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十天时间。
亲测结果:凭借良好的轻功可以跳到包围圈之外。
王繁英本来想藏拙,但已经被他唠叨的头疼了,不敢想他如果输的很难看会有多难过。
出来指指点点:“倘若以周易设阵,同人卦系辞传说:“作结绳而为网罟,以佃以渔,盖取诸离(卦)”不要用套索,你们不会用。换成铜罗网,两角坠重物,两角留长索。郎君,请你知足,应当捆一些铁蒺藜上去,才好用。”套索扔成这个德行,随便找两个牧民也比你们强。
周易包涵万物的意思是,任何想找借口的项目都能找到。
微调后的阵法,由郡王亲测:不到三十招就被按在地上。
王繁英不禁开玩笑:“捆好了抬到卧室去。”
林玄礼脸色缓和了许多:“你早说啊,早说我就不反抗了。”
侍卫们面红耳赤,没成亲的听不得这个话,成了亲的更听不得这个话。
林玄礼也觉得自己有点太要面子了,上辈子在拳击擂台、摔跤场上,当着师父师叔师兄、几十个围观群众被人按在地上每周几次,爬起来还嘎嘎乐,还谢谢对方。
立刻转移话题:“都不许外传。若有人弹劾我,我就说闺房之乐,有甚于捆好了抬进卧室里。给我解开啊。你们还真想照办?”
王繁英大笑,纤纤素手拂过肋下,解开道袍的袢扣,衣裳往童贯手中一甩。
露出苏绣百子图的大红色窄袖衬衣,连珠团花的浅黄色裤子。解开缠绕在一起的铜罗网,扶起幽默小熊:“郎君先去喝茶,你瞧我的。”
林玄礼接过热毛巾擦脸和头发上的灰,准备吸取一些战斗经验。
王繁英:“按照对郎君的架势,一起上。”
谢璀迟疑了一下:“卑职遵命。”
盾刀手和铁尺手间隔包抄,长枪手在外围做好准备。
王繁英一脚踢飞一个刀盾手,没开刃的刀还未砍下来,人已经飞出去。这一脚选好了方向,令他撞在长枪手身上。
闪身踩着跌倒的刀盾手,侧身避开长枪前刺的动作,双手运用内力攥住枪身,发力一扯,从对方手里扯出来,看也不看身后,一记回马枪直接命中另一个盾刀手。
铜罗网当头照下,双手一搓,长棍打着旋的抛在空中,迎上去,卷住铜罗网扯歪了方向。
柳腰如胡旋舞似的轻盈转身,一踢一踹一拳一拽,又撂倒了四个人。
战阵便被破了。
林玄礼捡起已经踢破的锅盖,若有所思:“我怎么没想到。英英,你若没看过他们如何合击,还能这样应对自如吗?”
把人踢飞,我也行。夺棍,我也行。让棍子嗡嗡响的飞起来,我也行。不会连招。
王繁英心说你上辈子可真够太平的:“你贵为郡王,理应压轴出场。”前面先让大内高手试啊,章惇不同意你就去磨官家,先看两场,心里有个计划再上。。
谢璀从地上爬起来,拽拽衣裳,深以为然。快打完这一场吧,我们都要紧张死了。
第30章 盲人抓瞎马(倒V章节)
姑苏细雨绵延数日, 碧空如洗,房舍清新。
王语嫣在屋里翻看古书,一连看了几个《列传》《志》、《表》。看的暗自疑惑, 耳闻则诵, 过目不忘,这算什么了不起的本事。哪里值得大书特书?
看书看的脖子酸, 去花园中散步,看看那些养的半好不好,经常不愿意开花的各色茶花名种。
曼陀山庄又抓住一个姓段的男子,不容辩解, 在李青萝面前露了一面, 就拖进远处的刑房里。
王语嫣若有所思,以前从没有人说过这样有什么不好, 也没有人提到朝廷王法,从小到大都觉得合情合理, 正该如此。只是这种花肥对茶花的生长, 似乎没有什么帮助。
倒也不怕什么,看多了史书,自己家又不是田连阡陌的地方豪强,就连抢男霸女也没做过, 偶尔杀这么几个过路的人而已,一年也没有几个的。
但在花丛中徘徊散步,想事情越发深入。妈妈杀姓段的,杀大理人,如果两个选项合并了, 就要受一番苦楚再死。这其中必有蹊跷原因。也不知道能问谁,平妈妈瑞妈妈或许知道内幕, 却是妈妈的亲信。若要问阿朱阿碧呢,她们年纪和我一样,我若不知道的,她们也不知道。问表哥么?表哥小时候被爹妈严加管束,后来又不留心这些杂事。
到了母亲面前,实在是很好奇:“妈,倘若真抓住了大理皇室子弟,咱们把他做成花肥,他们会善罢甘休么?”
李青萝瞥了她一眼,没有回答。如果真能抓住段郎……又怎么舍得把他变成花肥?什么你说其他姓段的?受死吧!我要杀光天下姓段的!
王语嫣又忍不住问:“大理段氏一阳指和六脉神剑经,咱们家没有收藏,也不知道那究竟是怎样的功夫。”他们大理段氏的人,要是被妈妈多杀几个,难道不会来复仇吗?
李青萝很清楚,这两样武功不但见识过,就连会武功的镇南王也很了解。她只当这件事是一个秘密,从来不曾谈及为什么那样恨姓段的。脸色阴沉到底,声音也突然变得尖锐:“慕容复让你问的?他一个男子汉大丈夫,遇到不明白的事,只知道问自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表妹。你们还在暗中见面?无耻之尤!”
王语嫣被一连串的斥责也习以为常,心里害怕,柔声说:“是我自己好奇。”
“你又不习武,好奇什么?”
王语嫣顺口答音:“有些想学,还没找好秘籍。”具体什么时候开始学还没想好。咱们家既没有少林易筋经,有没有六脉神剑谱,很难选择究竟练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