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探花郎驸马悔了/权臣驸马悔了/重生之探花郎驸马悔了/探花郎驸马悔了(双重生)(155)
最后借由男主人公之口道出,饿死事小,失节事大,这一观点的荒谬可笑之处。“出门遇到歹徒,这事谁都有可能遇上。试问,有谁会看不起一个被疯狗咬过一口的无辜妇人呢?若有,那便是这个人的脑子发大水了;若是一群人的脑子都发大水了,那也不能说明道德绑架无辜的人,是正确的。”
一直润色修改,写到五更天才完成,本就身体虚弱,又熬夜撰稿,蔺启脸色越发苍白,咳个不停,他把书稿交给长东,命他拿去京城五大书肆,自费印刷,免费分发。
长东答应着,伺候蔺启歇下,这才拿着书稿出去办差。
蔺启这一觉睡得很沉,一直睡到下午锦衣卫指挥使陆嘉鸣造访宁院才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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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坚听说常宁出事,便打发人来接常宁入宫。
常宁回到温宁宫,同谢皇后和明成帝、魏坚说明了事情始末,“……事情就是这样。我已经教训了造谣的人。父皇——”常宁看向明成帝,欲言又止,“我从蔺仪那儿得知,是一个叫余广的武将告知她此事,哦,余广是公爹上峰余千户的儿子,似乎在追求蔺仪……巧的是,余广和戚高旻戚将军旗下的副将是同乡。”
明成帝目露疑惑,看向女儿,“常宁,你如何知道这些?”
“哦,谣言刚传出来那会儿,蔺启便派人打听了,”常宁半真半假道。其实她也不知道蔺启是如何知道这些的,只以为他有前世的记忆,所以知道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那个樵夫好端端的,突然不见了,随后驸马又调查了余广,这才发现,余广原来同戚高旻的副将还有关联。”
明成帝眨了眨眼睛,似是在沉思。
“陆嘉鸣说,三日前,有泥瓦匠王四郎从脚手架上摔下来,摔死。”明成帝看向常宁,眯了眯眼睛,神情严肃,“前日,王四郎的继母,当街行刺你,匕首上淬了乌头毒。如今,抹黑你的谣言甚嚣尘上,常宁,你怀疑这背后有人在陷害你,而这人是戚高旻?”
常宁略微一怔,抿唇一笑:“父皇,这我哪儿知道呀?既然陆嘉鸣在调查了,就等他的调查结果出来再说罢。”
明成帝颔首,“常宁,你放心,父皇一定给你做主。”
常宁笑着嗯了一声,看着父皇,茶色桃花眸子微红,氤氲出一层浅浅的水汽。
明成帝无言地看她一眼。
魏坚看向妹妹,目光关切,“阿筠,如今有关你的谣言,传得是沸沸扬扬,怕是难以善了。不若你出去散散心,等过个一年半载,风头过去了,人们将此事淡忘了,你再回来?届时公主府也建好了,你也不用再受蔺家人的闲气,岂不是好?”
他不想让妹妹因为自己,而卷入危险之中。妹妹和蔺启因为他,接二连三受到伤害和危险,他心有不安。
他只希望妹妹过得好好的,远离危险,平安喜乐。
他知道父皇最是多疑,猜忌,若妹妹失了圣心眷顾,日后只会遇到更多危险。
谢皇后看向常宁,满是不舍,欲言又止,喃喃道:“人们常说,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常宁,咱们皇室,一旦和这种桃色谣言扯上关系,是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撇清了。为此杀人罢,老百姓要说你父皇暴|政;放任自流吧,他们要说你心虚默认了。真是怎么做,都不对。”
明成帝来温宁宫之前,谢皇后早已和儿子魏坚达成共识,决不能叫明成帝猜忌常宁卷入了夺嫡之争,要将她摘出去,如此,才能护住她。
“父皇、母后、哥哥,你们放心,此事,我已有了计较。”常宁往前坐直了身子道。
明成帝沉吟片刻,看向常宁,“小九,你的办法是什么?”
“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常宁狡黠一笑。
谢皇后无奈失笑:“常宁,你有什么话是不能现在告诉我们的吗?我们是谁?我们可是你最亲的人呢。”
常宁只是笑,黛眉微挑,任魏坚如何追问也不肯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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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谢皇后和明成帝用过午膳,常宁乘坐马车,回到了宁院。
经过前院的时候,常宁看了一眼外书房的方向,见长东也没有在廊下伺候,眸光轻闪。
跟着伺候的秋若注意到常宁的神色,小声道:“主子,今早起就没见着长东,驸马爷也没出来散步。”
常宁极淡地嗯了一声,往里走去。
回到西次间,常宁在罗汉床边坐下,对秋若道:“你去四姑娘和罗二奶奶的院子催一催,让她们赶紧把悔过书交出来。”似是才想起来,她们要罚跪祠堂的事儿,“打发一个沉稳的三等婢女,去监督她们跪祠堂。不要轻饶。”
秋若答应一声,叫了人随她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