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的新世界(52)
父亲在什么事上都可以听母亲的,但就是唯独在单独侍奉老人这一件事,父亲说什么也不会同意的,母亲也只能顺着父亲的意思。在我的印象中,虽然我的父母亲为爷爷做过很多,但是爷爷一直都不是很待见父亲和母亲的。
或许人在死之前都会明悟本心,所以就有了那么一句,“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那年,爷爷80岁,心脏及各个器官衰竭,马上就走向了生命的尽头,那时候虽然他躺在病床上,可是他的思维却非常清晰,他终于知道了这辈子谁才是他最重要的亲人,他在床上不让姑姑们靠近,也不让奶奶靠近,临死之际的前几日爷爷不允许任何人靠近他,他只允许他的二儿子和他的二儿媳靠近他,他用他那衰竭的器官一直表达着对他二儿夫妇的愧疚,也说出了一辈子都没有对二儿夫妇说过的赞扬。爷爷走的时候很安详,并没有受多大的苦。
葬礼前日,父亲写的祭父文,把爷爷孤苦的一生都记录了下来,在那一天感动了无数村民,而不善于表达情感的我也默默地留下了眼泪。母亲过后还问我:
“我真没想到你因为亲人的离世还会哭,你外婆走了你没哭,你姑婆走了你没哭,你三姨走了你也没哭,你姑父走了你还是没哭,妈妈以为你的心是冷的,根本不会哭。”
我对母亲说:“你看错了,我没有哭,我的心本来就是冷的,他们离世了哭也不能把他们换回来我为什么要哭,既然我的哭又不能换回来他们,我为什么还要哭?我的哭就连外婆的一碗南瓜面也换不回来,我为什么哭呢?”
妈妈说:“你终于肯说出外婆这个称呼了。”
我说:“孩童时的赌气你怎么也能当真,外婆在我心里叫了有无数遍,我爱他们,我更感念他们,可是他们走了我又能拿什么来表达呢?眼泪能表达出来吗?我为什么要用眼泪向世人表达出对已故老人的思念?有用吗?你们这些人就喜欢把老人离世的哭泣当做对老人的孝顺,我大伯为了在我爷爷生前又做过些什么?但是他哭的有那么狠,这就能证明他真的孝顺吗?不说以前了,身为大哥,老人离世,他却把摊子留给身为他的二弟,让他二弟主事,这样子他就可以少花点钱,之后他也可以把老人的离世当成了他赚取帛金的机会,他哭的是很狠,可明眼人在这一件事情上都知道了谁才是真小人?”……
爷爷的离世对谁的伤害最大呢?如果说有人的哭泣只是应景的假哭,而爸爸的哭泣却是真正的压制不住他内心的情感的痛哭。有人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除了外婆的离世,这是我第二次看到父亲大声痛哭,我看到的是一个儿子失去父亲的悲痛哭泣,爸爸在我心目中是天,而那天,爸爸的天却没了,爸爸因为爷爷的去世差点哭成哑巴,因为爷爷的去世父亲几度昏厥过去,我听到爸爸无数次的哭泣,我能感觉到我的心也跟着再痛。
我远没有父亲孝顺,父亲从小到大不会忤逆爷爷一句话,而在我记事以来却无数次的挑父亲的毛病……
☆、“甜蜜的幸福感”
每个人的一生,总会错过很多人,错过相遇,错过爱情。我也曾经错过吗?我不清楚我和她之间算不算错过,有那么一道清秀的身影,一直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现在回想起来,还是会感受到一股甜蜜而又美好的青春气息。
同桌的你,同是大男人的我们,因为都羞于表达自己的情感说心里话也需要写纸条,现在回想起来还蛮怀念那种感觉,你羡慕于我单纯甜蜜的暗恋,我羡慕于你的曾经拥有。
我喜欢李静瑜同学,喜欢了很久。回想起当时,神经的大条的我对任何人都可以敞开心扉的聊天,唯独在她面前却不会言语,只会傻傻的笑,或者是害羞的躲避。我不知道那种喜欢算不算爱,有朋友对我说:
“你那不算是爱,那只是一种执念,人本来就不是什么长情的动物,你喜欢她能持续多年,只能证明你没有碰到更能打动你心的女孩,所以你才会无法忘记她。”或许吧,他说的可能是对的,可我一直也没能碰到那样的女孩出现,所以那道清秀美丽的身影还是会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当我第一眼看到她,可能是因为她的容貌和身材都符合于我的审美,才会愿意关注到她,慢慢的关注下去,我才知道她某一些方面的性格和我是那般相像,后来知道了,原来她和我同是水瓶座,怪不得她也有着那奇怪而又独特的性格。或许也是因为同性格的吸引,所以我才更加会喜欢。高二的一年里,我始终没有和她说出过任何一句话,只是走过她走过的路,我就感觉很是幸福。在每天晚上放学回家的路上,总会有一个男孩为了能多看一眼那清秀的背影,默默地跟在她身后的五十米的距离,就这样看着她回家,只为那种甜蜜的幸福感能在他的心里多存留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