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礼沉吟了一会,心说你干嘛这么靠谱啊本来很搞笑的捉弄人,甚至都不是卖腐,我就想看看玄慈会不会绷不住,怎么突然变沉重了。玄慈犯了错,你替他承受什么,啊啊啊都怪慕容博:“我只是偶尔气一气他,并没有害他之意,也不曾侮辱他。”
乔峰一向很善于调停矛盾,这件事也不难办,玄慈方丈诚心实意的道歉,我才好开口说话。义弟是个讲道理的人,很算得上礼贤下士,奚长老都说他人很好。玄慈方丈不会对着遂宁郡王这么久都没致歉吧?
“我知道,你若要加害他,有的是机会。眼下只是捉弄他一阵子,足见你宅心仁厚。”
赵金钟:“正是如此!王爷向来对别人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的,鲜少置人于死地。”官家养大的小孩能坏吗?不能啊。这连顽皮都不是,这是给他机会呢。
喝酒闲聊了大半个时辰,试图和乔帮主拼酒的人都喝的天旋地转,不敢再喝,恐怕耽误军机大事。乔峰依然精神抖擞,还很想找人打一架。
搂着半醉踉跄的耶律弥勒奴回到他的寝室里。
萧远山无视峰儿:“弥勒奴,你这酒量还跟人拼酒么?”
乔峰:“前辈若是方便,还请暂时回避。”我们可能要讲讲骂和尚的黄段子了。这还真听别人说过几个,譬如和尚卖粪,一担顶两担……这个是不是太荤了?
萧远山断然拒绝:“不必。把人给我。”
林玄礼睁开眼睛,还是很清明的:“不要,今天晚上乔帮主服侍我本王。”切换成契丹话,醉意朦胧的问:“隔壁有什么动静么?”
萧远山:“那小子猜到是他爹惹的祸。他似乎不知道他爹还活着。”
林玄礼嘟囔:“那你还是得慢慢等着,我先去睡了,今天喝太多。(契丹话)”
“乔帮主,让我见识见识中原武林魁首有多大本事,比起契丹高手又如何。(汉语)”
乔峰被这挑衅的语气弄的又好气又好笑,还有些不好意思,看他只能扶着桌子摇摇晃晃的站住,帮忙取下脖颈上的璎珞,摘耳环也很轻巧,都堆在桌子上:“这革带怎么解?自己弄,别让我拽坏了。”
蹀躞带的玉扣自己解顺手,别人帮忙反而麻烦。
还在脱一层二层衣服,露出护心软甲,还有里面已经湿透的中衣。汗湿的衣服脱下来仍在旁边,换一件清爽干净的,被夜风一吹,一阵阵酒意上涌:“真有些喝多了,一会不会胡说八道吧…”
乔峰:“若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我点住你的哑穴,叫你出不了声,怎么样?”
“那岂不是少了很多乐趣,你不想听我求饶么乔帮主?刚刚是谁说要让我认输的?”林玄礼:这句话好色气,算我心脏。
王繁英:真有分寸!
慕容复:恐同了。
玄慈:乔峰!你怎么把持不住做人的原则!这契丹小狗哪里就……他除了年轻标致腰细还卖弄风骚之外哪里好?
“让你认输,还用费力么?”乔峰依然没想歪,在水盆里投洗了毛巾,抹了把脸。
好了没词了。“你身上的伤?”
又是对练时一时不慎被对方打到了,他总是防的慢了一些。
林玄礼抱怨:“都是他弄的,唉,我好慢。”我晚上打坐时打瞌睡,他真的下狠手揍我呜呜。
接过毛巾揉了揉脸,慢吞吞的套上护心软甲,上床去睡大觉。
萧远山突然呵斥:“你再吭叽两声。”
林玄礼吓了一跳:“为什么啊我是可以叫两声但我也是有羞耻心的。”
萧远山:“有人潜入。你妻子在门外偷听,那人还在观察,不要惹人起疑。”
乔峰狐疑的盯着他俩叽里呱啦。
林玄礼吓得酒都醒了,缓缓举起手,开始啧啧有声的亲自己的手背。醉醺醺的大声问:“伯父,你不要这样看着我,难道我往日陪你的日子还不够吗?”(汉语)
演你自己的去,别牵连我儿子:“弥勒奴,你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吗?”
林玄礼找到了熟悉的戏搭子,嚷嚷一些渣男发言:“你干嘛把我说的像个负心汉?难道我亏欠你什么了?就算我找别人回来共度春宵,等他走了不还是咱们俩么?”
萧远山冷笑一声:“呵呵。”
乔峰读懂他们俩眼神中和脸上那种神态,是有人靠近,侧耳倾听屋外的气息,很大声的喘了一口气:“前辈何必介意。我只是留宿一夜而已。”
林玄礼大声吟诗:“譬如朝露,去日苦多!还不来及时行乐!”
萧远山真情实感的说了句话:“你不该来。”他听起来警惕又冷漠,因为峰儿确实不应该来。
乔峰轻轻跳到后窗口,用小技巧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还在他们旁边:“弥勒奴貌若菩萨,漂亮极了。他既然愿意肉身布施,我……”我说不下去啦!
玄慈刚想大骂这一对无耻之人,还有乔峰,我真是看错你了!忽然觉得有一丝不对劲,很违和,他们并不会这样大声争论,乔峰也不是这样的人品啊。
难道正主来了?
林玄礼在紧张之余还比划了一个菩萨的OK手势,捡起枕头边上扔着的袖箭,检查了一下系在手臂上。“伯父,你不爱我,有的是人爱我。你这几天……怎么对我的……你自己心里清楚。”
萧远山提起精神听着屋外的动静,做手势示意:“呵,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