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探花郎驸马悔了/权臣驸马悔了/重生之探花郎驸马悔了/探花郎驸马悔了(双重生)(190)
“你、后悔了?”
常宁摇头,“那倒没有。只是最近时不时想起他来,”黛眉微挑,唇瓣轻抿,漾出酒窝,“我好像,对那个人挺不好的。”
六公主咬唇,没再搭话。
常宁的话,她懂。
过去两人在一块儿的时候,一开始摸个小手都激动,后来在一起久了,一点不顺眼的鸡毛蒜皮的小事儿都能引爆,现在分开了,反而时不时想起对方的种种优点来。
其实,自己脾气也没有那么好,却对那人要求甚高。那人难道就没有对她的不满吗?可是却从来没有口出恶言,一直学着谦谦君子的模样,忍耐、包容她所有的小脾气。
两人躺在一张床上,常宁有些不习惯,陪六公主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六公主忽然神秘兮兮地问:“蔺启那方面……厉害吗?”
常宁脸上滚烫,扯着被子蒙住脸,蹬腿娇嗔:“六姐姐,你有完没完!”
“哎呀,我都说了,这又没啥,说嘛——”
被子被六公主掀开,常宁咬唇,扭捏了半天,“……嗯。”
六公主嘻嘻笑起来,“啧,蔺启这种长得好看,又厉害的男子,如今还是前途不可限量的兵部左侍郎,年纪轻轻,应该不愁没有女子喜欢他罢?他若是比你先成亲,你会嫉妒他的妻子吗?”
常宁眸光一震,身体像是被摁了定身穴,一动不动,“很奇怪,和离前,我巴不得他去喜欢别人,可你现在问我,我、又不确定了?”
六公主扑哧一笑,拍了一下常宁,“小九,你完了,你对蔺启还有占有欲,你心里还有他哦。”
轮到常宁沉默了,她再次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脸。
*
翌日,六公主在用早膳时又提了一句:“小九,你和我不一样,你还有机会弥补,不要错过了。”
常宁往嘴里塞了一口花卷,含糊嗯了一声。
六公主在马车上邀请常宁去她府上玩儿,“……你想来便来,我随时都欢迎你。”
常宁点头,“知道了,六姐姐。”
闲下来,常宁想起蔺珍,便打发秋若和张循矩去蔺府请人。
陈氏知道后,还托蔺珍带了不少吃的给常宁。蔺珍笑道:“都是太太亲手做的,她一直念着您呢。”
常宁点头,心口暖暖的,想着让林嬷嬷准备一些回礼给陈氏。
蔺珍有大半年没见着常宁了,很是欢喜,却也因为常宁不再是她的三嫂了,而有些拘谨,她甚至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常宁。
认真算起来,她实际年龄比常宁还要大。
“你叫我常宁罢,咱们还和从前一样。”常宁柔声道。
蔺珍点头,艰难地喊出:“常宁。”
常宁笑着应了,“杨素秋怀孕了,已经有五个月了罢。你和许智,还有联系吗?我不在,你们要联系,恐怕也很不方便……”
蔺珍先是感到惊诧,笑道:“这么快吗?”说着咬唇,“自从您离开蔺府,我和他便再也没有见过。三哥并不知道我和他的事儿……太太给我找了一个人家,男方家是做小本买卖的,男方前头娶过一个,两人有过孩子,生下来才三斤多,没保住,女方就要求和离。据说那家的婆母是个填房,不是男方的生母,和公爹生了一个儿子……”
“你同意了?”
“我不同意,可姨娘她收了那家人的厚礼,死活要我答应。老爷也是同意的。太太的意思是,我年纪大了,也不好找头婚的男子了。”
常宁眨了眨眼睛,“你先别答应。等我来安排。”
蔺珍点头,揪着手帕,有些忐忑不安:“常、常宁,您说他会不会看不上我啊?我和杨六姑娘比,确实处处不如人家。”
常宁摇头,“蔺珍,你别这么想。琴棋书画,并不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东西,你的细致,温柔,体贴,才是对一个男人来说,最要紧的品质。其他的,你可以努力学,永远也不要认命,更不要放弃自己,不要说自己不行,要努力去做到让自己行,哪怕现在不行,那也不要让三年后的自己仍旧不行。相信我,你并不比杨六姑娘差。”
蔺珍心头一震,眸光闪耀着光芒,用力点点头,“您放心,从今往后,我一定以您为榜样,努力学习,提高自己,再也不妄自菲薄了。我要努力做个像您一样优秀的人。”
喝完茶,蔺珍缠着常宁要学画画,常宁无法,只得陪她画。
中途,常宁打发张循矩去兵部衙门找蔺启,“你就说,有事相商,请他散值后来我这一趟。”
蔺珍学得很认真,陪常宁一块儿用过午膳,抱着没画完的稿纸,坐马车回去了。
蔺启散值,骑着马往常宁公主府来,路上遇到卖花的倪昌,从他手里买了一束牡丹花,有姚黄、魏紫、洛阳红、金桂飘香,各三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