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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探花郎驸马悔了/权臣驸马悔了/重生之探花郎驸马悔了/探花郎驸马悔了(双重生)(141)

作者:木云木夕 阅读记录

蔺怀:“真没想到,老三竟然伤成这样, 连命都快弄没了。太太她们还被蒙在鼓里呢, 以为只是挨了一刀, 谁知竟有七刀,这、简直是太骇人了 !”

蔺闻也叹气:“老三流年不利啊。得亏三弟妹带来的这个纪医女有些真本事,处理得及时,不然老三怕真是性命难保……”

蔺宜康沉着一张脸,没吭声。走出几步,又对蔺闻道:“老大,你去马房问问,老三今日乘坐的马车,是否真的出问题了?我偏不信,天底下哪有这般凑巧的事儿 !”

蔺闻一怔,“父亲,您该不是怀疑有人利用老三?会是谁呢?老三可是个心思深沉的,等闲没有人能诓得了他。”

蔺宜康冷哼一声,沉声道:“没人能骗得了他,但架不住他自己脑子发热,心甘情愿被人当枪使。”

昏暗的路灯下,蔺闻的眸光一震,似是想到了什么,“那儿子去问问。”说着,转身,消失在了夜色里。

*

夜里,常宁躺在拔步床上,思绪繁杂,只盼着一觉睡醒来,一切都能熬过去。

许是白日里实在太耗神了,常宁很快就入睡了。

约摸三更时分,前院闹哄哄的,纪医女和张院判都守在病房。

蔺启身上起高热,整个人陷入谵妄的状态,开始胡言乱语。

由张院判施针,奈何蔺启不配合,针不好扎。

长东仔细听了听,发现蔺启口中呼喊的是公主夫人的闺名,便急急忙忙往后院奔去。

上房已经熄了灯,只余廊下的两只大红灯笼散发着暖红的光。

长东走到堂屋门口,搓着手,犹豫再三,轻轻扣响了门。

笃笃笃——

值夜的是睡觉雷打不动的冬青,她并没有听到敲门声响。

长东收回手,准备离去,可一想到三爷性命攸关,便顾不得那么多了,抬手,用手掌拍了几下。

砰砰砰——

不多时,里面传来细微的脚步声响,冬青隔着门问:“谁啊?”

“是我,长东。”

门从里面打开,冬青扣好扣子,问长东怎么了,“……是不是驸马爷不好了?”

长东把三爷发病的情形说了一遍,“……爷唤着夫人的名字,张院判一个大老爷们,施针都下不去手。冬青,劳烦你替我通禀一回,若夫人怪罪,我愿意一力承担。”

冬青二话不说,扭身便里间走去。

“主子,驸马爷不好了,他嘴里念着您的名字,您要不要去看看?”冬青点了灯,站在床帐外面柔声请示道。

常宁正在做梦,恍惚听到冬青在唤她,含糊嗯了一声,很快又继续陷入梦境,对外界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冬青只好提高了音量,再次重复了一遍,“主子,驸马爷病危,您可要去看看?”

常宁终于从睡梦中惊醒,睁开眸子,看向冬青,蔫蔫儿问道:“他怎么了?”

冬青又说了一遍,“……说是嘴里念叨着您的名字呢。”

常宁抿了抿唇,觉得口渴,命冬青倒了茶来,喝了两口,便起身穿衣。

头发只随意绾成圆髻,束于脑后,用一根玉簪簪了。

常宁一路上不断打着呵欠,眼角氤氲出泪水,一言不发地走在长东后面。

她是真的困了,才睡着,就被叫醒,这会子脑子还不清醒呢,随便给她一张床,她可能很快就能再次入睡。

正犯困间,人早已来到了病房,常宁打量一眼屋内的众人,径直走到罗汉床边坐下,当着张院判和纪医女的面,常宁以手掩口,再次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张院判看见常宁,恍若看见救星,手里还拿着银针呢,只虚虚揖了一礼,“九公主殿下,您总算来了。”

常宁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怎么就困成这样,竟忍不住,又打了个呵欠。她用帕子揩了揩眼角,这才看向蔺启。

“阳和,我来了。”常宁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打起精神,柔声道:“你别闹了,别乱动,让张院判给你施针,可好?”

原本处于谵妄状态中的人竟真的渐渐安静了下来,只是嘴里不时低喃一两声什么。

常宁起身,把地方让给张院判,自己则在一旁的绣墩上坐下,时不时打个哈欠。

也许呵欠确实是会传染的,夜深人静,大家都有些疲累了。冬青也忍不住打了几个呵欠。

就连一直担心三爷的长东也有了困意。

扎完针,蔺启的谵妄症状消失,只是身上高热畏寒,苍白的嘴角烧得猩红,身上却冷得发抖,齿关打战。

长东去搬了一床厚重的被子过来,给蔺启盖上,掖好被子。

纪医女又开了一个方子,拿给张院判斟酌,最后拟定药方,由纪医女去抓药、煎药。

张院判回客房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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