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了我可以吻你吗(7)
我听他这么一说,赶紧回头就跑进了寝室,将昨天晚上换下来的裤子连同盆子一起端了出来,交给了已经站在门外的曹楠,曹楠冲我笑了一下,转身去洗衣台去了。
我答应让她帮我洗衣服,主要是怕他跑进我们寝室,因为寝室里面我的那些兄弟们,这个时候基本上是半裸体的躺在床上,要是他这么一跑进去,不晓得要闹出好大的反响来。虽然很多年以后,我才断定她当时说那话是吓我的,但我发誓,我当时绝对没有对她有其他任何意思,结果哪晓得,这个举动还是被她误解了。
等我回寝室去把午觉睡了起来,我已经忘了曹楠给我洗衣服这个事情了,直到走进教室看到坐在座位上的曹楠才想起,于是我突然担心起了我的那条裤子和我的盆子,她洗了给我晾到哪儿的喃?盆子又放到哪儿的喃?
我走到座位上,陈芳也已经在座位上了,曹楠背对着我,一点反应也不得,我又不好问她,陈芳一脸午觉没睡醒的样子。曾卫在背后敲了一下我,我回过头去,那娃正对到我瓜笑,他同桌的那个女娃子也在捂着嘴笑,我晓得,这个狗RI的绝对把我的事情给他那个同桌说了。
对了,还忘了介绍曾卫的同桌,她名字叫于秀英,资格的农村娃娃,曾卫狗RI的最先闲别个穿得土,他娃的家是在N是郊区,其实也是农村,但因为离城比较近,他就把自己归到了城市人口了,就有点看不起于秀英。但随着时间慢慢推移,他看我和陈芳一天说得火热,他又有点心痒,慢慢的也开始和于秀英说话了,于秀英也老实,看曾卫和自己说话,也就不计前嫌,跟到他摆,曾卫就开始把我们哥们几个有时候发瓜的事情也摆给于秀英听,于秀英每次听了,就捂着嘴“嗤嗤”的笑。所以,当我看到于秀英捂着嘴在笑,我就晓得,曾卫这个狗RI的,肯定把我卖了。
我本来心里面就在担心我的裤子和盆子,他又来这个样子惹我,我一下子就有点鬼火起,举起右手就去打他,因为我遭的是左手,还吊在脖子上,但因为反着手去打,一时重心就不稳,身体一下就偏到了陈芳那边。我们当时的课桌和现在的不一样,我们是那种桌子板凳连起的那种,而且是长条桌子和长条凳子,也就是说,一张一米的长条桌两个人共用不说,还同时坐在一条一米上的条凳上,并且,这张条桌和这根条凳是连在一起的。
我的重心一偏,身体就一下子靠在了陈芳的身上,最先接触的部位,是我的左手和她的腰,这一碰,她还没咋个反应,我却遭痛安逸了,我“嗷”的一声,身子随即条件反射的一弯,当时的状况真的只有那么富有戏剧性了,我的形象就像是弯着身子趴在陈芳身上一样,曾卫一脸惊讶的看着我,我那一声嚎叫也把其他同学以及中午为我洗裤子的曹楠同学的眼光全部引了过来,我顿时就陷入了一种百口莫辩的境地,我当时心里就一个想法:完求了!
第6章
我没完,我命大福大,陈芳并没有介意我的这一“冒犯”,本来我也不是有意要冒犯她嘛。曹楠好像也没介意,跟着大家一起笑,然后就在这个我觉得要冒汗的时候,我们尊敬的植物老师,就是那个“少年大学生”语文老师的妈,走进了教室,她往大家目光的焦点看了一眼,用教鞭敲了一下桌子,说:“那位同学的手上不得答案哈,大家坐好,今天测验。”
我被植物测验解了围。测验就是小考,一个小章节完了之后,用来验证大家学习状况的一种手段。我们刚把细胞学完,于是这次测验就是考细胞。
我对于植物一类的学科,一直都处于非常热衷但绝不热爱的学习状态,所以看着发下来的试卷上,各种填空和问答,我就像是在看天书,我绝对承认,我长大了不会是一个植物学家(这话应验了),所以,我把眼睛的余光投向了右边陈芳的试卷。
陈芳知道我在看她的试卷,故意把左手吊在桌子沿上,她的试卷便百分之八十的展现在我的余光中,还有百分之二十看不见,是因为我在脑袋不动的情况下,眼睛往右边斜的力度已经到了极限,斜不过去了。
植物老师坐在讲台上,一边看着下面考试的同学们,一边意味深长的说:“有些同学不要平时不努力,临时包佛脚哈,而且我们这个教室里面没得佛脚哈。”
我警惕的收回余光,用酸胀的眼部肌肉举起眼球往讲台上瞟了一眼,发现植物老师并没有看我这边,她看的是另外一边。我这才微微舒了口气,定了一下神,准备再一次斜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