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揣崽后我跑了(女尊)(147)
宫玉桑急的直哭,浸泡在水中,双手拖住季语白的头,不让她掉落水中。
等恢复些力气,宫玉桑那人又开始拖拽她,一寸一寸的挪。
累极了就休息,休息好了继续拖拉。
花了半日的功夫,宫玉桑终于将季语白拖上岸。两人身上湿漉漉,早春的气温很低,宫玉桑冷得只打哆嗦,他拉开季语白肩头的衣裳,拔掉箭头。
接着冰冷的唇覆在伤口上,有什么东西从季语白身体里被吸出,宫玉桑反复几次,将箭头里的毒血吸出来。接着用手指摁住伤口,用湿布条包住伤口。
不知是不是宫玉桑吸毒的动作有用,个把时辰后,季语白悠悠转醒,她疲惫睁开眼睛。黑暗中,她也看不清楚人,只有个模模糊糊的影子。
她躺在宫玉桑怀中,伸出手:“桑桑。”
宫玉桑又哭又喜,握住季语白的手,道:“你醒了?你终于醒了。”说完这话就只剩下哭了。
“你听我说!”季语白浑身都很冷,胸口的那团冰冷的玉,刺得她更冷。
“听着。”
她定定心神对着宫玉桑道:“黑衣人她们下来悬崖了,你快些离开这里,莫要被找到了。”
宫玉桑声音停顿,接着愤怒非常站起身:“你让我丢下你离开!?”
季语白完全躺在地上,解释:“是叫你下山搬救兵!”
宫玉桑情绪很激动,带着哭音:“你少骗我!等救兵来了,你早没命了!”
季语白耐心道:“你留在这里也无用,不会功夫,不熟路线。她们是冲着我来的,只要我死了,她们便会罢手!”
说完这句话,她又补充道:“季优才出生一个多月,不能没了母亲,又没有父亲。你奔命去吧!”
说完这句话,她感觉轻松不少。
宫玉桑言辞锋利:“绝对不可能!”
季语白温声哄道:“听话。”
宫玉桑后退几步,蹲在地上,抱着双腿,仰着头对着季语白刁蛮哭道:“你要执意赶我走,我就溺死在河水里。”
季语白无奈叹气,又含着无尽的宠溺:“你怎么这般不讲理。”
接着玩笑道:“往常听闻上京城的名门公子皆以大皇子为德,看来传言误人。”
宫玉桑嘴角弯起来,知道季语白是同意他留下了。
季语白挣扎想起身,奈何她的力气还不如一个稚童,只好对宫玉桑说道:“你过来将我胸口的玉拿出来。”
宫玉桑走上前,俯身捏起季语白胸口的玉,手指在上面摩挲两下,疑惑道:“这是那块失了眼睛的虎玉!这个时候拿它出来做什么?不会是祈求护身玉保佑吧!”
当时季语白为了骗过宫玉桑捏造了谎言,说青衣令是家里向高僧求得护身符,以平息季府多年征战的杀孽用,保护子孙。
季语白闻言觉得自己当时编造谎言不厚道,轻声笑了起来,一笑伤口就痛,她一遍抽气一遍道:“不···不是。你割破我的手指滴上三滴血放在虎眼中。”
宫玉桑非常疑惑,有些不忍道:“我的血不行吗?”
季语白道:“只有季家的血脉能用。”
宫玉桑拉起季语白的手指,用刀刃碰开指尖,捏出三滴血藉着昏暗的光线,落在虎眼中。
忽然,虎眼中浮现出幽蓝的光华,血滴成了虎眼,虎纹活过来悬空变成了一直睥睨百兽的森林指望,发出三声震慑的咆哮声。
光华内映着宫玉桑匪夷所思的脸,他眼睛都呆直了问:“这是什么?”
季语白言简意赅:“青衣令。”
不多时,悬空的老虎身体里发出牛师傅睡得迷糊的声音:“摄政王?”
季语白听到牛师傅的声音,心中激荡起来:“是我,我与殿下被刺客袭击,速速来相救。”
牛师傅嘟哝道:“啥?你说什么东西!”
一头冷水照着季语白的头顶泼下来,透心凉。
牛师傅,为什么是牛师傅?
她耳背呀!
第69章
◎被捉◎
“季小公爷?哦, 不,摄政王,是您吗?”
虎纹中再次传来声音, 犹如天籁。
季语白感觉这声音有几分熟悉,又不记得在哪听过:“您是?”
“嗨,我是阳城永安当铺里的掌柜。您把青衣令当给我过,忘了吗?”那边人显然也是睡得迷糊,声音中还打了个哈欠。
季语白恍然想起来,是有这么回事。
“大半夜您有何事?”掌柜问。
季语白脸色微凛,失望道:“我在上京城灵慧寺遇到刺客。”阳城太远了, 即便能通过青衣令感应到她的位置,等她来救,尸体都凉了。
“什么!”另一个不认识的声音响起。
“何人如此大胆!我马上就来。”
“我家离灵慧寺不远,您在原地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