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樱木身旁的流川阿牧藤真都是武学的大行家,见那一针急射,眼中都有讶色一闪而过,并不曾伸手助樱木击落飞针。
2006-5-7 1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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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花形刚刚恢复,虚弱至极,本身也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更帮不了樱木什么忙了。
樱木见那飞针直射眉心而来,也并不惊惧,只因他相信他的爱人和朋友,即然他们都没有表示,那自己就绝不会有事。
飞针明明是射向樱木的,不知怎么竟在半空中变了个角度,往回直射,一闪已刺入了南烈自己的肩头。
岸本面如土色,惊叫:“师兄你怎么能……”
南烈叹了口气说:“这枚针上有一种叫做‘不毒’的毒,这种毒名为‘不毒’实是天下至毒,它发作并不快,至少要隔十几天后才发作,可他一旦发作,就再无他法相救。这种毒连我自己也解不了,天下间,只有我的掌门师父才能化解。如今我学艺不精,本想伤敌,反而弄伤了自己。我要想活命就必须立刻赶回丰玉请师父相救,并且至少要修养半年才能去净毒性,所以不能再为圣上效力了。相信圣上知道我若不如此性命难保也不会怪罪于我。”
流川等几人立刻便明白了,这实是退出漩涡,明哲保身的好办法。南烈以毒针自伤,一为表示决心,二为让他自己也无法反悔,三也为了让他的师弟不能劝阻。
岸本根本还不能理解发生了什么事,张大了嘴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南烈轻叹一声说:“师弟,你和我一起走吧。”
岸本怔怔说:“师兄,你为什么要这么干,我们为圣上效力,深受恩宠,如今正是……”
南烈冷笑一声:“深受恩宠?你以为这叫做恩宠吗?他是对我们言听计从,给我们荣耀权位。我告诉你,他重用我们是因为我们会用毒,可是也因为我们会用毒,他忌我们之心犹胜对当年的樱木经天,如今的泽北荣治。你可记得,他每一次召见我们都只让我们远远跪拜,从不让我们近身,他每一次召见我们,殿中都点着辟毒的贡香。你可知道,每一次召见之后,凡我们碰触过的东西都要秘密销毁,凡与我们接近说话的内侍都要隔离个数月才准重新出来。我们现在于他有用,他自然对我们如此信重,可是一旦他眼中的钉子全拔掉了,他第一个要对付的就是我们。你还不醒悟吗?”
岸本脸上阵青阵白,南烈说的话深深震动了他的心,但是他自十六岁出道以来,在江湖上受尽了冷眼后为朝廷所用,从此青云直上,权威日重,美人财物,召之即来,所到之处,前呼后拥,就算是一品大员见了他们也客客气气,维恐不周,要他舍弃这一切,从此要么归隐丰玉,要么在江湖上继续做被人冷落的邪派弟子,叫他怎么甘心。
南烈见岸本的神情,知他终无法看穿,不能舍弃,一时心中万分为难。如果留下来,在这场皇帝、泽北和江湖好汉的战斗中无论哪一方胜都不会有他们好过的。皇帝除了心腹大患后极有可能拿知道内情且精于用毒的他们开刀,好永除后患,如果泽北胜了,也绝不会留他们这两个这些年来碍手碍脚,给他添了不少麻烦的对头,而近来他们为了挑起江湖人与泽北的对立,不知用毒算计了多少江湖好汉,如果江湖人胜了,他们的下场也一样悲惨。无论怎么说都不该留在这场是非之中,更何况如今连他自己都中了毒,就算想留下也不行,可要他将岸本一个人留在这场必死的争斗中,他终是不安不忍。
藤真看着这二人的神情,忽然笑了起来:“我以前常听人说起湘北安西先生与北野三阵赌输赢,最后使得丰玉不再以毒威临天下,每代只许派两个弟子入世。当时不知多么向往这等前辈高人的风采,如今倒要效仿一番。”
南烈与岸本同时一震,注目看向他,等他的下文。
藤真对岸本说:“若要赌别的谅你也不敢,我们就干脆一阵定胜负好了,我们只赌用毒解毒的功夫如何?”
岸本冷笑望向流川枫:“你和我赌?”
藤真失笑:“若叫他与你赌,你必是不敢的。就由我来同你赌吧。当然,如果你胆量太小,连我的挑战你也不敢接受,那也就算了。”
岸本一早就知道他必然另有算计,如果要他和流川枫赌,他倒是要好好考虑一番,不要中了人的计才好,可若是要他和藤真比,以他丰玉用毒之能岂有不胜之理。所以虽知藤真这话是激将,也不由地起了好胜之心:“和你怎么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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