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逻辑与直觉(3)
现在多卡斯已经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从手边的小包里一本本往外掏书,《论新政治秩序下德国的议会与政府》《论解释的社会学的若干范畴》《古典西方文明衰落的社会原因》甚至还有一本《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多卡斯——我是说梅多斯,你为什么要看这些。”
她皱了皱她的眉毛,她有男孩子气的杂乱浓栗色眉毛,过了很多年也没有改变“这十二年,你知道,我在巫师界已经是个死人了,而我必须要找点事情做,所以我去麻瓜那里,读了个博士学位。”
她摊摊手掌“虽然延毕了两年,还有些基础知识要恶补,但接到邓布利多消息时,我刚刚通过我的博士答辩。”
她神色有点恐怖,像活吃了只癞蛤蟆“你知道,在德国那种鬼地方,我尽力了。”“你看,到头来有一点点关于黑魔王——我是说伏地魔,的消息,我还是必须和你一样,被迫呆在这个房子里,还是个活死人的下场。”
“现在,我必须要找点事做,来打发时间。”
1993年的夏天对生活在格里莫广场里的两个人来说着实有些难熬,除了邓布利多以外没什么人来拜访这里,于是多卡斯·梅多斯和西里斯·布莱克不得不相互作伴——好在他们解决了他们之间最大的分歧,关于纯血主义。
在多卡斯无情的指出他和贝拉、安多米达、纳西莎的某些相似之处(她和她们在斯莱特林有不少的来往),他也终于承认巫师们在学院以外,的确存在某种“家族文化传统”,但他表示对用血缘判定一个人的无稽,梅多斯耸耸肩,她说“这不过是我的一种感觉”。
他们开始运用变形魔法打发时间,或者下巫师棋,更多的时候在打扫卫生,清理这间快十年没有人住的房子——西里斯打算把它作为凤凰社的活动基地捐出去,他开始剃胡子,修剪过长的头发。多卡斯在他们一起打扫卫生的时候相当高兴,她看起来回忆起了在家里的某些快乐时光。
他甚至在某一次尝试着玩笑式得吻她,反正他们彼此不过是邓布利多送过来互相打发时间用的工具,但多卡斯的态度相当的奇怪,甚至有一种,悲伤的情绪。
“西里斯,你不能因为我们都是,某个时代的幸存者,而觉得我们可以在一起。”在亲吻的时候她相当投入,但是在结束之后她相当的冷静。她伸手抚弄他的头发,拿大拇指抹过他的眉毛,“只是因为现在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而你感到孤单罢了。”他想到那些不可能再回来的朋友,居然有些同意她的话。
他们转而开始参观房间里的家族挂毯,他指给她看某些被烫出来的洞,十六岁就离家出走的他,因为资助他被除名的阿尔法德舅舅,和麻瓜种巫师私奔的安多米达堂姐……多卡斯笑起来,”那她真得是个有头脑的布莱克”,她抽出魔杖,金合欢木,十三英寸,凤凰尾羽,点了点那个洞,焦黑的痕迹一下子被除去,恢复壁毯本来的样子,Andromeda Black,她眨了眨眼“一个小魔法,恢复如初的一个变化,你知道,我家到处都是这样有点历史,又需要修复的东西。”
他们花了一个下午修复那张壁毯。
多卡斯顺便介绍了梅多斯家,因为人丁稀少的缘故,他们的家族中,即使是哑炮也会受到很好的巫师教育,哑炮也不会在族谱中除名,因为TA的孩子们中还是会有巫师,她的父亲就是哑炮(“你不会以为斯莱特林都是纯血种吧?”)。
她挠了挠她的头发,“麻瓜们似乎有一套叫孟德尔的人发明的理论,但是我没学懂,所以,只是经验——巫师家族传承和血缘有关,两个巫师,可能生出强大的巫师,也可能生出哑炮。巫师和哑炮也能生出巫师,哑炮和哑炮也能生出巫师,就像麻瓜种。但是血缘接近的人生出白痴和疯子的几率大过天才很多。”
她用一种抱歉的眼神看了一眼西里斯。西里斯想到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自己的那位表姐,和自己的母亲,沃尔布佳·布莱克,赞同的点点头——她给自己的画像施了永久粘贴咒,挂在门厅里,如果不是西里斯和克利切,那个忠实的家养小精灵,终于达成共识在上面挂了一条天鹅绒帷幔,她的咒骂和尖叫大概会响彻格里莫广场12号每一天。
那张壁毯上留下了最后一个洞,西里斯那个,他坚持要把那个洞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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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伏地魔是罪魁祸首
莱姆斯·卢平在夏天快结束的时候来访。他们三个人坐在壁炉前,聊天,讲得主要是哈利·波特,那个大难不死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