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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汉的美人夫郎[美食](36)
作者:引澜风 阅读记录
余粥看了眼他,心中痒痒酸酸的。
方才他故意抬高音调,几乎让这里等候的所有人都听见了。
春心萌动的都打消了念头,老老实实地付钱拿土豆走,姜烈渊感到一阵舒畅。
余粥在内心翻他白眼,不是说最好的哥们儿吗,怎么还挡哥们儿的桃花运啊。
*
今天不知道卖了多少份,只知道用来装钱的盒子都装不下了,土豆炸了一锅又一锅,带来的孜然也快用完了。
就在这时,一个女孩儿偷偷摸摸靠近,爪子摸上小土豆,还未来得及偷走就被余粥逮个正着。
余粥挑了挑眉梢:“是你啊。”
酒楼里的小蝶,余粥忘不了她,是她坑蒙拐骗把自己骗过去的。
还有那个巧舌如簧的老鸨,余粥永远记着呢。
小蝶嘿嘿一笑:“好久不见。”
余粥道:“今天要收费了,五文一份。”
小蝶叹气:“我们酒楼破产了,五文钱太贵了啊。”
这倒是余粥没想到的,和正准备收摊的姜烈渊对视一眼。
姜烈渊耸耸肩,他什么都不知道。
出于好奇且来都来了的心里,余粥跟小蝶去酒楼瞅了瞅。
发现小蝶还真未说谎,几天前还富丽堂皇骄奢淫逸的酒楼,如今萧条不堪,很多东西都被搬了出来,曾经莺歌燕舞的舞台上也空无一人。
老鸨王姐扯着嗓子嚎道:“小蝶,去买吃的没,饿死老娘了!”
“王姐,你看谁来了。”
老鸨有气无力地抬头,见到余粥里面双眼睁得圆圆的,恨得咬牙切齿:“都是你,害得我们破产了!”
一路走来跟小蝶闲聊,果然是因为上次土豪的事情。
乌镇本就不大,开那种买卖的都有五家酒楼,而他们家是做的最差的一个,只有个头牌疏香来摇钱。
现在疏香跑了,上次土豪莫名其妙地昏倒,随后又找人来这里闹事,生意是真做不下去了。
“其她姑娘赎身的赎身,跑去对家的也不少,现在我们这儿是彻底完蛋了。”老鸨欲哭无泪。
余粥仔细听着,摊手道:“也不能怪我啊,上次你让我陪酒也挺过分的。”
老鸨气得脸色铁青。
余粥想了想道:“你们接下来有何打算?”
“卖了地契,回老家种田呗。”
小蝶却不同意,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我不要回家,我回家我爹就继续卖我,还不如待在王姐身边。”
余粥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这家酒楼原来干的灰色买卖虽然不光彩,但在古代这个背景下是合法的。
他虽不能以现代的眼光来批判古人,但不得不承认一点——地段儿真好,真会选位置。
就相当于一线城市的城中心万某达、胖西来的位置。
如果能在这里做正经的买卖,只会赚不会赔。
余粥开口,打破这死气沉沉的悲伤氛围,笑眯眯道:“不如你们将门口的地方租给我吧,我保证你们的酒楼不用卖。”
作者有话说:
剁椒鱼头泡面太好吃了啊啊啊
ooc动物小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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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集回顾:大黑狼姜大渊扑倒兔兔余小粥,说让他见识见识怎么是瑟瑟!
余小粥(期待jpg)
姜大渊:……别用这么纯洁的眼神看我。
姜大渊(内心):肿么办,TAT,其实我也不会瑟瑟啊,我只是一只勤勤恳恳捕猎的大黑狼,现在竟然要教一只兔子瑟瑟。
但说出去的话不能反悔,姜大渊内心斗争了好久,余小粥等得花都要谢了。
终于,姜大渊有了行动。
他慢慢俯下身,吻了吻余小粥的脸颊。
余小粥(怀疑):这就叫瑟瑟?
姜大渊:……嗯。
余小粥:还没我亲的响!
于是他勾着姜大渊的脖子,狠狠亲了一口,吧唧响!
