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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真酒的我酒厂过敏(45)

作者:红糖忒猫头 阅读记录


他的態度委實有些殷切瞭,以至於安室透都在思考這個陰晴不定的上司是否過於渣瞭點。

安室透:前一秒還滿心滿眼都是自己,下一秒就被別的男人拐跑瞭,柏圖斯是不是喜新厭舊太快瞭?

柏圖斯:早知道失憶就能當傢人,他就應該給綠川和安室一人一棒子!(不是)

“雖然頭還有些痛,但我的身體還好。”

黑發男子抿瞭口水,靠坐在床上重新打量瞭一下這位據說路過救瞭他的人。

和他一樣的黑發,發尾彎折出一些弧度搭在肩上,右側稍長的發絲編成一縷小辮子別在耳後,露出陰鬱的玫瑰色雙眸,從面部輪廓看上去應該是拉丁血統……也許還有日耳曼血統。

當然,最令他感到熟悉的是赤眸青年周身的氣場,猶如冥土之上由血液滋養的石榴,引人墮落。

是黑暗的味道。

黑發男人在有些抽痛的大腦中翻找著記憶,他覺得熟悉這份黑暗的自己應該也不是好人……?

不,他還是好人的,也許隻是底線比較靈活。

可一個好人為什麼會對黑色氣息感到親切?難不成他失憶之前的抖m嗎?

他不會承認的。

那麼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面前的男人必定與他有關系!

這邊的陌生男子已經完成瞭邏輯閉環,另一邊的安室透已經要坐不住瞭。

這可是組織裡和琴酒齊名的存在,是喜怒無常能冷兵器爆頭的柏圖斯!而且怎麼會有一上來就亂認親戚的人啊?結合黑發男子手上的槍繭,安室透肯定這也不是什麼正經人!

因此安室透暗示道:“當務之急是找到你的傢裡人,這樣你也可以盡快出院。”

出院瞭咱們江湖不見!

柏圖斯也從最開始的興奮中緩過勁來,十分熱心地說道:“是啊,要不我陪你去事發地轉轉,看看能不能找回些記憶?”

現場盡管被他們仨清理幹凈瞭,但走走熟悉的路段也可以刺激記憶恢複吧?當時月黑風高的,開車的安室在黑夜裡又不太顯眼,這人估計也沒看清安室的長相,他們基本不會有暴露的風險。

況且這並不是自己的傢人,還是不要隨便往傢帶瞭。

黑發男子思量半晌:“現場有監控嗎?”

柏圖斯:“沒有。”

黑發男子:“那就沒有實質性的證據說明我們沒有關系。”

柏圖斯:?

等等,怎麼有點不對勁這前面的解釋是白說瞭嗎!

黑發男子撚起一縷長發在指間摩挲:“而且,我們都是黑發,發尾的弧度也很像。說不定就是親戚。”

柏圖斯艱難道:“……可我是紅眼睛。”

而且他沒失憶啊!他是瓶酒啊!

這點根本難不倒黑發男子:“瞳色可能是遺傳瞭雙親。”

柏圖斯:“……”也、也有道理。

柏圖斯瞄瞭眼嘴角抽搐的安室透,心底閃過一絲掙紮:“其實我是法國人,來日本是之後的事。”

“我對法國也很熟悉。”黑發男子蹙著眉,像是回憶起瞭什麼,擡手看向自己的掌心。

然後蹦出一口流利的法語。

柏圖斯:“……”

他反駁不瞭。

這種情況他根本沒辦法拒絕瞭啊!是不是失憶的其實是自己?說起來他確實失去瞭部分記憶,不過都是關於怎麼學會做飯的。

難、難不成,他以前在法國期間當廚子認識瞭這個人嗎?!

安室透實在看不下去兩人的互動瞭,他上前一把甩出從黑發男子皮夾裡掉出來的身份證明,無語道:

“你姓諸星,他姓中原,你們兩個怎麼可能是一傢人啊!”

雖然中原是假名,但既然身體無礙,那就老老實實出院找自傢人去!不要再在柏圖斯的身邊蹦迪瞭!

而黑發男人拿著駕照和醫保卡,翻來覆去將諸星大這個名字和他的照片看瞭一遍後,說出瞭迄今為止在場二位聽過最離奇的話:

“也有可能是姓氏不同的親人,這很正常。”

柏圖斯:…………此話有理!

柏圖斯扯瞭扯安室透的袖子,還是沒忍住露出瞭心動的表情:“安室,我覺得他說的有道理。”

安室透:有道理個屁!

就在安室透暗道這人怎麼如此難纏時,病房的門被敲響。三聲過後,諸伏景光從外面推門而入,在看清屋裡的人時,藍眼睛的男人露出一個溫和卻疏離的笑。

“抱歉,剛剛無意間聽到瞭你們的談話。”其實他已經聽瞭好半天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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