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揣崽后我跑了(女尊)(94)
太阳西斜,季语白从御书房出来。
不远处看到一个小宫奴冒冒失失的往这边跑,季语白认得她,是宫玉珠身边的奴才小豆子。
福贵很通人是,走前几步拉住小豆子的衣领:“你慌里慌张的干什么呢?”
小豆子抬头见到季语白,赶忙跪地:“摄政王千岁千千岁。皇上闹着不吃药,奴才去御膳房拿些甜枣给她甜甜舌头,哄她吃药。”
季语白挑眉:“她有说为何不吃药吗?”
小豆子叹口气:“皇上说天天吃苦药,人都发出药味要成一根苦瓜了!”
季语白:“禀告君后了吗?”
小豆子脸苦成一个抹布团:“君后来了,被皇上闹了一天,头疾发作回寝宫了。”
季语白:“刘太医有没有什么办法?比方把药开的不那么苦,用点甜些的药材。”
小豆子:“皇上的药都是太医署斟酌出来的,已经是最不苦的了。”
季语白失语,一会后道:“带我去看看。”
走过一条长廊,拐几个弯就到了皇帝寝居。
还没进里面,就听到皇上气呼呼的声音:“你们胆敢用苦药谋害朕。来人,用乱棍打死这个胆大的陶亦萧。”
“皇上您息怒,这是君后吩咐您要喝的。”新君还未登基,君后尚未册封太君后,
“朕是皇上,这天下的人都要听朕的。君后也要听朕的,朕不想吃药!!!你们不许再端上来。”
“皇上,求您开开恩。您要不吃药,明日君后就要拿我问罪的。”
季语白听到陶亦萧的声音,止住了脚步,怎么说呢!他身上的味道太香了,鼻子难受,掉头迈步离开。
“啪”又是一阵碎裂声响起,药汤又摔了。
“不吃,不吃!几个外甥中君后最喜欢就是你,才不会拿你治罪,少骗朕!”伴随着碎裂声之后,又听到兵剑抽出来的声音:“你再敢过来,朕一剑杀了你!”
季语白顿住脚步,掉头往皇上寝居走去。
走到门口,一股浓重的药味混着香味扑过来,快将她推出门。
房间里跪着一地的宫奴,陶亦萧脸色扭曲发红,皇上拿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剑站在床上横眉竖眼。
“摄政王千岁千千岁。”宫奴像看到了救星般。
陶亦萧款款上前,施施然行礼,一双眼睛里流转着魅人的颜色:“摄政王千岁千千岁。”
抬眼一看,季语白连眼神都没放个过来,抛媚眼给瞎子看。
季语白有些苦恼,五岁的熊孩子,讲不通道理的。她吩咐道:“将房间收拾一下,通通风。”
“那药呢?”胆大的小豆子问。
“皇上身体康健,大好了,今日不吃药了。”季语白顺着皇上的思维走。
果不其然,五岁熊孩子屁登屁登的跳下床,跑到季语白身边。玉雪可爱的小脸凑过来,头顶在季语白的手边,像只调皮的小狗狗。
经过几个月的药物调养,药气将身体充盈起来,即便是身体未愈,肉眼也看不出来。
小豆子小心翼翼:“可太医说,皇上的毒还未清除,需要用药压制···”
皇上怒瞪过去:“摄政王的话就是朕的话,再说一个字我一刀劈了你。”
季语白对可怜的小豆子摆摆手让她先不要说话。她揉揉宫玉珠的头顶道:“今晚上吃了什么呀?”
宫玉珠哼着气:“别提了,吃的虫草汤、鳕鱼、里面搁足了药材,一股子药味。难吃死了!”
吃的是药膳啊,真不容易。季语白从怀里掏出一块饴糖:“甜甜口。”
小豆子欲言又止,太医说饴糖伤胃,宫玉珠连块糖的自由都没有。
“谢谢爱卿。”宫玉珠拿起饴糖放入嘴巴,腮帮子像金鱼似的一鼓一鼓的,特可爱。心里冒出一丝丝的怜惜,这么小的孩子,天天泡在药罐子里确实挺可怜的。
“吃好了,我今日陪你玩个戏法如何?”季语白开始上重头戏了。
“什么戏法?你不会是想骗我吃药吧?”宫玉珠有些抗拒。
熊孩子还挺敏感,季语白当然不会说出实话:“皇上,您要这样说,我就真的要冤枉死了。既如此,那我就不变戏法了吧!”
作势起床离开,走出几步。
“没没没,朕胡说的!”宫玉珠沉不住气马上叫停。
季语白亲自准备了些东西,站在离宫玉珠一丈远的地方,前方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杯墨水,一根扁平巴掌长木片,一块白布,她指着墨水神秘道:“您看好了!”
季语白拿起木片,往墨水里一放,白布遮盖一下宫玉珠的视线,快速抽出来木片,木片染上了黑色:“您看这个是墨水。”
“臣等下将这墨水变成清水。”
宫玉珠大声道:“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