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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她只好称霸三界(49)
作者:我读条时间很长 阅读记录
弟子们慌了,被打几顿都无所谓,灵石灵丹乃至灵米才是修炼的基础根源,当下就有人要抗议,被聂萦一巴掌给抽了回去,凶悍地说:“照你们的说法,我连师弟师妹都敢杀,扣你们钱还敢反抗不成?”
“大师姐,他们真是你杀的啊?”有师弟依旧不死心地问。
聂萦咧嘴露出一个阴森森的笑:“你猜啊。”
谢玄素看得连连摇头,追问:“是谁跟你们说这种无稽之谈的?”
弟子们哭丧着脸面面相觑,互相推诿,最后谁都说不清,反正无非饭堂广场藏经阁,人多的地方‘无意’听到。
“还带玩阴的是吧?”聂萦把拳头捏得啪啪响,一转头,就找了赵闻道来。
赵闻道来得比兔子都快,一脸八卦,举着他的留影法宝迫不及待地问:“大师姐,我早就做好准备了,昨日刑堂审案不许人进入,不晓得多少人抓心挠肝,我一直等着你亲口说出真相哩。”
聂萦亲切地拽着他的胳膊走到一边,悄声问:“赵师弟,你的组织里有没有那种……专司风月相关的专门消息渠道?”
赵闻道嘿嘿笑了两声,扭捏作态地说:“大师姐,我可是正经人呢。”
“有没有吧?没有我找别人去。”聂萦颇不耐烦,”你的独门消息也没有了。”
赵闻道鬼鬼祟祟地四周看了看,小声承认:“有是有,但这种黄色小道消息非正道所为,我师父知道得打死我。”
“哎呀,那就最好了!”聂萦抚掌,“这下就不怕你出卖我。”
她掏出当初王嘉人被她一剑削开外衣,露出赤身,还带着一身双修痕迹的留影石,叮嘱道:“把这个发出去,务必要吸引眼球,你懂的?”
赵闻道有些迟疑:“当初我们不是说,这涉及阴私,不能发吗?”
“人都死啦,还在乎阴私?”聂萦宽他的心,“再说,这是为了钓大鱼,你就往玉衡峰碧华道君身上扯,有多耸人听闻说得多耸人听闻。”
赵闻道嘴巴都合不上了:“不是,玩这么大吗?师姐你不知道,碧华道君可不好惹!”
“已经惹了。”聂萦眼望前方,悠然叹息,“小谢那一身伤,现在还没好呢,赵师弟,你要是怕了,现在退出也来得及。”
她把刑堂之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赵闻道听得一时惊叹一时义愤,最后拍着胸脯大包大揽:“大师姐放心,都包在我身上!”
“记得多加一点香艳色彩,群众爱看。”聂萦叮嘱。
“好!”
他们两个凑在一起窃窃私语,远处的谢玄素抿紧唇,一边劈柴一边忧愁:大师姐又在忽悠赵闻道了,这小子在大师姐眼里还有点用,也算是他的福气。
风月消息永远是最吸引人的,尤其是当事人还刚刚死了。
很快,王氏兄妹的‘绯闻’就沸沸扬扬地在两忘门乃至外界传播了开来,事实证明,群众的力量是无穷的,赵闻道只不过放了一张留影,其他的消息都是好事者自动补全的。
什么王嘉人多次夜晚神秘外出,什么王嘉雪还在炼气期的时候手上就经常又来路不明的灵丹妙药,什么当初哪一门课程两人成绩明显有水分但是高分夺魁……
后面就越传越邪乎,‘炉鼎’‘媚骨’‘极阴之体’‘幕天席地’‘吸取日月菁华’’‘合欢宗余孽’之类的话题满天飞,赵闻道不动声色地操纵着舆论,始终把持着在一堆乱七八糟的话题里的一条主线:王氏兄妹是某位‘不可说’大人物的禁脔。
他确实很谨慎小心,也并没有露出马脚。
但是,庄无尘还是找上门来了。
他一剑划过,庭院中高大的凤凰术剧烈颤抖起来,顷刻叶如雨落,转眼变成了光秃秃,小灵兽险些被铺天盖地的落叶压死,尖叫着跳出栅栏,跑得无影无踪。
聂萦正在给谢玄素准备淬体药材,听到动静,推开窗户怒喝:“庄无尘!找死啊!?”
