,不如想想江易卓。他是不是知道什么,才让江瀛不可对外说起。”
江易卓曾把关键线索证据毫不犹豫地给了江雾,导致她以为江易卓也许就是帮助她的那一方势力。
但与谢辞卿相认后他说过,一直在帮助她的人是他,不是江易卓。
现在所发生的事,让江雾完全有理由去怀疑江易卓。
可她不太愿意往那方面想,固执地找着借口:
“且不说江若锦和我爹之间到底有什么事,她一个女儿家,这个时辰与我爹独处还不让人靠近,但凡说出去都会被人恶意揣测。”
“我哥哥不让江瀛对外说起,又有什么难想通的?”
谢辞卿说:“你怎么知道旁人就一定是恶意揣测。”
江雾十分敏锐地抓住了他的关键字眼,他说的‘是’,而不是‘会’。
江雾眉头紧蹙,冷眼望他:“你胡说什么,我爹不是那样的人。”
谢辞卿说:“从前你也以为,他清正廉洁,断做不出保释犯人的事来。”
可江雾被血淋漓的结果打得傻眼。
江雾沉默了一会儿,“在没有证据之前,我不希望再听见你说这些。”
谢辞卿说:“也罢,这不过都只是我的揣测而已。但现在你要如何?江若锦在那边不出来。”
江雾说:“距离郭钟子的死还有两个时辰,我们且再等一等,看她还会不会有所动作。”
谢辞卿与江雾离了此地,他道:“宴快结束了,你在什么地方等?”
“角门。”
如果江若锦真的是凶手,她要去大理寺动手,必定要出府。
想要出府,她有很多选择,但距离江时困书房最近的角门只有一个。
江雾支开的蕊香短时辰之内是不会回来的,因为妆奁里根本就没有玛瑙手钏。
夫妻俩悄悄摸到了角门,此地安静,还能听见宴上的嬉笑吵闹声,那些声音渐渐弱了,是宴快要结束了。
蹲在假山后躲避,江雾看着小小的角门,想到今夜谢辞卿所做的事,她问道:“你查得怎样,都有什么人进过我的房间?”
谢辞卿说:“进过内宅的外客有许多,很难排查。但进过你房间的人,只有五个。”
“嫂子,江若锦,母亲,春姨娘,还有红婷。”
江雾说:“红婷?她是江若锦的贴身婢女。她独自去的么?”
“是,所以才可疑。江若锦对外宣称病重,红婷理应是寸步不离的照顾。”
江雾不再多言,二人静默着等待。
实则只守着这么一扇角门,跟不上人的风险很大,江若锦不一定会走这儿。但江雾就是有她会走这儿的很强烈的直觉。
是那种经历过的熟悉感。
不知过去多久,远处终于传来脚步声。
江若锦穿着红婷的衣裳匆匆走来,梳着丫鬟髻模糊了自身的辨识度,她把头埋得很低,走到角门处给守门的人出示了江时困的令牌,随后畅通无阻的出府。
江雾和谢辞卿忙不迭跟上,毫无意外的被门房拦下。
江雾很心虚,但做出气势很足的样子,道:“宴都结束了,我跟姑爷不回谢府,难不成还住在娘家?”
门房说:“可怎么不走正门呢?”
江雾冷笑了声,“我走哪儿还用你管?”
门房不敢惹嫡出千金,乖乖放行。
耽误的这一会儿,等江雾出府的时候,正好看见江若锦闪进了一条深巷中。
江雾紧跟而上。
巷子窄小,是上次谢辞卿和雇主作交易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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