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厨横滨日常+番外(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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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开门关门只在一秒钟
“这几天,你所有空余时间,全空出来跟我去巡视明白吗,千万别让那些从全世界跑过来的异能力者,还有躁动份子捣乱破坏现场氛围。”
特别是上次游轮事件,闹得下面人心惶惶,好不容易安抚过来比赛的外地人。
生怕明天又生出事,搞得头天又熬了一天一夜解决,心累到虚脱。
如果不是在乎那几叠厚重钞票,可以全部拿去心安理得喝酒玩乐,免得被人赶出门,他才不会管这些有的没的烦心事。
“明白,可老师,我不明白一点,不是说有社长的异能无时无刻笼罩巴黎,应该很安全的不是吗。”
想不明白,明明有护国级幻想系异能存在。
且身处本国,异能不会封半的情况下,为什么要烦恼外来人威胁,况且因为规则都削弱一半了,谁有那个胆子敢动手动脚。
“……”
这话让坐在办公椅上,正要开口出后面流程的波德莱尔哑口无言,翡眸微缩,似乎想到什么让人又无语又火大的事情。
试图冷静思考,撮卷侧肩碎金卷发,拍了拍光洁的额头。
他怎么会把重要的事给忘了,忘了阿蒂尔根本不知道,那个老男人到底有多懒。
如果可以,都能把骨头夹缝里,滋生出肉眼可见知的懒癌细胞。
就算有【世界】笼罩,时刻保护巴黎安全,就社长那副每日睡着坠入清醒梦的鬼样子。
没炸点动静大的闹事,随心摆烂不管不闻。
先前发生的游轮炸弹事件,如果不是居伊和居斯塔夫他们在船上,那后果可想而知有多严重。
最可恨那群堪称有病的同事们。
这么大比赛,推辞不想来当工具人看场子,看都不看两眼,全拐门溜达玩,还特别贴心与他说说。
找个机会等比赛结束,得将拿到名次的前十人名单偷回来看看,全部拖走做几天饭。
这话真理直气壮,自己脸皮是厚也没这群人绝杀不要脸。
狞笑指着鼻子怒瞪气骂,这么馋手艺,怎么不去找宅家不出门的巴尔扎克叠满护甲,后面再跑出来祸害人,免得被打折掉下半身痛不欲生,然后爬着去找莫里哀治疗。
丢人现眼不过如此。
都不知道来比赛的是谁呢,就想着完事拖回来免费当厨子,就不怕别国组团来讨要说法吗。
真的崩溃,他可不想隔天就在公社门口,看着一群外地人站在外面丢烂菜叶扔发臭鸡蛋,指着大门怒骂把谁谁家的人还回来,同样惊扰到上面那群老头丢面子反向开始折磨人。
深知这些来比赛的人,有小半从外面来的王室成员小半民间厨师,人脉又多又杂,都交织快成蜘蛛网了。
不能说查不到,只能说无能为力。
少量档案意外封禁,上次查到那人档案也是被官方封禁锁档,后知后觉他是护犊子家的人,果断放弃后面懒得查下去。
别提多半来者看比赛的杂乱观光团,具备异能力的人数究竟有多少他也不知道。
同时是怀疑那群同事,自从被莫里哀逐个拖去神经病院诊治完,彻底解放天性,鬼脾气出奇乖僻,又臭又邪门典范。
每天厕所堆满人搞玩意,各种奇葩事件并发。
有谁因为一句话。
上有醉酒抓着年纪嬷嬷辈的老奶奶说美女约吗,下到当天早上街头约架打的你死我活,拳拳到肉打的鼻青脸肿,后面完事就问晚上约床吗…
波德莱尔无力揉揉眉间,似乎想到了什么更为恶心的事,将攒满的极点怒气爆发出,愤恨一拳锤在办公桌上。
“砰!”