狼王被兔子啃了,本来就黑的耳朵好像有点红。
剧目决定下来了,他们俩就演《小红帽》。
导演陆(吃薯片):咔擦咔擦。
余小粥:怎么哪里都有你。
导演陆:小猫没粮,说来话长,你们表演先让我把关把关,免得播出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姜大渊(牙痒,想咬他。)
第一幕——在那美丽的森林中,有一个天真浪漫的小男孩,名叫小、额,大红帽。
姜大渊(上场):因为没有合适的红斗篷所以拿床单凑合一下。
旁白:有一天小男孩的奶奶生病了,小男孩要去看望奶奶。
姜大渊(走路)
旁白:走到奶奶床边,撩开床单一看啊,原来是大灰狼假扮的!
余小粥(故作凶狠):嗷呜,你奶奶被我吃掉啦!
姜大渊:TvT
余小粥(提醒):说台词啊
姜大渊:别吃我奶奶,吃我
余小粥:好吧。
大灰狼道了歉,和小红帽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全剧终。
校长陆:???
第26章 大葱卷肥肠
◎质疑肥肠,理解肥肠◎
“你要把酒楼租下来?”
暮色沉沉, 拉车的滚轮悠悠,姜烈渊有些不可思议。
“对啊,那里地理位置好, 如何?”余粥眉眼盈满了笑意。
姜烈渊没有第一时间评价好与坏, 缄默了几秒, 道:“你做的决定,我都支持。”
余粥看他这幅反驳都不会反驳的样子, 故意逗他,道:“租金不够怎么办?”
姜烈渊不假思索道:“你需要多少,我出去赚。”
“傻子。”余粥撇过头去, 现在只要他听姜烈渊说话,就会想起前天那宛如告白般暧昧的气氛。
然而这姜大傻一身正气:“为哥们儿两肋插刀。”
“我当然没有租全部酒楼的本事。”余粥道:“我只租了一楼门口处, 最显眼的地方。”
可以理解为KFC独立出来的甜品站窗口。
当他说出这个建议时, 老鸨狐疑万分。
余粥承认当时他的语气有点狂,“保证酒楼不用卖”这句话说出来很酷,但做起来不容易。
不过有些事情,要试试才知道。
从乌村走到乌镇, 说近不近, 说远不远。
余粥感觉都要和他把话聊完了, 蓦然想起来今天这厮挡了自己的桃花运, 最可气的是,这幅人前夫君人后兄弟的嘴脸。
于是他单刀直入道:“你今儿在那孩子面前说的话啥意思,咱俩不是好兄弟吗?”
姜烈渊沉默半晌,道:“那人不适合你, 我替你把关。”
余粥好气又好笑:“你当这么多人的面说你是我夫君了, 以后谁还敢来啊?”
姜烈渊扭过头看他, 月色下这人的轮廓似乎又更清晰, 皎洁的月白给余粥脸上照了层柔和的光晕。
姜烈渊很矛盾,一方面希望余粥过得好,一方面又不希望他再对他人喊出“夫君”二字。
最好,只对自己喊。
这个念头一出,姜烈渊浑身宛如过电。
自己,怎么对男人,产生了这种想法!
“你怎么了,脸色不是很好看,不舒服?”余粥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心里寻思也不烫啊,何况老话说傻子不会生病。
姜烈渊觉得脑子很乱,那只微凉柔软的手掌贴上自己额头时,思绪才稍稍冷静下来。
和余粥相处时间长了,自己变得奇怪了。
*
“你们来这么早干嘛,老娘还没睡醒。”老鸨王姐眼眶青黑,满脸写着无语。
余粥笑道:“早点来准备食材,免得中午人多啊。”
老鸨侧身让开一条道,让余粥和他身后的大块头跟班进去。
租给他们的门面也就二十平方米,大概一间四人寝那么大。
除此之外,一楼大厅后面的公厨也可以让他们用。
老鸨王姐其实挺绝望的,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反正死马当成活马医,不管余粥是不是在牛吹,从他那里赚几天的租金够吃几顿酒就行。
姜烈渊这些天处于无业游民的状态,既然没有想好自己下一步该怎么走,不如跟着余粥来帮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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