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偏执宦官的傀儡皇帝(204)
乌憬直觉有哪里不对,下意识辩解,“我做……做什么?我只是……”
想说几句话而已。
避而不答,还转移话题,肯定是心虚了!
他不能再被三言两语地忽悠了!
宁轻鸿轻“嗯?”了一声。
乌憬顺着他的话,又磕巴了,“我想,我想做,不,不是——”
宁轻鸿似笑非笑,“乌乌折子不瞧,说自个瞧不懂,我说了,又不听。”他顿了顿,“既然不想学……”
尾音缓缓掩去。
因为乌憬被人贴着低声诉说的耳畔,已经叫人用薄唇轻吻上,“那便不学了。”
他耳中嗡鸣一声,大脑一片空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宁轻鸿携住唇尖,愣愣地看着在他面前阖上眼的,用手心轻托自己的后脑,俯首静静地低吻着自己的人。
亲,亲了。
那是不是就是……
他说对了?
乌憬被轻柔地吻了许久,脑袋都涨成一团浆糊了。
宁轻鸿的姿态是彻底放松闲适的,只是单纯地搂着人,静静吻着,同单纯搂抱着人,轻抚摸着人的脊背并无任何不同。
都不沾半分情欲。
却又分外缱绻,这份温和并不是因为习惯使然,也不是因为病中并无精力,而是纯粹对着怀里的少年。
可乌憬浑然感受不到,他好似面对一张对他收起了毒丝的巨网,被缠绕进去之后,只剩下被包裹住全身的舒适跟安全。
一点危险都没让他察觉出来。
就好似一柄软刀子对他收起了所有的锋利,温柔地横在他的颈旁,让乌憬无知无觉地用脸肉蹭着锋利的刀锋,还在为利刃上的那股冰凉而感到舒服。
因为他浑身都在发烫。
鼻尖又全是面前人丝丝缕缕的气息,乌憬已经呼吸不过来了,发出细小的呓声,没有带着哭腔,也没有掉眼泪。
而是完全舒适的呓语着,模模糊糊的,又很小很小,叫人听不清,还夹杂着混乱的呼气同吸气。
好舒服。
乌憬仿佛喝醉了一般,绵软的脸肉上都是酡红,无意识地瘫软在人身上,在吻时的缝隙中,本能地在用气音微弱地……叫春。
不满足,又满足。
宁轻鸿不知吻了许久,在察觉到少年在蹭着自己时,才缓缓分离过来,他们唇之间还连着薄丝,可他的语调却是冷的,“跪起来。”
乌憬还在追着他的唇,“吧唧”又亲上去了,磨磨蹭蹭好一会儿,才晕乎乎地顺着人手心托着他腿肉的力道,撑着人的肩跪起来,低着脑袋,迷蒙地看着人。
少年的唇肉湿润,不开心地小声抱怨,“你做什么。”
宁轻鸿抬起指尖,侧过脸,探向手旁案桌上的那木匣,轻而易举就拿出来一个玉盒,同一个布包,再携了两根大小不一的出来。
乌憬霎时噤了声,不敢说话了。
宁轻鸿托着人的后脑将少年按下来,又不许人软在他身上,叫乌憬跪在椅面上。
他又覆上去慢慢、静静吻着。
乌憬的紧张在吻中又渐渐消逝掉,屏住的呼吸也敢放开了,听见人边吻边轻声问,“昨夜说了,每日睡前都得温养一个时辰,乌乌自己来,还是我来?”
也只无措地颤了颤眼睑,红着耳颈与整张面,不哭也不闹的,笨拙地用指尖去解衣裳。
外袍滑落在臂弯,又去解里衣,忙活了好半会儿,气呼呼地微微别过脸,“你不要亲了,解不开了。”
“等一等。”
宁轻鸿轻笑了一声,转为用指尖揉捏着少年的后颈骨,“好,不亲了。”
好丢人,
乌憬埋着脑袋。
他呼着热气,蹬掉自己的鞋袜同蚕丝制成的雪裤,在薄唇覆在他耳颈处时,下意识打了个颤,仰起脸,看不清下边是什么情况。
只能感受到药膏化开的痕迹。
有温热修长的手指挤进,宁轻鸿的薄唇静静吻着人的耳颈后方,说是吻,不如说是单纯的覆着,只安抚着,又继续开拓。
乌憬根本想不到他会亲自用手,他整个人都下意识绷紧绞紧了,又被硬生生挤进,但因为被人搂抱着,揉着后颈骨,又吻着从耳到脸的连接处。
即使难受得眼中又漫上泪意,也只是紧紧伏在人身上,呼着气,又乖又听话地发着细小的呜咽声,感受着足以让他在心中模拟出来的清晰触感。
宁轻鸿抽出手后,便换了玉填上,从一指宽,再缓慢地到二指圆,再到三指的尺寸。
抵对了地方才松了手。
命门被对了个准,
乌憬根本不敢乱动。
少年忍着酸软,无力地撑在人肩上,又开始掉眼泪,只是掉得不勤,能适应着些了。
宁轻鸿贴在人的耳畔处,轻声开了口,“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