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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然和炮灰私奔了(190)

宁鹿再次逼问:“吃不吃?不吃我就喂你了!”

说着,她就蹲下来,向他倾身。

美丽面容贴向他。

国师目生惊恐,往后退,屈辱道:“我吃。”

宁鹿心情复杂,只好留一声:“……哎。”

有朝一日,她居然要利用国师对自己的厌恶,去逼他就范,这种感觉,太糟心了。

--

国师始终是他们两人中弱的那一方。

宁鹿本来卖了马车,是想着反正马也爬不上山。但是在之前的日子里,国师一直是坐马车的,到底没有遭什么罪。而现在,宁鹿就带他爬了个山,到夜里休息时,国师就开始发烧了。

宁鹿:“……”

这也太弱了吧?

不就走了几步路么?

作者有话要说:囿点荏荇扔了3个地雷

WinifredMei扔了1个地雷,慕里亚蒂扔了1个地雷,鱼鱼酱好菜啊扔了1个地雷

第71章

国师高烧, 是在晚上吃干粮时,他忽然就倒了下去, 吓了宁鹿一跳。

宁鹿焦急十分。

看他烧得神智昏昏, 她便有些后悔——为何要让他走路。

若是知道他连几步路都走不了,她就算自己去拉马车, 都要把马车拉上来啊。

而宁鹿抬头, 看星光照天,四野空茫, 两人正在半山腰上,不管向上还是向下, 都困难十分。

但是无论如何,都要给他看病。

宁鹿一咬牙,为青年解绑后, 将青年背在了身上。这一次不是上山, 而是走回程路, 背他下山。她自然不愿意被国师的弟子们追到, 但是比起那个,她更不愿意病倒。

然上山容易, 下山难。

山间本是没有路径的, 全靠攀着藤啊、踩着石子、坑坑洼洼的泥土地攀登。下山的时候,背上多了一个百来斤的重物, 膝盖吃力不提,重力都要时而不稳。

哪怕国师常常挤兑宁鹿“力大无穷”,这对她也是一项挑战。

不短的路程, 背着一个人行在星光下,小公主很快额头渗汗,长发也湿了。她咬着唇,唇被咬出了红血痕,而那晶莹汗水一径流入颈间,没入衣领。

喘气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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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昏昏沉沉间,颠簸时,面容擦上少女的面颊。冰凉的汗水将他冻了一下,他略有些清醒过来。

勉强睁开眼,国师头靠在宁鹿颈与脸相挨处,听到她剧烈的喘气声。

他又被她背起来了。

国师判断出了情况,声音沙哑开口:“……这不是登山路,这是要去哪里?”

宁鹿听到他说话贴着耳沙沙传来,静谧氛围中突然多了一个人,她一下子惊喜:“你醒了?我是打算下山啊。”

国师有些糊涂:“我们有到山顶么?这么快就下山了?”

宁鹿答:“不接着走了。我走回头路,我们下山给你找医师。”

国师微有些愣住。

他垂下眼皮,看向身下这背着他的少女。她喘息剧烈,颈间汗水在星光下如烂烂溪流一般发着光。连她的发鬓都湿透了,还能感觉到……她在微微发抖。

这一刻,说不清什么原因,国师心中涌上自己难以辨认的情绪。

他感觉到微妙。

堂堂七尺男儿,被一个小姑娘接二连三地背着!

国师咳嗽一声,低声:“我也没有弱到需要立刻下山就医。”

宁鹿自然不理一个病人的傻话。

他说:“放我下来吧,我自己可以走。”

便有些挣扎。因为身下姑娘本就体力不支,他这么一挣扎,竟从她背上摔了下去。

宁鹿这下子急了,她顾不上自己背着的包袱,扑过来就跪下查看摔在山道崎岖丛木间的国师。

国师头晕眼花,有些勉强地坐起来,展展袖子,抬头冷淡看她。然这一下,他一下子怔忡。

宁鹿为了方便赶路,虽然还穿着女儿家的衣裳,但并没有梳女儿家的发鬓,而是直接仿男儿,长发只用一根簪子,半束半扎。她倾身跪在他面前,长发已有些凌乱地散了开来,拂着少女的面颊。

她眼睛里湖泊流波,碎光闪烁,若要淌出一般。

宁鹿形象狼狈,看着他,眼圈瞬间红了:“你干什么啊?你要是病死了,要我怎么办?我还怎么活呀?”

国师再次怔住。

宁鹿只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因为想复国,而要带他一起去越国。如果这一路上,她害他死了,她小小年纪,往后余生,如何能心安地活下去?

国师与她定定对望。

许久,他坐在地上,柔声:“我不会死的。我是大国师,我纵是死,也只会是被天道所谴、所弃,而不会因为小小一个风寒。”

宁鹿喊道:“我怎么知道啊?我又不懂你这样的国师到底能做什么。我现在就知道你既不会武,又不能多奔波。我连你到底多大年龄,是我父亲辈还是我祖父辈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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