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干部是只鸽子精+番外(132)
太宰猫猫委屈地埋进织田作怀中,他遭受到了惨无人道的生理虐待,以及闻者流泪的心理创伤,只有他最爱的织田作能给予他安慰。
织田作之助将温热的白开水递给虚弱的太宰猫猫,他轻拍太宰治的背,温柔安抚受到生理与心里双重创伤的太宰猫猫。
国木田独步硬着头皮暂时阻拦住了大魔王的脚步。森不律望向他身后,不解询问,“福泽先生,您是有事交代吗?”
国木田独步下意识扭头。森不律弯腰从他手臂下穿过,一脚踹开了房门,抓走了某只疯狂扑腾的绿眼猫猫。
森不律捏住江户川乱步的脸颊,用杯壁压住江户川乱步下颚,面无表情地将墨绿色液体灌进江户川乱步的嘴中。无论乱步猫猫如何哭闹、挣扎,森不律始终都没有心软松手,直到液体见底。
江户川乱步挣扎着远离大魔王,他虚弱地跪倒在地板之上,紧紧地用手捂住嘴巴。味蕾受到惨无人道的荼毒,疯狂向主人诉说自己的委屈。
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碧绿色的眸子中滚落,江户川乱步大声哭泣,孩子气地宣泄自己的委屈,“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森不律捏紧了空玻璃杯,每一次都是如此,他俯视着跪在地上哭泣的江户川乱步,安静而悲伤。他平静地说道:“啊,我知道。江户川乱步,你一直都明白,只是从来不在乎。记住这次的教训。还有,再见。”
某种恐慌像瘟疫一样在心底蔓延开来,江户川乱步身体用力前倾,扑向对面居高临下俯视他的人,这次却没有人接住他。
森不律闪身避开江户川乱步,他注视他,他注视久远以前那个哭泣的孩子,他不后悔,哪怕再来一次,他也依然会那么做。
“作之助!哥哥!”
森不律走了,江户川乱步知道自己再也见不到他了,就像那个弄丢了自己哥哥的江户川乱步一样,他再也见不到他了。
福泽谕吉轻轻抱住江户川乱步,江户川乱步静静地哭泣着,他没有大声哭喊让全世界都知道自己的委屈,他在安静无声地哭泣。
“社长,我看见了。他用生命做筹码,为江户川乱步赢来了一个光明美好的未来。”
江户川乱步从不明白生命之重。生命是什么?社长曾为他以身做诱饵而打了他一巴掌。作之助是那样热爱生命,为了他的弟弟,他将性命当做赌注,设计了一场必输的赌局。
“社长,我再也见不到他了…我再也见不到他了啊…”
对不起,我不该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对不起,我不该说讨厌你。对不起,让你一个人绝望死去。
「如果有一天,你遇见一个爱吃辣咖喱的红发笨蛋,请你告诉他,有个笨小孩一直在等他回家。」
第62章 太宰首领无奈的第十五天
温暖的阳光下,森鸥外慵懒窝椅子之中看书,他挑挑眉,瞧他发现了什么?一只正在翻窗的红色猫猫。他放下书,好整以暇地等着对方说明来意。
森不律走到森鸥外旁边,在对方腿边坐下,抱着膝盖安静地发呆。家是最后的避风港,大人也好,孩子也好,在外面受到委屈,感觉到疲惫时总是要回家寻求长辈的安慰。
森鸥外微眯眼,小家伙不开心了就会在他身边缩成一团,一声不吭地独自生闷气。他将手掌放在委屈的猫猫头顶,轻声询问,“怎么了呀?”
“父亲,我的存在有意义吗?我一直都在为身边之人带来不幸。”
“为何这样说呢?”
“自以为是的帮太宰和乱步做决定,打着为他们好的幌子自私地安排他们的人生。我是不是一直做错了?”
森鸥外合上书本,迷茫的孩子在向他求助,看来是那只任性的小猫说了不该说的话。不律原本就在一直躲着小猫,他对小猫抱有莫名的愧疚,这兄弟俩之间的过去一定是非常悲伤的故事。
“不律,你为什么会留在我身边?你明明更喜欢银狼。我很嫉妒呢,不律都未曾那样喜欢过我。”
森不律手中出现一把匕首,这是一把样式普通的双刃匕首,它的材质很特殊,岁月未曾在它刀身之上留下任何痕迹,十几年的战斗使其更加锋利。
“这把匕首是位剑客的遗物。自我有记忆以来,就一直跟在年迈的剑客身边。剑客说我是把双刃利剑,抉择很重要。他在临终之前嘱咐我,如果不知道要如何活下去,就去给自己找个持刀人。剑客死掉了,村民死掉了,只剩下几个孩子,后来大家都死掉了。”
“我无所谓,活着与死去并没有差别。林太郎你心软了,给了我一个名字,所以我就选你做了主人。银狼先生很好,但他不是我的持刀人。利刃过于锋利会伤人伤已,我想找个刀鞘制约。可我又搞砸了,每次都是这样,我什么都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