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就应该开打,不用内力单独是招式互殴,玩的是招数的拆解反制。
王繁英伸手就是一爪,直接抓向咽喉。
林玄礼侧身避开美女闭关期间没打磨的尖尖指甲,同时上步,插到她身边去一掌拍向肋下,指尖一勾,充满暗示的摸了一把。
王繁英轻笑,向后一靠,肘击好色小熊。
单纯的嬉笑玩闹,谁也不出大招,但至于为什么近身短打很快就出现掐屁股等小花招,以及在身后锁喉时咬对方耳垂是否有实战价值,怎么打着打着就把衣带解开了,那就是见仁见智了。
萧峰从疑惑到恍然大悟只经历了十个回合,他是认认真真来说事,听到拳脚叱咤声,来挂着腊肠的小院来观赏打架的,并考虑是否可以加入。在十一郎衣襟散开,露出雪白的胸口时明白过来,转身赶紧走。有点怀疑以前他们夫妻打架时候也有调情的意思在其中,只是那时候我没看出来。
谢宝已经习以为常,在院子里晃来晃去,看着阴沉的天色:“萧大爷,这是常有的事。郎君和娘子有时候还会在后花园…会有内侍守在门口。”
“真是恩爱非凡。”萧峰道:“我有一件急事,看来今日是来不及辞行了,就请谢指挥代为转告。”
谢宝惊讶道:“什么事这么急,哎,江湖事我不该多问。眼看又要下雨。”
要陪他去马厩里挑一匹快马,被拒绝后又拿了蓑衣令牌,叫人去账房拿了二十两一包银子。
汴京知名怕老婆人士在寝殿内彻夜玩闹,说笑饮酒,王繁英又趁着酒兴炫耀了自己修炼的最新成果,到后半夜才小睡一会,等到天亮出屋时,有新的旨意到达。
“枢密直学士、龙图阁端明殿学士章楶、和州防御使,明州观察使折可适、忠州刺史、泾原都钤辖种师道等十功臣将于明日内抵达京城,诏令秦王与知开封府章援二人出城相迎。”内廷郝总管笑呵呵的合上旨意,双手高高的递给秦王:“官家昨日选人出迎,王爷送了红豆沙过去,这不是巧了嘛。官家还说你一定喜欢种师道。”
林玄礼心里一惊,心说我确实超级爱他,但我们还没见过面:“请坐,上茶。何以见得我一定喜欢他呢?”
郝总管笑吟吟:“王爷有所不知,西夏使者焦彦坚在划定国界时,想要讨要‘故地’。种师道当时就反驳回去了,没说胜负,只说论及故地,当以汉、唐为正,那贵国疆土更少了。官家当时看了奏本,就说这人和你对脾气。”
“哈哈哈哈哈哈,这话说的多好,多么干脆。”
提前一天准备,到日子就精神又美丽的穿着亲王的白色礼服,带着全套仪仗到城外长亭,和章援一处喝茶等人。
配了一盘豆沙馅儿的点心——之后四锅红豆沙的味道都逊色的很,干脆收干加面粉改成豆馅了。
章援问:“下官的叔父写信回来时,提到王爷曾经力敌强敌,救了他一命。十一郎,遥相当年,下官与您比剑,侥幸略胜一筹。时至今日,您气息绵长,内力精深,又有独步武林的高手常伴左右,已是下官可望不可即的高人。”真的很想去看乔峰和慕容复比武啊!!好想去啊!倘若距离的远也就算了,就在京城,我还遇到过他们,就被这官身耽误了,不能去与之较量,真是遗憾啊。
林玄礼想了一会,他都忘了曾经和章援较量过剑法,就记得小章令人惊喜的掏出了木驴。真的,这事儿再过一千年也不会忘:“哎,真是恍如隔世。你听,看他们来了!”种师道啊啊啊种师道!!!
是军马行进的声音,马蹄声不是完全一致,但人不少,又全是骑手,匀速前进。
……
一口气杀了十多个人固然令人不适,但操控水流的法术粗糙莽撞,杀人的技艺不够精妙准确,也叫人心里难过。
阿朱满怀幽怨的闭关,也学王妃的做派,只吃淡而无味的蒸鱼和粥。
江水滔滔,广阔无边,是修炼法术最好的地点,在这里修炼一日胜过金明湖上十日。不仅要水,还要活水。
来时就是乘船前来,找到了法术突飞猛进的原因这才能突飞猛进。
武德司上下经此一役,都发愤图强,跟着老大学,八艘船中随处可见打坐练功的人,有知耻而后勇的,也有因为船上多出一个女子于是不会说话的。
抓来的曹员外甚至没拷问一句,他的脊椎被打断,哑穴也被点住,堆在一个大桶里,每日一碗稀粥留着性命。
若说优待俘虏,唯一的优待是桶被放在王夫人正对面。倘若他没有痛苦绝望还喊不出声,其实可以看看这位中年美妇人漂亮的面庞。
王夫人偶尔抬眼看看这个被抓来的男人,他也算得上相貌堂堂,还有点威风,颌下一把乌黑漂亮的大胡子,在晨光或是黄昏中,模糊不清时有几分像段郎。
这冤家真是无情。
他们是逆流而上去京城,萧峰来找他们却是一叶扁舟顺流而下,一看到官船上插着的幌子:“到了。”掏出一块银子,比答应给撑船小伙的多了二两,不计较这些,递到小伙手里。纵身提气,运起轻功纵深一跃,就到了数丈外的官船船头。
轻轻落在舢板上,掌舵摇橹的船夫都惊了:“你谁?”
萧峰颇为骄傲的说起自己是谁:“萧副使是我爹。他老人家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