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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三爷明明超强却过分谨慎[瓶邪]+番外(77)

作者:瓜仔不吃瓜 阅读记录

这些秘密还散落在各地,我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但在短暂失踪之前,还需要很多准备工作。黄毛的事,无疑是敲了警钟,我没想到,早在2006年,汪家已经渗透得这么深。

几天后,陈文锦和三叔从加拿大来了一封传真,页数不多,第一页是动物实验成功的签署书,第二页是人体试验的承诺书。我带着这两张签满国外知名生物学家名字的纸片,去临安区政府机关大院找了一个人。

我已经忘了这是第几次见他,但他的和蔼还是记忆里那般,我说明来意后,他并未表现出震惊,这很难得,同时,这也是我一直选择他的原因。我把那两张纸放在他的办公桌上,朝他伸出手,我在邀请他和他背后的权利合作。不出所料,他站起身,握住我的手。

这颗埋好的炸弹,将在2013年彻底爆发,肃清这个国家最肮脏的一群人。

第75章 75

出发之前,我飞了趟北京。飞机落地,停车场站在红旗车前的是小花。我很讶异他会亲自来,问他怎么有时间,小花摇摇头,在红灯停下,扭过头说,“我感觉你会消失一段时间,所以还是多见见你好,免得过几年忘了长什么样。”

我笑了笑,“可惜这回也不是来北京旅游的。”

红旗涌进浩荡没有尽头的车流,进城的途中,两侧有不少搭着支木的建筑物框架,才过几天,北京城区的面积又扩了些。小花收着笑,脸上是非常明显的不悦。我没想到他有所察觉。

燕郊项目组的研究结果通过学术圈,已经慢慢往社会上散开,此时他应该是被盯得最紧的那位,能抽身来机场接我,显然费了些功夫。

抵达解宅,小□□直带着我往禁闭室去,我跟他后边,颇有种做错事被班主任叫办公室的慌张。屋子里还坐了个人,见我俩进来,挥了挥手里的纸巾,桌上摆着台电视机,我猜他肯定在看煽情剧。

我笑道,“臭豆腐学会怎么做了吗?”

黑瞎子摆摆手,“老早就会了,小三爷的吩咐哪敢不听。”

在那间屋子里,我与他俩讨论了很多提防汪家的策略,但农村包围城市的战略过于无敌,聊天进行到最后,只能叹口气,认同还是保持现状为好。我想到后来小花的无路可去,一个人在吉林颠簸流离,直到事情了结,才能以一个死去的人的身份重新站在九门人前。

我们将计划复盘一遍,叙述到小花假死一事,我看向他,“你放心,这回一定不让你吃冷馒头。”

小花挑挑眉,“我又不是没吃过。”

他看起来一点都不在意,我苦笑一下,“冷馒头不吃最好。”

当天下午,我坐飞机去云南,在大理黄草坝飞机场落脚,出了航站楼往四周看,机场修得高,只看得到四周成片的山尖,一波接一波。我打了辆出租,在下关镇榆华路那边随便找家招待所住下,算计时间,我一下便定了五天房。

下关镇算老区,历来还有“下关风,上关花。苍山雪,洱海月。”这类的风花雪月名句流传。房屋建筑统一是上世纪苏联支援那会的风格,夜市热热闹闹,我走在里面,被漂亮的白族阿妹忽悠,胡乱吃了一肚子,察觉过来才发现撑得要死。到了这地时间充裕很多,我便沿着招待所的小道,往洱海走去,权当消消食。不过两三分钟,便到了岸边。

当那一大片微澜的湖面映入眼时,我还是被震撼了。高海拔云雾少,月光清透,远山边缘古拙,相映成趣大概就是这样。我看得呆了,不由得想起闷油瓶见到的那片湖,什么时候我带他来看看洱海,他带我去看看墨脱的湖。

当晚睡着时,我脑子里还想着墨蓝的湖里那轮圆圆的金月亮。

我把时间算计得整好,第二天周日,正是下关狗市开张的日子,我要找的人,便是这里面的一位姓车的老板。

早上我还朦胧在睡梦里,便听到楼下叫唤的小狗声,还伴着讲价的人声嚷嚷。我翻身爬起来,洗漱完下楼一看,却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昨天空旷的一条街,此刻全停满了车,后备箱大开,老板坐在小板凳上抽烟,面前摆满粉或蓝色的铁笼子,装着各式各样的狗。我认不全,只晓得萨摩耶、拉布拉多这类的热门犬种,但这也不妨碍我喜欢看这种毛茸茸的可爱生物。

穿行其间,找人的同时,我偶尔会停下来摸摸在笼子里乱爬的小狗。正撸着一条小金毛开心,突然听到有人叫了声小三爷。我转过头一看,对面的长安车前,坐在一个健壮的中年人,胸前的衬衫露出一只毛茸茸的小狗脑袋。

我笑着走过去,叫了声车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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