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一直隐藏踪迹的萧索为何会被人察觉?这点或许只能说天意如此,当时自己救下那女孩前,顺手揍了五个二十多岁的太子党。
家里都有人做政,经商。看到那女孩孤身一人,作着服务员的杂工,便起了歹意。随后就算她怀孕,自己与她展望未来时,那些人都会纠缠不休。
更有一次害她险些失了孩子,当下萧索便亲自出手灭了那些人,一个不留。
事情闹得很大,自己被外公强行带走,而那女孩则放弃了……不论萧索如何反对,可结果都一样。
毕竟,那时的萧索之时一个无权无势,更无能力的孩子不是?
女孩遭受折磨得画面都是一盘盘带子传递而来,他不想看,可他母亲和外公却一次次强迫他面对现实。
从心痛,到愤怒,到恼羞成怒,到最终的麻木。他都不知道那些画面自己看了多少次,耳旁的尖叫赫然消失,留下的只有淡漠。
那次的事,让他改变很多,比如爱人必须是强者,对女人和孩子没有多大兴趣,反而喜欢那种上位者的男人,更喜欢压倒他们,看着他们在自己身下呻吟,尖叫,哀求,哭诉。
但他如今身旁那人不同,他想要好好待他,疼他,付出自己一切。
很显然,这便是当初母亲偏激的爱,自己也偏激,只是让人瞧不出罢了。
“混蛋!别以为不开口便能逃过去!给我解释!”东方不败算是真的恼了,先前杨莲亭的话虽说低落的不可思议,却让他实实在在害怕。
不论怎么说,自己是杨莲亭第一个男人,第一个爱人,第一个动了心思的人,更是唯一一个。
对这种类型的小情人,东方不败就算动了情,乱了心,依旧能牢牢抓在手心。所以就算有风清扬在场,就算有另一个人的出现。哪怕,最终他们会分开,可这人此生此世都无法忘记自己,他东方不败在杨莲亭心中永远都是特殊的存在。
可如今,可眼下,自己却听见什么?
他在自己所不知道的情况下有过别的女人?还有过孩子?
从他进入黑木崖后,虽说过了几年他们才相识,可只要他在黑木崖内,这一点一滴自己还调查不出?
没有这么一个人,那难道是在十二岁之前?还在杨家?
可那时的他先不说过于年幼,但说他自身难保都是个问题。可……也便是因过于年幼才会以外让对方怀孕,也便是因为在杨家,才无法最后保住那孩子,如此说来便情有可原。
想到此处,东方不败才觉得一身冷汗,口中喃喃“不,这绝不可能,太过荒诞!太过荒唐!”
本能的觉察身旁那人有所不对,起身“东方,怎么了?”杨莲亭并没觉得先前无心之言,对那人多么惊涛骇浪,或许先前无疑是的话出口,自己都不曾察觉。
东方不败神色阴晴不定,咬牙切齿,隐忍着问道“你有过别的女人?连孩子险些都有了?”
愣了下,想来先前想的太过投入,就连这种话都不自觉地说了?眼下该怎么解释?“你信吗?”
“你自己口中说的!我能不信?”刚刚才说,便想抵赖?他到底什么意思?!
“那你就信着吧,反正我从在杨家起,一直到来你这干活都能查得出,如若说消失的半年,那也是在雪姨那儿,她看着。”烦躁中起身,直接走到窗台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
“你就不解释?”对他淡曼的态度东方不败很愤怒,更何况显然这次谁对谁错,这明摆着的不是?
为自己倒了杯茶,杨莲亭反而有些奇怪的反问“不论我如何解释,你都会认定是花言巧语,自己更会去探查一番,我又何必先老费唇舌?”
虽说东方不败被说中,却丝毫不觉有何不对,反而愤怒的冲杨莲亭吼道“万万不要让我查到那人,否则!”
“否则怎么样?就算我有过此事,那也是过去,在你之前。与你认识后,你见过我那天露宿在外?”或许是病后的虚弱,让他情绪比此刻的东方不败还要起伏,绕是努力压制,却最终难免口气级差“就算我有过一段成年往事,那又如何?东方别忘了你家七位夫人阿。”
互接伤疤并不怎么美好,特别是怒气攻心下的东方不败。
“那么说,果真有了?”愤怒中隐约有这一丝绝望。
可对方却并未安慰,反而冷冷留下句“自己查。”便走的干净。
相遇第一天,不欢而散或多或少让人有些阴影,杨莲亭更是死物亟待的留在风清扬那边,而东方不败在干什么?其实我们都知道的不是?
因杨莲亭身体还未完全康复,愣是在原地又住了小半个月。这段时间东方不败更是从未与他说过一句话,反而抓紧时间找出那日杨莲亭口中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