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逻辑与直觉(99)
小天狼星已经快完成他的解咒了,多卡斯觉得有他在还挺省事的,否则她一般会带一个麻瓜盖革计数器。对黑魔法环境很灵敏,聊胜于无,没有她的怀表好用,但是怀表还需要辅助布置仪式,盖革计数器方便快捷。
小天狼星已经完成了那张卡牌的解咒,很奇怪,经历过二十二次反变形后,卡牌居然回到了原来的样子,只是图案开始逐渐发生变化。像麻瓜的电影那样,那个小小的卡牌开始快速播放画面:
盖勒特·格林德沃在1882年的夏天出生在因斯布鲁克,他的母亲有匈牙利马扎尔人血统,而他父亲隶属的巫师家族在神圣罗马帝国皇帝马克西米安一世时期就为哈布斯堡家族服务,1814年《巴黎条约》签订以后拥有蒂里尔地区的实际统治权,同时和巴伐利亚的维特尔斯巴赫家族有密切的关系,祖上的家宅正是奥地利皇后和匈牙利王后-伊丽莎白·亚美莉·欧根妮,在阿尔卑斯山区最喜欢的度假暂居地之一。
在他十一岁去德姆斯特朗上学之前,他有一半的童年时光花费在维也纳的宫廷里。
中东欧的巫师家族相比自己的英国伙伴们对麻瓜有着更悠久的交往历史,他们本身就是作为统治阶级的贵族一份子。
他们在乡间有巨大的农庄,成千上万的麻瓜农奴为他们工作,他们在罗马人留下的城市里过着奢靡的生活,和教廷派来的红衣主教虚以委蛇,影响城市的决策,或者垄断某个行会的利益。中东欧的巫师家族,从来都意味着掌握着麻瓜界权力。
多卡斯笑了笑,挪揄得看了一眼小天狼星,“大不列颠的纯血巫师们也太没志气了。还在开巫师议会,这里的巫师我看差点就能参加选举帝国皇帝。”
在那个能容纳400人的麻瓜贵族舞厅里,编着发辫、丰茂得褐色长发上点缀着钻石星星的细腰女人缓缓行经,像摩西分开红海那样过去,金发梳理得整整齐齐,胸前一排银扣的少年握着她的手,轻轻亲吻,然后后退。
场面快速变幻,到了一个高大的石厅里,和霍格沃茨的饭厅不同,这里的石厅看起来更粗糙一点,但是有着光滑厚重的石墙,看起来是为了挡住外界冬天的寒风,无数盏巨大的水晶吊灯从空中垂下,稳定得散发着光和热,饭厅里摆着巨大而厚重的长桌,不止四张,看不清有多少,许多穿着猩红面毛皮里斗篷的少年少女在饭厅里,看起来是喝多了,满地都是碎裂的玻璃酒杯,还有纠缠在一起的□□身体。
金发的少年站在长桌上,看起来就像是一只金色大鸟。他的眼睛里闪动着熔岩一般的金光,缓缓挥动魔杖,那绝对是一个非常高深的咒语,多卡斯看到了刻痕上残留的金光,如果不是比他强的巫师大概都没有办法抹掉。一条竖线,长老魔杖;他在竖线上面添了个圆圈,复活石;在竖线和圆圈外面画了一个三角形,隐形衣。
这张塔罗牌上的内容结束了,恢复到了原先的牌面:宝座上高居着至高无上的皇帝。
多卡斯轻哼了一声,“格林德沃的少年时代。”
小天狼星笑了一下。
多卡斯甩一甩手腕,地上散落的塔罗牌通通悬浮起来,愚者、魔术师、女祭司、女皇、他们已经看过了皇帝、教皇、恋人、战车、力量、隐者、命运之轮、正义、倒吊人.......审判、世界、二十二张,一张不缺。
小天狼星微笑起来,“从哪张开始?”
多卡斯控制着愚者牌悬浮到最前面,“把握时间,今天太阳到地平线以下的时间是五点三十三分,在那之前我们必须离开。”
小天狼星开始挥魔杖,这次这二十二个咒语调整了一些顺序和细节,“多卡斯。”
“嗯?”多卡斯正在控制卡牌按顺序悬浮排列。
“你在霍格沃茨的时候是不是从来不夜游。”
多卡斯望着小天狼星那一口白牙,在昏暗的室内格外清楚,她无奈地按了按眉心,“我不觉得需要夜游——夜晚的黑湖底已经足够,有趣。”斯莱特林的休息室就在水下,石砌成的房间,通过圆形的玻璃窗户就可以窥见黑湖湖底的场景,和各种各样的水生动物,最常见的当然是格林迪沃,偶尔还可以看到巨乌贼腕足上的吸盘黏在玻璃窗上,它大概把这里当成临时休息的地方。
“这话说得我都有点后悔那时候没有进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看一看。”小天狼星在解咒的同时还有空分心跟她讲话。
“给自己来一个泡头咒,或者人体变形然后去黑湖底岂不是一样。”多卡斯白他一眼,“反正你那么擅长变形术。”
“多谢夸奖。”小天狼星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表情突然变得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