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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这届妖怪超凶的[七五]+番外(214)

先秦及更古,尸与屍并不相同。

屍,是死人的尸体。尸,则有着一种非常特别的含义,立尸是上古祭礼至关重要的仪式。

立尸,即是选出一位身份特别的人,以“尸”作为受祭者的象征,接受人们的祭祀。

不难理解《礼记》中的记载,某人一旦被选定为“尸”就享有极高的礼遇。如果被选作代为国君的尸,大夫、士族在半途路遇都要下车肃立以示敬意。

立尸象神的礼俗一直延续到战国时期才结束,重鬼神的殷商王朝必是更为看重。

“从这个角度来说,女丑之尸不一定简单指女丑的尸体。冠以尸之名,她们同国君之尊,去行祭祀之责。青衣掩面,可能是一种祭祀仪式的动作,为的是消除旱灾。”

言不周指的是记载中十个太阳热死了女丑,“不论女丑氏是否传承女娲的神力,她们都极有可能是具有法力高深的巫者,有专治旱灾之术。”

也许,这会是殷商墓穴中大祭司的身份来历。

公孙策赞同地点头,继而想得更多了一些。“后世有论,夏朝为木德,尚青色。金克木,商取夏而代之。殷商为金德,尚白色。

你们找到的殷商墓地建立于商汤年间,也就是刚刚灭夏之际。墓中大祭司着白衣,而春香见到丑姓山寨着青衣,女丑氏族的过去发生了什么还不好说。”

随着敲门声再度响起,陈知白把年绯带了回来,而徐庆等人也陆陆续续来了。

围坐一桌,年夜饭就没再围绕尸不尸的继续说下去。一众人端起酒杯,齐齐笑贺新年如意快乐。

第85章 湘西:敢不敢来一场说走就走的冒险

汴京的除夕仿佛年年相仿,实则岁岁不同。

五彩缤纷的灯笼让夜晚成了另一个世界,从东华门出发绕行全城的驱祟队锣鼓喧天。

哪怕请不来戏班子来家中唱戏,今年起勾栏瓦肆推出十几个戏班联合演出,让大伙尽兴观赏。

守岁夜,不论是围炉叙话或是城中赏景,京城的百姓都能找到乐趣。

时近子正时分。

“汪汪——”年绯在展昭家后厨的院子里不停转圈圈。

前年除夕夜,它就是在这里吃了汴京的第一只烧鸡,当时此处是一片仅余瓦砾的空地。

时间真的快,如今都铺砖建院廊改了面貌,它也坐实了月半的名号。当知道这个词等于说它胖时,那一身肉肉却很难消减了。

“光长肉,不长角。”

厨房中,言不周瞥了一眼窗外的年绯。傻年兽一会兴奋一会叹息,竟能从它的狗脸上看出思考的表情——是美食还是减肥,这是一生的难题。

年兽的角与妖力相关固然生长缓慢,而体型也不会似普通狗两年便进入成年期。年月半并没有违背年兽的成长规律,两年来它在没长度里没长多少,但越发圆润似一只球了。

“还真不是包大人惯着它。月半的感知比狗敏锐,在许多案子里功不可没。开封府许多人为嘉奖它,都习惯性随身携带干肉条。”

展昭说着就见年绯似一团毛球般端坐于地,正以两只前爪在轻轻拍肚子思考狗生,他也不由稍稍出神。

被封为御猫的第一年,他和言不周在除夕夜一起捡了年月半。任职开封府的第二年,他和言不周同往江南查案,顺道回常州祭祖在老家祖一起过除夕夜。

眨眼今年,两人在汴京的新宅子里一同守岁。

这般想来,去年在师父双亲坟前的心愿已成,他找到了两情相悦的那人。

当下,展昭不由脱口而问,“阿言,你都随我回去见过家长……”

“噼砰——”

子正整点,爆竹声一下响彻大街小巷,彻底掩盖了说话声。声响最近处,是公孙策与徐庆在前院里点着爆竹。

言不周正看着年绯匆匆用狗爪捂住耳朵,一时半刻没留意展昭的话语,回头却见他神色无奈。“外头太吵了,刚刚你说什么?”

爆竹声还在持续。

展昭摇头浅浅笑了,有的事是该选好了时机再开口。稍稍靠近言不周,轻抚着她的侧脸,“没什么。我是说初二清早就出发去湘西,这下又让你逃了官家的叙话。”

十月初,言不周扔下一个男变女的八卦就离开汴京。到头来,全心观注恩科选仕的赵祯成了最后的知情者。

‘啊——做皇帝真没意思。好朋友的第一八卦现场都赶不上。

明明说好了一起娶媳妇,她竟是突然就转了性,还被一只猫给拐走了。展雄飞,你和阿言都我等着,这件事不能就得过且过了!’

展昭入宫后被赵祯拽着杂七杂八问了一串,亏得赵祯知道言不周回京诸事繁多,他才没直接出宫来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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