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偏执宦官的傀儡皇帝(205)
乌憬只会摇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下一瞬又被一道温和却有力的力道按了下来,结结实实地坐在人的腿上。
霎时发出一声泣音。
可下一刻,又被人堵住唇肉,乌憬微张起唇齿,边吐着气,边被人亲着,慢慢的,他浑身都被这个吻亲的松懈开来。
自己都没发觉自己在小幅度地磨着。
连人什么时候松开了他的唇都不知道,又被人顺着仰起的脖颈倾吻下去,在亲到喉骨时,毫未体验过的触感硬是叫乌憬回过了神。
这是第一次,宁轻鸿除了他的脸,他的唇,还在亲他的其他地方。
头一次从耳颈处蔓延着往下。
乌憬呆呆地呼吸着,可下一眨眼,又颤摆地挺起前腰,哭叫出声,“不,不要咬。”
宁轻鸿薄唇轻携着,近乎充耳不闻,指尖在少年的软肚上轻探着,寻到微鼓起的地方,用手心罩住,残忍地按了下去。
乌憬浑身一下懈了劲,软在人身上,狠狠坐到了深处,他霎时紧绷着颤着身,脖颈高仰,哭声都哑了。
只吐着舌尖,用口喘着气。
怎么可以那么过分?
乌憬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滚下。
宁轻鸿的唇还未松开,又磨了一会儿,才轻声道,“乌乌好会哄哥哥开心。”他道,“连哥哥哪里不高兴都察觉得出来。”
“可光三言两语怎么行?不若再努力努力。”他轻声,淡笑,“再挺起来些,嗯?”
第98章 陪 哪里都不去
说是一个时辰,便当真是一个时辰。
乌憬眼泪一直在掉,都要以为自己身前要破皮红肿了,身下也难受得厉害,可前后夹击,他半分都受不住。
怎么哭叫都没让人停下来。
腰却越挺越向后弯。
自己根本控制不住,只能随着那份力道,为了让自己好受一些,努力地往前倾着。
明明宁轻鸿也没怎么用力,只是用齿间细细磨着,乌憬的呜咽声便愈发的混乱。
胆子大了。
又是推拒,又是求饶,
还骂人。
“我说不,不要咬了,你听见没……没有?”
“你耳朵也病了吗——”
乌憬骤然打了一个颤摆,“疼,痛……”他哈着气,“哥哥,呜,松,松——”
“对不,对不起。”
“我不说了,不说了……”
宁轻鸿放轻力道,又吻向少年的唇,指尖捻着玉,不轻不重地磨了片刻,让人舒舒服服地软了腿,才将玉抽出来。
乌憬被伺候了一个多时辰,意识都晕沉沉的,只觉得最后浑身上下都没遭罪后,只想一直陷在余韵里瘫着身不动。
连人掐着他软绵绵的腿肉,往一旁扯了后,仔仔细细地将前后垂眼打量了个遍,都只颤着身毫无反应。
隐约听见人轻声细语地夸着,“乌乌今日进步许多,没再有那些坏习惯了。”
他手段这般温和,轻轻松松就送乌憬去了顶,还让人维持着最后一份体面。
宁轻鸿这次几乎处处都做的周全体贴。
乌憬即使回过神,都敢挣扎地蜷缩起来,颤颤巍巍地去捂他的眼睛,“你不要看。”又嘟嘟囔囔的,还带着微弱的哭腔辩驳,“我本来就不会那样的,都是因为你……”
宁轻鸿反问,“因为我?”
乌憬忍着玉被抽离后,本能的难耐吞吐,磕磕巴巴地小声说,“就是都怪你。”
宁轻鸿似笑非笑一声,只轻道了声“好”。
乌憬说完后,才觉后怕,听人这般简单放过了自己,还有些恍惚,吞吞口水,胆子又大了些,自个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在人怀里窝着。
可还是不敢太放松,依旧怕羞地用敞开的衣裳烫着脸,低着脑袋遮住一片泥泞,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安静地陪人温存着。
片刻,宁轻鸿重新捡了衣裳,一件件给人穿好,理好其余物什,又将人抱起来,带去了浴池,洗漱更衣。
睡前又吃了下人端上来的药汤子,才歇下,宁轻鸿即使净了口,乌憬也能闻到这人身上丝丝缕缕的药苦味,混在浮金靥里,又成了微苦的安神香。
宁轻鸿静静怀着人,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人的脊背,另一手携着一指宽特制的平整玉板面,盛了点消肿的药膏,覆在少年微肿的唇尖上轻轻抹匀。
又一点一点抹向乌憬布满萎靡红痕的脖颈处,从耳后一连蔓延至腰之上方。
那玉的原料似乎极为特别,在人体上化了这般久的药膏,也仍旧冰冰凉凉的,刚一覆上,就激得出了下意识的反应。
立刻从绵软变成粒红润的豆子。
偏偏肿却是真的,冰凉与温烫一触上,乌憬恨不得再贴得紧一些,磨得久一些,可他又很不好意思,只别着脸,跪坐着,雪衣半敞,难受地从唇齿间呼出一口又一小口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