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揣崽后我跑了(女尊)(124)
“两个都救不回了···”刘太医往后一个踉跄,摔倒在椅子上,一下子束手无策了,遇到最坏了结果了,一尸两命。她转头看向季语白与季国公,眼中的意味不明而喻:“臣尽···尽力了。”
君后眼前一黑,昏倒了过去,被宫奴送走去寝殿休息。
季语白不能接受这个结果,这算什么?孩子没了,宫玉桑没了!
脑海冒出很多画面,初见面时的惊艳,相处时的温柔解意,撒娇的,狡黠的,吃醋的,所有的画面如走马观花在眼前一一浮现,应接不暇。
她摸上心脏,那里猛烈抽搐,痛快将她劈开了。
季语白腿脚无力,扶住了身旁的一张桌子,目光如电,扫过众人,大声吼道:“你们快想办法呀?”
太医们和接生郎被季语白所吓,纷纷软倒在地上求饶:“请摄政王责罚。”
谁也没说不能救,但意思表达很充分。
房间内压抑而死寂。
季语白紧紧捂住心脏,好痛,口中喃喃道:“不能死!”
季父从屏风后出来,面容哀伤,抱住失魂落魄的季语白:“鱼鱼,别伤心。你还有父亲。”
青竹和红竹抱头哭了起来,房间里的悲伤浓郁的快将人溺毙。
季语白颓然靠站着,大口喘着气,脑中白茫茫一片,像是覆盖了千年的积雪。忽然一道灵光闪过,她抬起头,从季父怀中脱离,面色冷如寒冰对着所有人道:“刘太医留下,其他人出去。”
太医们相互掺扶着出门,季国公想拦季语白怕她乱来,季父忙拉住季国公的手,让她不要说话。
待所有人退去,季语白走到屏风内,宫玉桑气息虚弱,进气多出气少,床上流了满床的鲜红与羊水,腥味刺鼻,有的血迹经过一天的时间已经结痂,又有新鲜的血迹覆盖。
心痛到极致的时候,反而麻木了。
她找来针线,接着抽出身上一把锋利的匕首,放到开水里面烫过,揭开宫玉桑的里衣,浑圆的肚子露出来。
整个过程不过眨眼间。
刘太医不知道季语白要做什么,吓得声音都变调了:“摄政王,您···您···做什么!”
季语白转头眼刀杀过去如地狱修罗,刘太医吓得往后跌坐,闭了嘴。季语白手在宫玉桑肚皮上触碰,肚腹里的一只小手隔着肚皮贴上来,仿佛是在向母亲无声求救:母亲,救救我。
“别怕。”季语白心中一柔,眼泪落了下来。她忙擦去眼泪,匕首尖对着肚腹的下方,紧紧闭上眼睛,又睁开眼睛。
眼神一次比一次镇静。
她温柔说:“母亲,来救你和父亲,相信我!”
匕首入肉,鲜红从伤口喷出来,再次染红血迹。她目光如鹰,手探入子宫,迅速掏出胎儿和胎盘,交给瘫坐在地上的刘太医。最后拿起绣花针,将带血的伤口迅速缝合起来。
她从小练武,使刀用针的手法极端的稳,超出了平日一百倍的水平。
“这能成吗?”刘太医惊得魂都飞了。
“不知道。”季语白手指封住最后一点伤口缝合。
这么一件事,仿佛耗费她生平所有力气,针与匕首坠落地面,她瘫靠在椅子上,久久不能醒神,仿佛死了过去。
“呜啊!”背后一声婴儿啼哭,响彻整个皇宫,乌云散开,金色阳光如金粉撒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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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出生后,平阳公夫妇两人将孩子直接抱回了平阳公府。而宫玉桑则意料中的昏迷不醒,时好时坏,青竹红竹衣不解带的照看,季语白虽公务繁忙,一日也要去个一趟,晚间回平阳公府看孩子。
小不点早产两个月,季父担心夭亡,请了三个大夫常驻家中。也不知是不是刘太医医术高超的缘故,小不点除了小点,并无其他问题。
她红红的皮肤,皱皱巴巴的像个小老头,没有父母半点影子,丑的人神共愤。季语白说出这个想法后,被季国公追出几座院子的打。
季语白坐在御书房,听张少卿汇报:“宗人府那边同意将年宴的时间推迟到正月十五。”
“好。”她说话沉稳淡然。
张少卿又道:“可这群人贪得无厌,竟说,时间延长了,钱又不够了--”
这时,白灵跌跌撞撞跑过来:“殿下····殿下····”
季语白猛地站起来,脸色大变:“殿下怎么了?”
白灵缓口气:“殿下·醒·来了!”唤您过去呢。
季语白心中激荡,手指颤抖笔杆落下,砸出一个墨团,她从书桌上一跃而起,朝着惠和苑飞身而去。
张少卿在身后追着大问:“宗人府的钱批不批呀?”
“批!”空中尚留余音,而季语白已经不见踪影。
第58章
◎真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