庄无尘身后带着六个师弟,就像翻版出来的六个他,面沉似水,青衣玉冠,手执长剑,站成北斗之形。。
谢玄素低声提醒:“这是玉衡峰独有的七星剑阵,借天地之势,可当百人之威。”
“知道。”聂萦一摆手,冷笑着问:“想打架?”
庄无尘站在最前面,目光凛冽,出声质问:“上次刑堂之事,我已赔礼道歉,你若有不满,当时说出来便是,为何暗地里兴风作浪,辱我师门!?”
聂萦挖了挖耳朵,故意问:“你说的什么赔礼道歉?是你跪下向我磕头认错那事吗?”
身后的六个师弟情不自禁地把目光投向庄无尘。
“聂萦!”庄无尘怒喝,“你现在胡言乱语也休想岔开话题,说!流言蜚语是不是你放出去的!?”
聂萦调侃地吊着他:“什么流言蜚语?我不知道啊,你复述一遍给我听呗?”
庄无尘当然不会傻到复述那些污言秽语,他冷笑着一抬手:“你既然死不承认,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一挥手,后面的一个弟子从身后揪出被揍得鼻青脸肿的赵闻道,一把推了过来,哭丧着脸叫:“大师姐……”
聂萦这下火了,怒吼一声,双手一推一拉,面前形成一个阴阳旋涡,磅礴灵气涌入,旋转中带得满地落叶飞舞,如平地起了一股龙卷风,旋转着向七星剑阵笼罩过去,片片落叶锐利如刀,庄无尘身后弟子一时不察,被擦破了手臂脸颊各处,鲜血沁出。
“结阵!”庄无尘沉声下令,七人踏罡步斗,灵剑齐出,寒光乍现,将漫天飞舞的落叶搅碎成屑,却不防聂萦的灵气源源不断,碎屑再次被卷起,重新投入龙卷风中。
聂萦趁落叶遮挡他们的视线之际,身形一晃,跃出窗外把赵闻道给拎了回来,压低声音问:“没事吧?”
她以目示意,赵闻道也是机灵无比,眨了眨眼,立刻大声哭诉:“我也不知道我做了什么,庄师兄跑到藏经阁就打了我一顿!”
“呸!他是你哪门子的庄师兄!”聂萦心里有了底,叉腰怒骂,“就是看我们天枢峰人少,欺负同门罢了!”
此时落叶已经被剑光尽数搅碎成粉末,山风一刮,杳无痕迹,只有弟子头上还沾着几片。
庄无尘和聂萦隔着栅栏对峙,面色铁青地说:“那张王师弟的不堪留影,就是你们放出来的罢?”
谢玄素缓步从屋内走出,站到聂萦身边,三人对上门外的七人,平时倒也罢了,现在一对比看着格外的草台班子。
“庄无尘,你这人怎么总是吃不够教训,上次就是什么证据都没有,急吼吼地跑去告发我,结果还得给我下跪赔罪,现在又来一遍?”
聂萦装模作样地叹气:“你不嫌烦,我还嫌烦呢。”
庄无尘并非迂腐之人,否则也做不了剑修,他同样报以冷笑:“聂萦,你我均是心知肚明,如果今天你承认了,大家无非是打过一场算数,现在你朝我要证据,好,那这件事就此做罢,我再不问你。”
咦!这棺材板脸转性了不成?聂萦暗想。
庄无尘一挥手中长剑:“但是同门之间偶有比斗,哪条门规也管不着,你修为高,不怕,其他弟子少不得受你这个大师姐的连累,今天是赵闻道,明天……”
庄无尘卡壳了,他突然想起来和人丁兴旺的玉衡峰不同,如果论嫡传弟子,天枢峰一共就只有两个人……
“今天是赵闻道,明天还是赵闻道。”聂萦替他补完,“嗨!你直接说你就想揍赵闻道得了呗!”
赵闻道哭丧着脸抗议:“为什么啊!?”
庄无尘冷笑着放狠话:“也不单如此,你既然想和玉衡峰作对,那就等着诸事不顺,如水中捞月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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