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干部是只鸽子精+番外(133)

作者:姬崽崽

森鸥外将匕首拿在手中,他抽出利刃,将刀鞘随意扔到地板上,手指轻轻在锋利的刀刃上划过,“刀本无鞘,刀从不需要鞘来制约,刀就要交给持刀人,不是吗?”

森不律轻叹,他望向久远的过去,他的持刀人曾经两次丢掉他,“我不信任您,我无法再将信任交付给您了。”

森鸥外站起身,阴影笼罩住森不律,森冷的刀锋在脸颊游走。森鸥外用刀刃迫使青年抬头,他俯身在青年耳边低语,诱哄迷途的羔羊,“乖孩子,我们是最契合的。就像以前一样,你只需要将自己交给我,我会把胜利拿回来。”

森不律总是无法拒绝他的林太郎,他是他虔诚的信徒,他是他至高无上的信仰。剑锋所指,刀锋所向,他会成为他手中最锋利的刀刃,直到刀碎裂的那一刻,“父亲,如果有一天您不再需要我,请不要告诉我。”

森不律闭上眼睛,无法言语的悲哀在心中浮现,自欺欺人地乞求最后一丝希望,“请赐予我死亡,我愿在虚假的幸福中死去。”

森鸥外狭长的紫眸中带上些许笑意,给予他的孩子一份无法辨别真假的承诺,“如你所愿,我的男孩。”

森不律不想思考,哪怕是陷阱,他也会心甘情愿地跳下去。舞台上的小丑在滑稽卖笑,其面具下的悲哀无人知晓,“您会做到的,对吗?”

森鸥外微笑,那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微笑,不夹杂任何目的与企图,“我保证。”

森不律伸手抓住医生的手掌,将其放在心脏的位置,心脏在规律跳动,无人知晓这是一具会呼吸的尸体,“那就太好不过了。”

武装侦探社。

众人兵荒马乱地一阵闹腾,手忙脚乱地哄哭泣的名侦探和蓝波。福泽谕吉头都大了,不吵不闹、默默流泪的乱步让人心疼极了。国木田独步绞尽脑汁地哄哇哇大哭的蓝波,五岁孩子哭需要理由吗?不需要。

织田作之助打开房门,他在众人期待的视线中摇摇头,他没追上织田。在横滨,没人能抓住刻意躲藏的天衣无缝,哪怕是操心师和超推理都不能。

江户川乱步哭得更凶了,福泽谕吉轻轻拍着打哭嗝的乱步猫猫背部。这该如何是好?他到现在都不知道小辈们闹矛盾的缘由。

天衣无缝敷衍地敲了敲侦探社大门,慢吞吞地走到乱步面前,“乱步,不是你们的错,不管是你还是乱步,从头到尾你们都是无辜的。事情因他而起,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错,是他愧对你,是他对不起你。”

“乱步,你们和他两清了。他为他的错误付出了应有的代价,他赎清了他犯下的罪孽,他不再欠你们和江户川夫妇了。”

天衣无缝也被江户川乱步哭得脑壳疼,他都把事情解释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这只乱步猫怎么哭得更凶了呢?小祖宗诶,求你别哭了,再哭下去嗓子都要哭哑了啊。

神明无法理解人类的感情,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与羁绊是无法用对错衡量的。如果感情是道简单的加减题,人类就不会为爱恨而痛苦。

太宰治捂住了还想继续火上浇油的天衣无缝的嘴巴,他在天衣无缝耳边小声威胁,“你再多说一句,我就把你天天偷窥织田作还私藏照片的事情告诉织田作。”

天衣无缝委屈地闭上了嘴,小宰子干嘛威胁他,他明明在帮忙哄乱步。委屈巴巴的天衣无缝扁扁嘴,他也想哭。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福泽谕吉狠心打晕了江户川乱步。众人松口气,乱步先生悲伤哭泣的样子太让人难过了。

“太宰,那场赌局是什么?”福泽谕吉将江户川乱步放到医务室休息,他轻声关上医务室房门,询问如乱步一样聪慧的太宰治。

“抱歉,那是时光掩埋下的悲伤往事,故事的主人公希望它可以永远沉睡于过去的时光之中。”

福泽谕吉沉思,看来还得从织田那里入手,“可否将织田的联系方式给我?”

“没用的,福泽先生,织田作不会再出现在您和乱步先生的视野范围内了。”太宰治悲伤回视福泽谕吉,黑手党的首领也无法拯救他的织田作,“唯一能改变织田作想法的只有森鸥外,但狡猾的猎人不会将到手的猎物拱手送人。”

福泽谕吉暗自叹气,想也知道恶劣的狐狸不会乖乖合作,“嗯,侦探社还有事要忙,就不留你继续做客了,织田你送太宰回去。”

太宰治与织田作之助并肩走在通往黑手党总部的道路。织田作之助目视前方,“太宰,织田和乱步先生之间发生了何事?”

太宰治停下步伐,看了眼路边的树林,然后将视线投注在织田作之助身上,他注视那双漂亮的蓝色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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