这番动作没惊到兰波,只是静看桌面上的杂乱文件夹,不约而同半飞起,又啪嗒垂直落下。
见老师战略性端起茶杯喝水,好像在缓解郁闷压力一样,心中没得到解答的疑惑堆积。
“阿蒂尔别管社长这货,只要做好我们这几天本职工作就行。”
波德莱尔挥挥手,打发走话题,心塞是真的很心塞,话中意义很明显,让他别猜想为什么就他俩来看场子的原因。
兰波愣了一会,很快便理解到这句话,无声看着对方面色好像有些苍白贫血。
想了想,转身离开前,从兜里掏出油纸包紧实的糕点。
将这份特意用黄油制作的白米糕悄声放在桌上。
“嗯?谢谢。”
“老师,没事就好,那我先走了。”说罢走出办公室,指尖隔着手套,不停敲动滑落下来的白玉镯。
思绪开始到处乱飘,深知老师作为其中稀少的精神系超越者。
很早之前便在国际上闯出名堂来的血腥《恶之花》,心眼子比谁都多,根本猜不透想法。
到底是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难道自己离开后的几年里,公社同事们是经历了非人般地狱磨练吗…
完全不知道是因为康复了才会变得如此开放。
转头又想起桂林上午去比赛场地时,临走前发出疑问什么时候去见家长的事。
从小离开父母忘了他们模样,又跟着老师学习且四处玩乐,也差不多在战争谍报中长大的兰波:“……”
拿什么来解释过去玩大发,对于桂林老家来说绝对出三禁,实先中排除最后一个,两沾全身的鬼玩意。
知道了会打死吧,绝对会的。
还有…他上哪去找不名是否活着的家人。
在其纯粹眼神中越加有罪且罪孽深重,深思该如何忽悠第一次谈恋爱的桂林,明明想说却卡壳掉接下来的话。
那一刹破防表情。
成功被李桂林捕捉到,背后一冷扣扣木门板,尴尬弥漫在今日大清早,愧疚感爆棚,虚心说道:“那…那什么,在种花,可以叫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如果可以的话,就见见老师吧。”
深刻认知这也是见长辈的一种。
完全不知道,对方老师是大骗子,而且明明样貌就比自己大几岁,年纪却到了叔叔辈…
“?”
测算一下老师等于父亲…这话让兰波石化崩裂在地。
提问把单用颜值降低自身年龄的老师叫父亲,是什么新奇事,什么新世纪法国神父体验啊。
意味愈发清奇,绝对不能想太多,赶紧推送某人快去比赛,说等结束后就去见人。
只能希望老师他后面见到桂林,别整些难以接受的怪手段,还有关于欲念上的荤话能少说。
思绪短暂停止,下楼之时意外碰到很久没见的可亲爱弥尔。
见他不停挥手在眼前,高调说着:“好久不见,亲爱的热爱的可爱漂亮阿蒂尔。
”
紧接着又从怀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根咬着点燃,缓缓吐出几团烟雾,“是否在为深夜寂寞难耐吗,还在为孤苦冰冷的床卧全身发冷吗,就在今晚,郊区别墅热火般的派对春宵时光,我们不见不散。”
“……”无语透了,就…这话怎么有些耳熟,好像在哪听过。
兰波没好气推耸开试图贴贴的爱弥尔左拉,“我不明白,左拉你到底是从哪听来的低俗广告词,倒也不必如此暧昧。”
忽然想起这话的源头在哪了。
好像桂林以前在横滨说到,曾经在种花省会比赛的时候,其中居住在邻家酒店隔天出门吃饭在门口通道溜达,无意捡起张打码的小黄油卡片。
文字话语复刻对照,与爱弥尔说的不能说不像,只能说一模一样。
被发现说道假话,左拉不恼不气,执意贴抱,跟个好兄弟似的搂紧肩膀,不管对方如何推耸凭借自身气力,贴紧侧脸心满意足磨蹭。
几秒后,立马松开,眨眨刻印正十字架的暗篮色眼睛,一手插进垂至膝盖的厚重大衣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