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逻辑与直觉(109)
他还有一个想法,不知道要不要试一试。
不过——他站起来,手揣在风衣口袋里,望着床上白色天鹅绒被子里,卷成一个卷的多卡斯·梅多斯,她只有栗子色的鬈发露在外面,像某种巧克力馅的柠檬蛋糕卷。
“多卡斯,你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要不要去吃晚饭?”他丢了个莫扎特球过去,锡箔包裹的巧克力球正好落到背对着他的她面前,小天狼星吹了声口哨。
那个柠檬蛋糕卷动了动,巧克力馅淌了出来,“去。”
在吃掉曾经是弗朗茨一世皇帝最爱的清汤煮牛臀尖肉、一小块萨赫蛋糕和大份淋了杏子酱的香草冰淇淋后,多卡斯觉得自己才重新活了过来。
趁着夜色还早,她和小天狼星甚至还花了时间在玛丽·特蕾西亚大街上闲逛,听了会儿街头艺人的小提琴,约翰·施特劳斯的圆舞曲《春之声》,虽然拉得并不圆熟,但是气氛挺好,他们随随便便得闲聊:
“小天狼星,你听到格林德沃在那时候叫出阿不思这个名字的时候是什么心情?”多卡斯心情颇好的扣着小天狼星的手散步,他小指上冰凉的黄金指环很容易就被捂热起来。
“狗屎,我跟尖头叉子,还有波特先生,在那块河边草地上钓过鱼。”小天狼星看起来就不太喜欢这个有关戈德里克山谷的话题。
“校长年轻的时候,真得挺好看的。”多卡斯捂嘴笑起来——明亮的蓝眼睛,红铜色的长发,高而瘦,穿着很随意但是掩饰不住的磊落,生活的疲惫压抑不了的才华。月光下的尖叫,玩弄小刀流出来的血,草坪上□□的的身体,怨不得格林沃德这样的贵胄公子也会动心,那是某种坦率而赤诚的东西。
“这倒是。”小天狼星笑起来。“说起来,关于那个塔罗牌,我有一个想法。”
“哦?”多卡斯的手被踹到小天狼星风衣兜里,她心情颇不错的挠挠他掌心。
“回去跟你说。”他低头,鼻尖蹭过她耳朵。
小天狼星神色严肃得整幅塔罗在桌子上摊开,拿魔杖点了点愚者牌,低声念:
“阿不思·珀西瓦尔·伍尔弗里克·布赖恩·邓布利多”
像是墨点落在水缸里,纵横交错的文字开始在塔罗牌上蔓延,二十二张牌都在变形、舒展、重新打开,像把沙漠植物泡在水里——多卡斯这才意识到这些手掌大的塔罗牌实际上是折叠成这个形状的信纸,就像劫道者们曾经做过的活点地图一样,需要特定的咒语才能打开,而这个咒语是邓布利多的全名。
她瞥见熟悉的修长银色圈圈字体,和曾经流行在19世纪贵族中的花体。
这是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在霍格沃茨和纽迦蒙德之间,时间跨度长达五十一年的二十二封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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