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衡兰同人)(知否衡兰)人生恰如初相见(37)
明兰朝她疲惫一笑,“你呀,莫管这许多事了,只管生个胖娃娃”,送走了如兰,她再度心陷麻团。
元若听父母一说,立马急了,“我不娶,谁说我也不娶。便是官家又怎样,他管国家,管百姓,还管得着别人爱谁不爱谁嘛。”
“你这小兔崽子,可悄声些吧”,齐国公忙掩住他的嘴。
“我知道父母亲大人的难处”,元若朗声道:“不用你们说,我自个儿跟官家说去”,说着便冲出家门。
平宁郡主忙唤家丁拦他。元若见难突重围,一跃身,踩着庭院正中的老树,翻过墙,逃掉了。
他边跑边窃喜自己的翻墙技术如今如此jīng进,可不一会便想起正事,又禁不住忧上心头,脚步也加快了,朝盛府去了。
在此关键时期,盛家老爷肯定不愿接见自己。这时也顾不上光明正大了,他再翻一道墙,进了盛府。只是光天化日,盛府处处有家丁值守、巡逻,他一路,逢树便躲,时隐时现,好容易摸到明兰房前,不顾得敲门,见窗户有道细缝,便捡了树枝撬开了。
明兰听闻声响,一看忽而大开的窗户,冒出元若的脑袋,以及那一抹熟悉的阳光笑容,暖暖地覆在她心头。她也禁不住笑了,却嗔怪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笑得出来。”
“我一见你,就想笑”,元若依然笑道。
明兰走到窗户前,一双冰凉小手直往元若手里钻。谨慎如她,此刻也顾不得被人瞧见了。只是觉得,可能下一刻,便要失去元若了。这一刻,便要同他在一起。
元若倒被明兰一反常态的主动逗乐了,“怎么?到这时,才知道舍不得我了?”
“我一直都舍不得呀”,明兰羞涩一笑,低下头。
“那就不要舍”,元若将明兰的手握得更紧了,“我要去见官家,中途溜来见你,就是为了叫你放心。我齐衡,只要活一天,一定会来娶你。我不来之前,你可守住这小屋咯,可不能跟别人走。”
“你去见官家做什么?”明兰急了,紧紧拽着他的手,“官家日理万机,天下大事都不够他忙,你这儿女私情的小破事,人家哪得闲……”
元若打断她,“他得不得闲是他的事,我生而为人,若连自己的感情都做不了主,也算白活了。我去同他说,我克死了荣飞燕,克死了赵嘉成,绝非良配。皇后娘娘吃斋念佛,最信这些说法,皇上又那样宠沈玉瑶,一定会作罢的。”
“你要留下那样的恶名?”明兰半喜半忧。
“想想你我情路坎坷,皆因我名声过盛,为声名所累,招致些烂桃花”,元若一叹,“若不将名声作烂了,只恐怕度了沈玉瑶这一厄,还不知后面等着多少别的女子呢。”
“我不许”,明兰忽而低落,“堂堂男儿,名声是顶重要的。你抛身书海这十年,好不容取得功名,可莫要为了儿女私情,搭上前程。”
“书中自有huáng金屋、颜如玉,谁讲的狗屁道理。我读书,只因我喜欢,何必非要为这些身外之物变成功利读书呢。”元若愤慨。
明兰知元若一心为她,也不忍再与他争辩,只捏紧了他手指骨节,轻声慰道:“你愿意为我们的感情去争取,总是好的。只是,千万莫qiáng来,若圣上一时不同意,你便作罢,我们徐徐图之。”
元若不再争辩,只深情地望着明兰,眼中含泪,嘴角却是一如既往的那丝温柔笑意。他抬起手,轻轻捏住明兰的一只耳垂,稍作停留,便轻轻摘下她一只耳坠。他送她的那一对铃兰玉坠,明兰每天都戴着。
“这一只,先放在我这里”,元若一笑,将耳坠仔细揣进内兜。
明兰摸着空空的耳垂及方才他留下的一丝温暖的触感,急道:“哪怎么成?少了一只还怎么戴?!”
“你也知道啊?”元若嗔怪道:“你同我,就像这一对耳坠,少了哪一只都不成。你等我,我一定将它们重新凑成一对。”
明兰望着元若坚毅的目光,含泪含笑点了点头。
☆、为爱美男变祸水
元若几经周折,总算堵到皇上同皇后。
皇上先前在国宴、家宴等场合远远瞥见过元若几次,细看却是头一次。明明是男子,却肤如凝脂,珠面玉颈,却毫无女子之态。身型清冽却不gān瘦,chūn衫在身,竟自带飘逸之感,仿佛月影随行。眉如青山聚,一副男子相。眼神却朗朗如月,不含多少人情艰深,让人很想信任。若不笑还好,一笑简直要了人命。那笑容如同阳光彻照,让那青山之眉、朗月之眸,瞬时都活了过来,连那玉立长身也多了几分飒慡,整个人更加灼灼bī人。
皇上附皇后耳畔,哑然失笑,“我忽而觉得瑶儿的失魂症,好似情有可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