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了我可以吻你吗(8)
不过,在我还没来得及斜的时候,曹楠为我创造了一个更好的机会,她晓得我植物考试绝对莫搞,所以飞快的将试卷的前面部分做完了(这个女娃子学习确实好,我不得不佩服她,不管啥子考试,试卷都做得飞快),她把身子往后面一靠,我的目光便轻而易举的越过她的肩膀,看见了她试卷的全貌,既不用我斜眼,又不用怕台上植物老师的“暗示”,我于是马上放弃了斜眼,将曹楠的答案全数抄在了我的试卷上。
那天下午,我觉得曹楠一直在制造让我不能去问她关于我的裤子和盆子下落的条件,因为一下课,她就拉一堆班里的女生在教室里或走廊上聊天、打闹,我根本不得办法去问她,直到第四节课外活动,她终于不得办法再制造这种状况了,我在楼梯口堵住了她,当时她正准备下楼。
“诶,我的东西喃?”我问她。
“安?啥子东西?”她天真的看着我,然后见我不说话,晓得装不下去,便一副恍然大悟的道:“哦,你的裤子我晾到女生寝室那边的,盆子我放到李颖她们寝室在。”
我当时就觉得血气上涌,有一种双眼要喷火的感觉。
“哎呀,你听我解释嘛,”曹楠大概也是见我脸色不对,赶紧说:“我帮你洗了都快要上课了,再去你那边不好得,我就放到李颖她们那边了,等晚上下了晚自习,我去帮你拿过来嘛。”
曹楠这个话到是实情,因为我们寝室和洗衣台之间,大概有一百多米远(我说的是直线距离),中间还隔了一个篮球场。一般中午从吃完午饭到之后的四十来分钟之间,球场上基本上没人,因为住校的学生大多在寝室睡午觉,教室子女也大多在家里,不到上课前不会出门。
但我们学校除了住校生和教室子女,还有一部分本地的“走读生”,就是家在L镇的那一部分学生,其实人数也不少,他们一般会比较早来学校,没事干就在球场上耍篮球,估计当时曹楠帮我在洗衣台把裤子洗干净以后,那帮子“走读生”已经在球场上干起来了,也许她确实是怕别人说啥子,才把我的东西拿到女生宿舍去的。
我听她说完,也不晓得该说啥子,按说她帮我洗裤子,我应该感谢她,但这个事情的起因却是因为她推了我,并且把我的手腕扭了。那你洗就洗嘛,咋个还要把这些弄到女生寝室那边去显一显的喃?但人家也是为了不让这个事情再扩大,因为要是被我们班在篮球场上疯的那帮子人晓得了,可能会搞得满城风雨都不晓得,所以好像我也不能怪她。我站在那里憋了半天,最后给她说了两个字:“记到。”然后就回教室去了。
在L中学的生活,我记忆最深刻的,就是在学校里度过的课外生活。住宿学校,或者说寄宿学校,与普通学校最大的不一样就是课外时间完全属于自己。我们虽然基本上整个学期都呆在学校里面,但实事求是的讲,除了上课时间有老师管一下,其余时间,只要你愿意,你可以干任何你想干的事情,前提只有一个,那就是只要你干得了。
我记得很清楚,当时我们学校就发生了一件事,这件事的主角是我们政治老师的儿子,那小子当时应该在上高中,具体高中几年级我当时就没弄清楚,但现在分析一下,估计应该是高二,他和他班上的一个女生谈恋爱,结果把那个女娃子的肚子搞大了,最后的结果是,那个女娃子被退学处理了,而他依旧在L中学的高中念书。
我们当时对这件事情的主角,也就是我们政治老师的儿子,非常气愤,但这种气愤也就只能气气自己,对事件当事人一点影响也不得,被退学的女娃娃并没有因此而被收回来,且很快就被大家淡忘了,而该事件的主角,在很短的时间内,居然找了一个当地社会上的女青年,在校园里大摇大摆的谈起了恋爱。
当时的情景我记得非常清楚,那个死娃娃带了一个穿着喇叭裤的女青年,烫着大波浪,上身穿了一件丝质的花衬衣,衬衣的下摆在腰上栓了一个结,手上好像拿了一串钥匙样的东西,用根绳子吊起的,一边走一边把那串用绳子吊起的东西在面前一甩一甩的,那个死娃娃就陪在那个女青年旁边走着,手上拎了一个塑料袋,塑料袋里面装的是两三个广柑,两个人一边走,还一边很亲热的交谈的,脸上不时露出很甜蜜的笑容。
当那两个人走到我们初中部教学楼前的操场上时,一下子被一阵巨大的哄声给吓了一跳,当时几乎是全体初中部的学生都走出了教室,站在教室门前的过道上,黑压压的上千人,对着那两人“哦~~”的齐声起哄,场面不亚于现在歌星们的粉丝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