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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三爷明明超强却过分谨慎[瓶邪]+番外(279)

作者:瓜仔不吃瓜 阅读记录

张海楼字迹潇逸,云彩写字一般,便凑来夸赞他的手生得好。

张海楼佯作不悦,“这是脑子的问题,手送给你你也写不出来。”

云彩撇撇嘴,“瞎说,小心我让奶奶揍你。”

阿贵和张起灵捧着春联贴门,云彩小声道,“齐哥哥,我才不相信你叫齐空空呢,我们关系这么好了,你可以告诉我你真正的名字了吧!”

张海楼在废纸上写了一个hallo,指着单词道,“我的名字叫hallo,你的发音肯定不标准,你干脆就叫我嗨喽吧!”

云彩皱眉道,“瞧不起谁呢!我的英文成绩在班上是第一名,你写错了,是hello,中间是e,不是a,而且我知道hello的正确发音,你别误导我。”

张海楼笑道,“那你念两声我听听?”

云彩清清嗓子,“hello,hello,hello,你看我读得准吗?”

“Hi!Hi!Hi!”

云彩恼了,拧着张海楼的胳膊叫嚷,“你又逗我玩!奶奶!你快帮我骂骂他!”

老太蜷在竹椅上,乐呵呵地望着红艳艳的小院。

腊月三十的傍晚,阿贵家忙着准备年夜饭。阿姐和阿贵在厨房忙,云彩哥哥在烧火,家中年龄最小的该享福,忙来忙去都被家人挥开,说小孩子凑什么热闹。来来去去得到的都是这种话,云彩索性不找忙了,搬了只小凳坐在一旁给老太哼唱学校教的歌曲。听了半会儿,老太道,“我教你一首歌,你一定要学会。”

老太声音沙哑,陌生语言,胜在空灵优美,能激发人内心的共鸣。不过老太咬字不大清晰,云彩听得很是费力,便问歌名是什么,想买张磁带回来学。

老太道,“没有磁带,这是我从我妈妈那里学来的歌。”她看着在院里摆碗筷的张海楼和张起灵,“歌名叫《回家》,回去的回,家人的家。”

热热闹闹吃过饭,就该放烟花。阿贵顺带买了些烟花爆竹,放过一盘万响鞭炮后,便轮到各式小烟花。云彩钟情能拿在手里的小玩意,举着两根仙女棒画圈。

老太望着云彩手里亮晶晶的烟花,问那是什么?

云彩递给老太一支,“这个叫仙女棒,天仙女的魔法棒。”

老太笑得像个小孩,“天仙女好,天仙女会魔法。”

过了年,墓里毒气散得差不多,两人进墓一看,阴暗处只剩下六株押不芦。

张起灵道,“每一株的作用是一年,她进去后需要一年服用一根。”

办完事,张海楼心里轻松一大截,坐在地上抽烟,“我还不知道青铜门是什么样子,你给我说说呗。”

张起灵摇头道,“我还没进去过。”

张海楼一愣,“你没进去过?规定怎么办?”

张起灵挨着坐下,“我说不清。”

张海楼笑道,“就知道你会这么讲,没事,海琪这里的事结束后,我也只是个散人,你需要帮忙直接到北京找我,地址留在你的行李箱里了。”

说来便来,说走便走,大年初一的早上,张海楼在楼上收拾行李,老太坐在小车里,云彩陪在她身边,沉默不语。

老太的声音清亮了些,她道,“云彩,我要走了。你有什么话要讲吗?”

云彩别开头,“海琪姐姐,是我骗了你们,妈妈告诉我,红鸟什么时候飞到家,她就回来了。”

张海琪摸着自己花白的头发,笑道,“我知道的,但是我不怪你,因为你也有苦衷。”

云彩的眼里流出两道热泪,她扑到白发老太的怀里,呜呜哭噎,叫着海琪姐姐。

张海琪抚摸着她的头发,乌黑透亮,这就是青春期的女孩子,“看看这一头白发,你该叫我奶奶。”

云彩带着哭腔摇头,“不,你永远是海琪姐姐。”

张起灵开车将二人送到上思县的客运站门口,云彩坐在车里一直流泪。张海楼跟她开玩笑都没用,车内气氛沉重,他笑了半天也乐呵不起来,干脆抱着行李袋打盹。

到客运站门口,张海琪在张海楼的搀扶下下了车,临了又转身来,帮云彩擦去眼泪,“眼泪是替已经死去的人流的,我还活着。”

张海楼望着驾驶座的张起灵,“这次多谢你了。”

张起灵摇摇头,似又想起了什么,在衣兜里摸来摸去,摸出一个纸片,“这是张海临的现住址。”

张海楼接过塞进兜里,点上一根烟,他允许自己短暂地装文艺青年伤感一下。

第198章 【番外】《明月千里寄相思》

18

大巴慢慢离开上思县,张海琪回头,从后厢顶上的玻璃看去,大雾弥漫,县城和巴乃村已经看不见了。四周都是白雾,他们像坐在宇宙飞船里,朝着某个目的地飞行。张海琪并不担心此行有没有收获,她认为自己已经活够了。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艘飞船,她的那辆一直在南洋飞。张海楼想带她走,但是他忘了,他的宇航飞船还停在1878年的死人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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