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紧夫君金大腿(出版书上部+下部)(39)
那双圆溜溜的杏眸专注仰望他,无一丝杂质的清澈映出他的面容轮廓,他避无可避嗅到独属于她的美好气味,那引人垂涎的香气来自她体内饱满的灵能与血气,他若是修炼中的大妖,她便是他势在必得的唐僧肉。
乐鸣秀被他的用语惹得一阵耳热心悸,却见一颗毛茸茸的大黑脑袋瓜「安安静静」凑将过来,蹭蹭蹭,挤挤挤,颇有要把金大爷顶走、成为姑娘家眼底的唯一之意图,她一时间忍俊不住,因为金大爷大掌一出,把黑毛兽的大头直接推开。
「滚!」
「嗷呜……」干么这样?
大家伙伤心欲绝般直接「砰」一声倒地,但还是唯主子之命是从了,它一滚再滚、再三滚滚滚,滚到春光灿烂的地方才乍然复活,跳起来去追几只突然落进它视线里的小飞虫。
自家的宠物兼坐骑太爱演,遇上姑娘家加倍的戏精上身,金玄霄渐已习惯,他冷冷收回目光,双臂盘在胸前,专注等着姑娘家回应。
乐鸣秀笑意轻漾,缓了会儿却是不答反问——
「那在被金大爷吃掉之前,咱俩可有婚礼?」
「你想要就一定有。」
「我想。」她头郑重一点。「木灵族乐鸣秀愿嫁猎狼族金玄霄为妻,从此两族合而为一,两人亦合而为一,除非死别,永不言离。」
她毫无遮掩的灼灼眸光令他呼吸一窒。
太亮了,那样的眼睛,那般的瞬也不瞬,但……他内心震惊之余却是涌满说不清、道不明的欢愉。
「那么……金大爷有想过要……要『试吃』看看吗?」乐鸣秀觉得自个儿肯定疯了,但不疯如何可以?
他们始终要走在一块儿,天可怜见,随天道巧妙安排,终令她看清某些事,不愿再虚与委蛇待他,而若要赤诚相待,她的身与心势必要交托出去,视他为此生良人,与他作真正的夫妻。
这一边,金玄霄被她天外飞来的一问问得略略闪神,眉间轻蹙,下意识问道:「试吃什么?」
「这个。」乐鸣秀朝他贴身靠近,两只柔荑攀在他盘抱胸前的健臂上,靠着这个支撑点高高踮起脚尖,她秀颚一扬,娇唇便亲密贴住了他的嘴。
她的想法很简单,既然决定在他身上赌一辈子,又窥看到他不为她知的那一面,上一世的缘分延续到重生的这一世,她的心已然为他轻敞,即便一切才要开始,未来不可知,她却是愿意与他相近相亲,成为毫无血缘却最最亲密的一双人。
难以言喻的丰软碾上薄唇,金玄霄瞬间惊瞠了双目。
他没有合睫,两丸亮晃晃的目珠近得不能再近地瞪视那张与他相贴的脸蛋。根本也看不到全貌,入眼就是女儿家的两道睫毛,那颤颤翘睫像两把小扇,似有若无碰触着他的脸肤,颤得他肤上发痒,心也随之狂乱。
她对他做了什么?
他们正在做什么?
她所谓的「试吃」……原来是这样?
金玄霄胸中陡然火热,脑中亦火热,盘抱在胸前的铁臂蓦地出击,一臂环到她腰后将她紧紧往自己身上扣,另一手则不容她半途退缩般掌住她的后脑杓,他尝到她唇齿间的蜜味,夹带满满的灵能香气,可口到令他不能把持。
他反守为攻,剽悍唇舌甫侵入那如成熟樱桃般饱满的朱唇里,便再无忌惮地攻城掠地。
乐鸣秀一开始还能撑持,毕竟「试吃」一事是她主动挑起,会发生什么事她心里有底,然而……她仍是太高看自身的能耐,太小瞧金大爷的「爆发力」。
脑袋瓜里一片混沌,只觉小舌被吮得挣脱不开,宛若两蛇抵死交缠,他不放过她,让她不得不随之起舞,结果就是缠绵不休、缠到她舌根隐隐作疼,即使紧闭双眸,亦疼得眼角泌出泪花。
这就是要被「吞食」的感觉吗?
一场「试吃」吃到最后,乐鸣秀双膝发软,力气快被淘空,她也没想坚持,放任身子软软倒在男人臂弯里,连着她的分儿,金大爷帮她一块站妥站稳了。
最后是如何「虎口逃生」,她其实也记不太得,待神志稍能稳住,她人就靠在他厚实宽阔的胸前细细喘气,若非他托着她、搂着她,自个儿八成会没脸没皮地滑坐在地。他拥着她好半晌,两人皆沉默无语,仅有呼吸调息之声微微交错。
这般春光成束的木林,树木又直又高又枝叶茂盛,把把清光且直且亮且浮尘泛暖,乐鸣秀在男人的臂里放软,亦在他怀中悄悄蹭出小半张脸,于是黑毛兽在不远处追逐飞虫、飞花和小蝶儿的跳腾模样映入眸底,无拘无束的可爱样儿令她心房柔软,唇角不禁渗笑。
男人却在此时嗓声低沉却不容闪避地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