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揣崽后我跑了(女尊)(140)
“桑桑。”季语白话语不多,意思足够明显。
“不要嘛。”宫玉桑满目的星光,撒娇的抱住季语白的脖子,两唇相印。
光线在宫玉桑的睫毛上像个小精灵似的跳跃,好闻的香味混着些许药草香萦绕在鼻尖,季语白呼吸一窒,闭上双眼,沉浸在了这个缠绵吻中。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才松开。
宫玉桑的唇染上了殷红的色彩,像伫立在晨光中的水蜜桃桃尖的那抹红尾,饱满晶莹引人采撷。
月子期他恢复的很好,看不出来是生产过的男子,不仅如此,还平添了一股成熟韵味。
面对这样特别的男子,谁能拒绝他的要求呢?
“撒娇无用。”季语白冷面冷心的说道。
宫玉桑无奈极了,垂下脑袋,捏起一块甜豆糕,送到季语白口中:“鱼鱼真是越发霸道了。”
季语白嘴角牵出一抹笑容,很快笑容淡开,不叫宫玉桑看出来,她道:“你好好听刘太医的话。半月后,我带你出去踏春游玩。”
宫玉桑手指停顿,甜豆糕从手指尖掉落,他开心得像个小孩子抱住季语白:“啊?真的吗?”
“你可不许骗人。”
“我从来没有骗过你吧。”
-
日子从指缝中流逝。
季语白对宫玉桑细致温柔更甚从前,季国公夫妇两人也因宫玉桑添了小孙女,对宫玉桑更为看重,时常派人到皇宫询问宫玉桑的饮食如何、身体如何。
宫玉桑感受到了从未感受过的亲情,他仿佛踩在了棉花上,柔软舒服。
这日,平阳公府张灯结彩,庆季优满月。满月本该三十天的时候办,因宫玉桑需要加修十五天,所以便放在四十五天办。
满月宴上,有一定名号的达官贵人都来了。
甚至连云王也到场了。
季语白从奶娘那抱出,逗弄肥嘟嘟的小女儿,拿手指戳她的脸蛋:“你是谁家的女儿,怎么长得这么可爱呀?”
季优挥舞着胖乎乎的小手回应,很高兴的样子,接着嘴角流出一股晶莹的涎水。
“是不是最喜欢母亲呀?”
季优圆溜溜的眼睛眨呀眨,听不懂话,但知道有人在跟她说话,口中咿咿呀呀发出声音。
季语白看着十分欢喜:“今日你父亲回府了,你见过他了吗?”
忽然,季优脸色憋红,急切的挥动手臂,显得很焦躁。
紧接着:“哇···哇····”惊天动地的嚎啕大哭。
“这是怎么啦?怎么提到父亲就哭啊!”季语白手忙脚乱抽出一条手帕,给她擦擦嘴巴:“是不是饿了呀?”
“母亲给你拿块荷花糖啊。”她捏起桌上的荷花塘就往季优嘴里放,季优嘴巴啜了两口,哭声小了许多。季语白觉得自己做对了,正高兴着。
后脑勺传来钝痛,紧接着季父的阴恻恻声音传来:“季语白!”
手背跟着一痛,手心的糖被拍开了,季国公脸色极其不善的看着她,她讪讪道:“母亲,父亲,你们打我|干嘛。季优饿了,我给她喂点糖止饿。”
季父额角青筋跳动:“你这小混蛋,孩童半岁以前肠胃虚弱只能喝奶水。你喂糖做什么?!”
季语白揉揉后脑勺又摸摸手上的手背,可怜兮兮说:“她哭了呀?”
季国公报过季优,打开尿片,那里湿漉漉的。季国公瞪眼道:“孩子是尿了。去去去,去敬酒去!又没带过孩子,搁这添什么乱。”
·······
这就是隔辈亲吧?
季优没出生前,季父舍不得动季语白一根手指,季优出生后,她时常被季父打。
听到季国公喊她去敬酒,她脚底抹油挨个上每个桌敬酒去了。
宗令正与云王在说话,宗令义正严词,恨铁不成钢:“你贵为王爷,怎么能这么没有上进心。我年级大了,需要个人来接替宗令的位置,庆郡王年岁小,沉不住气。我要有合适的人选,哪能一直来找你。”
“你潇洒、舒服了,想想你的那些亲眷们个个都还为国事操劳呢。”
“明日,你必须得来宗人府报道。”
云王举着酒杯乐呵呵的笑,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酒,完全没将宗令的话放在耳朵里:“我瞧着庆郡王年轻有拼劲,挺好的呀。”
宗令牙痒痒:“只要不是你,你瞧着谁都好。”
云王哈哈笑起来:“您老当益壮,还能干个十年八年。”
季语白走上前,宗令和云王的话头止住:“敬在座诸位一杯。”
云王、宗令满桌回敬:“敬。”
季语白行礼离开,宗令又拉着云王劝个不停。
今日敬酒任务繁重,她没时间听这些,眼中落进几个熟悉的身影,她走上前:“欣衣、怀忧、佟雅我敬你们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