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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拒绝渣攻火葬场(30)
作者:芒果西米露 阅读记录
“一条祁思言身边的狗,一个因为祁思言才有命苟延残喘的废物,我怕你们不成?”
他的声音尖锐的近乎刺耳,但是却没有被任何一个人回应,严沐尧举着盒子看着春风,春风瞧着严沐尧似在想方法的可行性,两人都没有想要理会他的打算。
过了一会儿,春风蓦地想起什么,拧眉望向严沐尧:“所以,江清越身上的噬心蛊是你动的手?”
说到这个,严沐尧的声音就懒散下来,恢复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不过转瞬之间:“我听说他还被人砍了两刀。”
他俩对视一眼。
春风率先交代:“我只在他心口砍了一刀,有人来了。”
严沐尧耸耸肩:“噬心蛊宫内无人能解,原本想要他受些痛苦再死,是我想岔了,没想到还有人能解。”
严沐尧想到了远在后山住着的国师,知道噬心蛊的人不多,他特地挑的噬心蛊就是因为噬心蛊在南疆那边,中原甚至听都没有听过噬心蛊。
他当时觉得万无一失,却没料到这个国师居然能解。
眼前忽然一花,他猛的朝后退了两步,瞧见眼前的春风被白成薪给推倒在地上。
“你们欺人太甚!”白成薪气的眼里满是血丝,他压在春风身上举起拳头。
他平生最恨被人忽略,上辈子在祁思言眼中,论心狠他比不上宋离歌,论城府比不上岑寂,论残忍比不上江清越,他一直都活在边缘,贴身侍卫是如此,当了将军之后祁思言连眼神都不给他。
而现在这两人当着他的面开始聊天,若无旁人一般一个人都不曾理会过他,这让他怎么不愤怒?
春风被一股巨力扑倒,接着一股拳风袭来,他忙向旁边避开,抬腿踢中白成薪的后背。
因为后背被毫不留情的踢了一脚,白成薪一时失了力道,跌倒在地,春风就地一滚,挣脱开来。
他站起身,瞧见地上掉落的平安符,他瞳孔猛的一缩。
伸手想去捡,站起身的白成薪又朝他扑了过来,春风没有法子,只能闷头应敌,他从小培训学习的就是一招毙命的杀招,一招一式都是直冲身体最为薄弱的地方去。
白成薪到底不是吃素的,他上过战场杀过人,虽然招式不如春风那般多又狠,但他也是能进攻能防守。
严沐尧站在一旁事不关己地瞧着,根本没有搭把手的打算,默默的看着两个过招的使的手法。
直到看见春风使出一招令他眼熟至极的杀招他才变了神色。
“杀手阁!”
皇宫怎么会有杀手阁的人,还在祁思言的身边?
他立刻飞身过去,一脚踢开白成薪,这一脚用了些力道,把白成薪踢的眼冒金星,跌倒一旁在不省人事的哼哼,随即拉着春风就欲走出去对峙,直到瞄到脚旁边一点红色,顿住了。
“这是?”
他低头捡起来,发现是平安符样式的祁思言小像,这小像穿着迷你的太子服饰,还缝了一顶小小的玉冠,祁思言双目澄圆,两颊还带着点婴儿肥,为了真实还塞了棉花,显得小脸鼓鼓的,能伸手戳一戳,实在是可爱的紧。
“还给我!”
春风向来平和的语气第一次如此着急,瞧着平安符上太子的小脸蛋被严沐尧揉了揉,他脸色巨变,双目染上愤怒,伸手欲抢,却被严沐尧轻松挡住。
严沐尧大大方方把平安符别在自己的腰带上:“敢做不敢带?这样,你告诉我,你和諵砜杀手阁是什么关系,接近祁思言有什么目的,我就考虑不杀你。”
春风根本没有理会所谓的杀手阁,眼里只看得见严沐尧腰带上别着的平安符,怒意上冲,他气的目眦欲裂,他平时最想的时候不过是拿出来看一下连摸都不敢摸,如今却直接被人抢了去直接戴上!
他看着严沐尧,几乎要把一口牙咬碎,一字一顿地道:“这,是,我,的!”
