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揣崽后我跑了(女尊)(93)
季语白转过身,低头看去。宫玉桑的眼眶中有湿润的痕迹,泛着黄橙橙的光泽。
“我看起来那么不可靠么?”
“不是你的问题,是我自己的问题。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怎么就忍不住呢,我太没用了···”宫玉桑的眼泪说掉就掉,晶莹的泪珠一颗一颗砸下来。
仿佛落到了季语白心尖,她手足无措,擦掉对方的温热的眼泪:“别·别哭,别哭啊!”
这话丝毫安慰不到宫玉桑,对方的眼泪流的更凶了,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季语白有些慌神:“你到底怎么样,就不哭了嘛?”
宫玉桑抽噎着道:“你以后不许再见陶亦萧和宫玉卿!”
“吃醋了?”季语白有些失笑:“这皇宫就这点大,七拐八弯的,有时候是意外遇到,我又不是神仙能掐会算知道他们会从那条路上走。”
“女子三夫四侍是正常的。”宫玉桑嘴硬道:“我只是觉得两人居心不良。”
季语白:······
好大一顶黑锅。
“我尽量避免。”
宫玉桑别开脸,表示不满。
“以后只要看到她们,我撒腿就跑,总行了吧!”
“鱼鱼最好了。”宫玉桑说完就往季语白脸上香了一个,刚刚流泪的眼睛,放出的光彩。
季语白抱着宫玉桑,心道,这人到了现代进娱乐圈一定能得影帝,眼泪说收就收!
这么会演,怕不是假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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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后寝居,灯火还亮着,君后的姐姐陶香名正在试图说服君后,把陶亦萧送给季语白做侍君同贵妾。
而外甥陶亦萧心花怒放,并在旁保证:“我入府后绝对会尽力辅佐大皇子,巩固他得地位和宠爱。”
第42章
◎戏法◎
陶香名语重心长道:“这事我原也知道说出来过于冒昧, 可不说出来吧,又心里不畅快。我们本是一家人,身上留着相同的血,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君后:“姐姐是为我着想,我心里清楚。”
“我们陶家乃市井小民,在朝中说不上话。如今全依仗季家做靠山,珠儿才能稳坐皇位。否则皇室宗亲早就冲上来,撕烂龙袍了。那季语白称为上京城四大害,是个好色出了名的纨绔, 一朝披了龙鳞才有所收敛。可如今季语白贵为摄政王权势滔天,早就不可与往日同日而语。”
“这事我既喜悦又害怕,喜得是她是桑儿的妻主,忧的是她太强了我们靠不住她。”
“桑儿是个好孩子, 可孕期无法伺候, 容色也憔悴许多。我在外面听到一些话, 这季语白心思早就飞走了, 上次她归家一趟在府上夜御三个侍君,好像叫什么玉双、柳潭、舒雨。她真心挪给别人了,还能听桑儿的话,平阳公府还能为我们所靠?”
“此事可真?”君后手指掐到肉里。
“句句属实!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要肥也肥本家田。与其,她从外面找个男子,分走了桑儿的宠爱, 不如让亦萧来。届时, 亦萧生的孩子也记在桑儿的名下, 你看如何?”
君后动摇了, 犹豫不决,好一会他镇定下来道:“此事容我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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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内,科考的通告已发出去,季语白与几位辅国大臣、六部侍郎、大理寺、钦天监等商量科考具体事项。
钦天监:“臣着人细算过,开年正月十七为黄道吉日,可做武举。”
镇国公:“正月里天气寒冷,第一场科考先考武举倒是一个好办法。”
周侍郎:“自古都是文举为先,以示郦朝重文之意。这先考武举,恐怕学子们会有意见。”
张少卿:“特事特办!号舍那地方又小又冷,正月人都要冻僵,她们怕是连握笔都会握不住!”
胡寺卿:“每个学子可发几斤碳火取暖。”
······
最终确定时间是正月十七当日考两场文举和武举,考试结束三日后,参加其中一门未考另一门的进行补考,也就说,参加过文举的可补考参加武举,参加武举的可补考文举。
这样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总共需要二十一天,
休息十日后,进行第二场大考,遵循同样的考试方式。这次考试通过的考生三日后,进行殿试。
季语白觉得时间虽赶紧了点,但也有很多好处。
几场密集的考试能坚持下来的,证明其人身体素质好,身体是干事的本钱,招考招个病秧子,三天两天生病发烧这差事还干不干了。
本来分开考的两场考试,放在一起,心里压力和学习压力倍增,这就很考验学子们的心理素质,别跟书本里提到的范进中举一般,听闻中举那日激动倒地就惹笑话了。
还有便是,国家真的很缺人干活,赶紧考完录用当朝的官员也好轻松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