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揣崽后我跑了(女尊)(141)
胡欣衣、莫怀忧、佟雅克己守礼回敬。
季语白轻轻一笑,大概是喝酒的缘故,脸部没有平日里的清冷,多了些人间烟火的柔和。她道:“不必多礼。”
她转头道:“欣衣还记得小时候,我们去偷先生的酒被捉的那次吗?”
胡欣衣被开启了某种回忆,肩头不再那么紧绷,笑起来:“哪能不记得!先生气的打了我们一人十个手板子,下手真狠。手掌都打肿了。”
季语白道:“父亲将我领回家好,又打了我三个板子。疼死了。”
胡欣衣道:“才三个板子!!!我那次被母亲打了一百板子,罚跪了一晚上呢!”
莫怀忧抢话道:“你们以为我好呀,回去我姨母,发我抄写家规三千遍,我最烦读书认字了,那简直就是受酷刑折磨。现在想来都怕。”
佟雅笑起来:“你们算什么,我母亲罚我吃了一个月的素菜,真的水煮白菜,一点油花都看不到。我每日饿的前胸贴后背!”
季语白道:“难怪你那时候,天天抢我点心吃。”
胡欣衣道:“也抢了我的。我后来每日带两份点心去学堂,我母亲还担忧不已,请了大夫过来看看,我是否积食。”
莫怀忧道:“哈哈哈。”
几人相视一笑,仿佛回到了快了的童年。
季语白真诚道:“我们几个是从小混学堂混大的,是穿同一条裙子的友谊。不论我位置有多高,我们之间的关系永远不变,我再敬你们。”
胡欣衣几人相互看一眼,眼底闪过感动,接着,胡欣衣给几人倒满一杯酒,几人朝着季语白举杯:“敬。”
敬酒完毕,季语白着人送了一份厚礼去皇庄别苑给君后。
这边满月宴结束,白灵扶着季语白回房,在皇宫住了几个月,忽然回到自家房间有种说不出的陌生感,好似这里什么声音在驱赶她。
她往后退开一步道:“去殿下院子里。”
今日,刘太医给宫玉桑诊脉,确认身体修养好后,从皇宫接回了平阳公府。
白灵道:“可主君说这三月您最好与殿下分房睡。”
季语白喝了酒,脑子有些打滑:“为什么呀?”
白灵道:“可能是怕您见色起意,打扰殿下修养吧。”她非常友好的建议道:“您要真缺男子了,我们后院不还有玉双、柳潭、舒雨吗?”
季语白脑子清醒几分,一直忙着旁的事情,忘记将这些侍君遣散了。
她想起白灵曾今做过的那些事,立刻道:“你别将侍君叫来,我答应了桑桑以后只有他一个的。明日你去给他们安排去处。”
白灵明显的不屑,小声自言自语:“您就是图个新鲜,我还不知道您。”
“叽里咕噜什么。”季语白指着宫玉桑的院子道:“走,我们去桑桑那里。”
跨进院子,熟悉感扑面而来。
她可能不是不熟悉自家卧房,而是卧房里没有宫玉桑,令她觉得有些陌生吧。
走近屋子,热闹谈笑声传来。
她张眼一看,宫玉桑坐在座位上,脸上带着温和宽厚的笑容,眼中压着两丛幽火:“诸位都是伺候过语白的人自家兄弟。”
“红竹,去房间挑拣几件好看得到玉簪子给他们。”
那些侍君们听到有东西赏赐,纷纷拜谢:“谢大殿下,我等祝季优小王爷长命无虞,您和摄政王夫妻恩爱,白头到老。”
季语白:
我还是走吧。
“摄政王,您回了呀?”玉双双眼发光,声音雀跃。
第66章
◎看风景◎
宫玉桑看过来, 浅浅淡淡,连问好都省了,而他眼底那团幽火顺着他的视线流到季语白头顶, 在他脑袋顶上灼灼燃烧。
玉双活泼跑到房门边上,眼睛弯成小月牙:“殿下这里的茉莉茶好香哦,您要来一杯吗?”
“刚席上喝了不少酒。”季语白摇摇头,忐忑看向宫玉桑,虽说女子三妻四妾是正常,这莫名的心虚到底是闹哪样。
她厚着脸皮走进门,宫玉桑殿中数十个侍君的视线齐齐的看过来, 里面充满殷殷期待,这些期待好像一层层将她的衣裳剥了下来。
季语白感觉上朝都没这么大的压力,稍稍搜索记忆每一位都至少与她有过三段香艳的画面。
“白灵给您煮了醒酒汤吗?”柳潭询问,他的嗓音清冷, 眼中的温软却快溢出来。
“喝过了。”季语白及时扯谎道, 眼睛溜到宫玉桑身上, 宫玉桑与她错开眼睛, 偏头与座下舒雨叙话。
舒雨似不情愿与宫玉桑聊天,却碍于身份不得不作答,一双眼睛滴溜溜的随着季语白移动而移动。
“您以后还会住在府上吗?”
“妾房中放了您最喜欢的插花,您什么时候过来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