而后丝毫不顾及什么身份地位,直接朝着严沐尧打了过去,招招都是杀招,严沐尧混迹江湖多年,武功杂七杂八学了很多,应对自如。
他挑眉试探道:“你武功确实多变,只是有一招,我一辈子都不会忘,是杀手阁独特的一击毙命的手段,上辈子我在江清越登基的时候刺杀,是杀手阁阁主帮的忙,他说要找一个故人的尸骨,你认识他吗?”
春风充耳不闻,一心只想抢回自己的平安符。
严沐尧见他油盐不进,话锋一转,神色逐渐冰冷,双眸凌厉:“你和杀手阁什么关系?接近言言的目的是什么?”
……
这时候,才刚走回寝殿,给自己倒了杯水的祁思言就听见外面有侍女大喊。
“不好了不好了,太子殿下!春风侍卫和严家公子为了您的小像打起来了!”
“噗……”
一口水全被祁思言毫无形象地给吐了出来。
他满眼震惊地起身:“什……什么?”
他才刚刚!刚刚从那里抱着肥重的狐狸走回来!
【作者有话说】:终于写完这章了,哈哈哈!
送你一个太子版平安符!平安符样式算是Q版的言言,就是很想捏捏小脸的那种。
??第三十二章 前尘往事
前世
从严老将军因为叛国罪论处到斩首整个过程都只有少数几人知道,群臣只知道摄政王先斩后奏,对于叛国罪从何说起,是否是皇上下的旨都有异。
但由于朝政都是他们把控着,新提拔上来的官员多多少少都有三个人的手笔,也不敢问,只有一些老臣询问此事,却未料不论是丞相岑寂,还是内阁宋离歌,亦或是江清越都闭口不言,只说严将军私自带死士进入皇宫意图行刺,形同叛国。
但严将军是何许人也,他年少时便陪同皇帝奋战,守护大祁疆土几十年从未出过岔子,兢兢业业不曾有过半点异心,为国为民鞠躬尽瘁,忽然因为叛国被斩首,不管是老臣还是百姓,心里都是不信的。
尤其是皇帝还不出面。
自从严老将军死后,祁思言一直浑浑噩噩躺在床上,双目凝聚在虚空中的一点,仿佛在看,又仿佛思绪已经飘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苍白的脸上早已没有一丝生气,只有提线木偶般的麻木。
江清越四人一进来就瞧见他这幅模样。
最厌恶的也就是他这幅了无生趣的模样。
挥退了众人,白成薪坐在寝殿的软垫上,随手拿起一个放了许久的苹果往上抛起接住:“一个奴隶,还不起身迎驾?”
宋离歌目光流连在祁思言外露的白皙脖颈上,满不在乎地道:“罢了,躺着也是好看的。”
“够了。”江清越冷声打断,他双目锐利地看向宋离歌:“把你恶心的眼神收一收,我与祁思言并未和离,他是我的伴侣。”
“伴侣?”宋离歌低低地笑出声,他放缓了声音,因为他是太监,声音偏中性又有些小小的尖锐,语气带着刻意强调的迷恋,像是故意恶心江清越和床上的祁思言:“你碰过他吗?我碰过,我还亲自帮他纹了一朵桃花,桃花盛开的滋味,真是让人流连忘返。”
“听说你瞧见我的桃花了,然后连着一两个月都不敢见他。”
“砰!”
陷入以往不好回忆的江清越猛的一拍桌子站起来,他一把拎起宋离歌的衣服,双目赤红地咬牙道:“宋离歌,我还没跟你算账你最好别在我面前不识好歹!”
“哈哈哈哈。”宋离歌突兀地笑出了声,双目里满是挑衅:“杀了我?你能吗?”
宋离歌指了指床上放空,丝毫未动的祁思言,继续道:“祁思言就在那里,你敢在我面前占了他吗?”
江清越冷笑这把他推倒在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个没根的太监,心里那些肮脏的想法,你巴不得能看着我碰他,喜欢看人表演活春宫?怎么?看见以后做梦能梦到你自己重新变成男人吗?”
宋离歌脸色剧变,他双目瞪圆:“你!”
“好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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