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罪赎(119)

作者:醉蓊

上官黎轻声□□,像是婴儿得到母亲的爱护一般惬意无比。而我微阖双眸任由他抚慰。“淑茵,你知道吗?我是……多么……地欣赏你。你柔美、周到、体贴、美丽,你健康、快乐、善良。从你的身上,我看到希望,看到未来。”上官黎絮絮地在我的耳畔道出深藏心里的话语。“从第一眼见到你,我的心里就……有了你的影子。”我“嗬”了一声,心情是痛快的、满足的,我将第一次交给了使我神魂颠倒的男人。

我心中快乐,但不便流于言表,只揩了揩双眸,轻声温软地说:“夫人若是知道了,我一定讨不到好。你,”我揽住上官黎的一只臂膀,抽抽泣泣:“从今往后,你能保证对我好吗?”上官黎一笑,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我上官黎做事光明磊落,从今以后,我一定对你负责。”我一听,顿时乐开了花。我穿好衣裳坐在床沿。我感到一阵无比舒悦,眼眶里的泪水噙而未溢。

一日,阳光静静地照射在302号寝室窗棂上。这一日恰逢周六,上官嫦捧着书,仰躺在床榻上阅读。床首,依次摆列着各门学科的书籍,物理、化学、政治、生物……同寝室一个女生忽然带着男生走进来。上官嫦慵懒地斜眼一看,发现来人是哈男。哈男一进来,上官嫦立即从床上坐起身,望着笑眯眯的哈男,巧笑嫣然,道:“你怎么进来了?校保安绝不允许男生私自走进女生寝室。”哈男脸露尴尬,摸了摸头发:“我知道呵。”上官嫦不依不饶地说道:“那你还进来?”哈男坐在床榻边一张椅子上,看见桌上搁着一张《月榭凭栏》剪纸,剪纸制做甚细,历历可见精深的刀功。哈男望了望上官嫦,好奇地问:“这是你剪的?”上官嫦拿着书,摞到枕头一边:“是啊,是我剪的,怎么样?”哈男笑道:“没看出来哩,你有如此手艺,比我奶奶剪的好三倍哩。”上官嫦来了兴趣,一骨碌从床上下来,倚窗说:“你奶奶也懂这个?”哈男鼻尖上沁出汗珠站在窗下,骄傲地道:“那是当然。”上官嫦百无聊赖地道:“我是照着同学剪的,我那同学什么花型也会剪。”哈男捏着鼻子,指了一下和他进到寝室又出去的女生问:“刚出去的那个?”

谁料,那女生登、登、登又走了回来。哈男纳闷地问:“剪纸是你剪的?”女生高挑的个子,欣长的身体,非常匀称:“是我剪的,怎么样?”哈男笑了笑:“哦,我是说剪纸和你的人一样漂亮哩。呵呵……”哈男说着,一阵豪放地大笑。

上官嫦看了看窗外,芳草凄凄,细柳毿毿,天空一碧如洗,祥和宁静。哈男嘿嘿地笑道:“我带你去吃扬州蛋抄饭,还有冰激凌。”上官嫦不置可否,使出哈男,自己换了一件冰丝水绿掐腰衫,白色蕾丝内衣若隐若现。上官嫦垂立哈男面前,原地转了一圈,问:“怎么样,这件衣裳好看吗?”哈男紧抿着嘴唇,瓮声瓮气地说:“还不赖!”上官嫦有点得意:“既然还不赖,咱们就走。”哈男点一下头,随着上官嫦往外走。两人刚走出寝室大楼的门口,对面匆匆迎来一个女生。那女生急促地走近上官嫦,乐颠颠地笑说:“芭蕾舞班结业拍照,在阶梯教室里,赶快过去。”上官嫦应和着,拉住哈男的一只手,两人火急火燎地来到了阶梯教室。教室里涌来十余个同学,既有同级的,也有比她大一级的,因为是第五期芭蕾舞培训结业,所以,大家十分珍视宝贵的最后一节课。“大家静一静,拍照了,小个子站在前排,大个子往后站。”一个年轻美丽的芭蕾舞老师浓妆艳抹地大声说。话一落下,大家你挤我捱各自选好了位置。“啪”的一声,聚光灯一闪,一张有意义且珍贵的照片保存了下来。哈男走近上官嫦,问:“这位老师我怎么从未见过?”上官嫦一笑,回道:“幸亏有你提醒我,差点忘了呢。”说时,她将年轻的女老师唤至左右,两人合照了一张。

他们从阶梯教室出来,直奔校园外一处热腾腾的餐饮摊。中午用餐的人还真不少,哈男要来两份扬州抄饭和两瓶啤酒。酒足饭饱之后,哈男带着上官嫦,两人在路摊边吮吃冰激凌。上官嫦只顾着低头吃,随意问道:“哈男同学,一会儿随我回趟家,我取几件夏装衣裳。”哈男打着响指,爽快地说:“OK!”

上官嫦和哈男坐上了计程车,两人前往芙蓉镇香墅岭。南国的野郊青山绿水,傍着山峦下的溪流逶迤潺潺地伸向远方。柏油路两旁开着细碎的白色、黄色和粉色葱兰。哈男心情不赖,一个人哼起了歌。上官嫦微靠在他的肩膀上,眯着眼打盹。一个小时以后,他们顺利到达了香墅岭。山庄里随处开满白嘟嘟的百合花,当他们刚走进山庄,发现我和上官黎伫立荷花池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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