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活了这么久,虽然不能说事事顺心,除去总是忙碌命,险些过劳死之外,不管是习武还是经商或是打仗,虽然要花功夫,可对我而言总算是顺利的。而现在,我终于迎来了人生的第一个难题!那就是我那令人闻之色变的魔音……囧。
我看着眼前的古琴,皱着眉头,无奈叹息。虽然我很不愿意承认,但是还是得说,果然是术业有专攻。
虽然原版的任盈盈精通音律,但是我终究不是她,同样的身体但是不同的灵魂……所以对音律的敏感度大概也不一样。如果是以我这样的水平,去弹奏那些所谓的清心咒……我顿时满额黑线,算了吧,我担心东方不败和任我行听了之后心中更不平静了。于是,终是放弃了学琴的念头。
忘了说,这些年来,任我行和东方不败相处颇为融洽。任我行对东方不败之能十分赏识,教中诸多事务全数交给他主持,而自己则醉心武学。而就在今年我的五岁生辰上,还当众说有意将日月神教的镇教之宝《葵花宝典》教给东方不败,其言下之意自然是东方不败便是下任教主了。但正是因为表面的平静更显暗潮汹涌,东方不败见任我行有传书给他之意,脸上虽然露出欣喜之色,但眼中却是一派平静。扶额,高手过招不动声色,说的就是这两人了。如果我能置身事外,其实我也很乐意看好戏,但是可惜,我现在不过是个小孩子……饶我再有能力再有本事也无法在外面生存,更何况我的身份如此,怎么可能置身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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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笑傲之盈盈笑语(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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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无法置身事外,所以就只好变着法子缓解下争端,譬如说偷了那本葵花宝典,让东方不败无法篡位。为了《葵花宝典》这本日月神教的镇教之宝,我险些被黑木崖禁地里的机关刺成一只刺猬。幸好,黑木崖的机关虽多,但我当日在古墓之时研究这个也花费了不少的时间,所以有惊无险。葵花宝典到了我手里,毫无疑问得化作了灰烬。这种变态的武功,东方不败还是别练了吧,日后也不要有人练了,不男不女的,那多吓人啊!
但让我奇怪的是,葵花宝典被盗,任我行居然能不动声色。叹息,人心永远是最难测的,这一世的我,总是不愿意想太多。而这几年,东方不败经常抱着我去山上采果子,说得好听是采果子了,说得不好听,就是变相被他整……抹泪,我想大概是他在任我行手下做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是那一人却是压得他死死的,所以他心中不舒坦,转为迁怒我才那样的。
我还是一如既往地坐在山顶上的大石头上,旁边放着几个果子。如今是秋天,山上的野果大都成熟了,还是挺好吃的。而东方不败站在我身侧,看着山下的风景。
我拿着一个果子,有一口没一口地啃着,侧头看着那个身穿红色衣衫的男人。说实话,这些年来,他的气场越发强大了。
似是察觉到我的目光,他转头看向我,弯着一双桃花眼,笑问:“看什么?”
我一怔,眨了眨眼,“东方叔叔,你是怎么加入日月神教的?”笑傲江湖里面很多事情我都不太记得了,请原谅我吧,谁能指望一个活得岁数能赶上一个老妖怪的人记得那么多细节?
东方不败闻言,看向我,然后转过头去。
我见他不说话,撇了撇嘴,然后又啃着手中的野果。半晌,他的声音忽然响起——
“我是由风雷堂的长老带入教中的。”
我啃着野果的动作一顿,转头看向他,只见他凝视着山下的景物,脸上挂着若有似无的笑容,心不在焉的模样,但又确实是在跟我说话。“是童百熊么?”这人我曾见过的,对东方不败的态度,让我感觉他是既欣慰又骄傲般的模样,丝毫没有嫉妒东方不败今日的成就。
他转头看向我,剑眉挑起,“你不过才见他一回,记性倒是不错。”
我笑了笑,很不自谦地笑道:“唔,还行吧。”我之所以记得那个人全因东方不败对他的特别之处。东方不败脸上总是挂着如沐春风的笑容,看似真诚而随和,与人相处进退得宜。但正因为是这样,才显得他心防极重,不容易靠近。但唯有对童百熊时,他脸上的笑容会收敛几分。那姑且可以认为在东方不败心中,童百熊是个值得尊敬的人吧。
山顶凉风阵阵,我看旁边的东方不败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顺势往后面一趟,看着天上的浮云,状似不经意地问道:“东方叔叔,你与他是怎么认识的?”语气中带着些许小孩子特有的好奇语调。
东方不败侧头瞟了我一眼,双手背负在后,轻笑出声,“这么好奇?”似是很意外我会问他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