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雀(128)
她有些委屈,甚至难受的娇唔出声来。
江宴行将那帷帐拉下来,便又回到了榻上。
少女的衣裙困在那抹纤细之间,他抬手,指尖勾着那衣角往下拽,轻声哄道:“抬腿。”
那衣服便剥丝抽茧的寸寸被剥落,少女抬腿,裙子便从大腿滑至小腿,而后从足尖脱离而出。
宛如拆开了精致的外皮和匣子,显露出了里头极为漂亮的珠玉。
最后,江宴行这才抬手,指尖落在了自己的衣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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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归荑觉得精疲力竭,浑身几近要散架,她半跪在床榻之上,身子半弯起,双手被江宴行锁着,扯向了后背。
她鬓上的发髻有些乱了,花簪也摇摇欲坠的极有规律的前后来回颤动。
少女的后弯着腰身,脆弱的宛如一使劲便会折断一般。
江宴行贴着她的后背,抬手抚着沈归荑纤细又白皙的脖颈。
她眸子半眯着,高高仰头,从下颌到锁骨便勾出一道极为流畅的弧度。
樱唇翕张,随着那发簪上的轻动,便发出起伏不一又极为旖旎的轻呼声。
江宴行吻着少女的后颈,深嗅她的发香。
他指尖微动,从脖颈游离在了少女的唇上,而后捂住了她的檀口。
那噎噎咽咽的呼声便被江宴行闷在了指缝之间,他并没有捂的太紧,少女却开始有些难受的摇头,连带着身子也下意识的用力紧绷着。
江宴行眸子微凝,头皮有些发麻,沈归荑紧绷着的身子传递给他的体验似乎有些不太妙。
他薄唇绕过沈归荑的脖颈,停在了她的耳后。呼吸间热气喷洒,他温柔的亲吻着少女的耳垂,而后张口用牙齿轻微撕咬。
与此同时,那捂着少女的檀口的玉指也松开,她微微张口渡气时,那指尖便顺势直接探入了少女的口中。
点过整齐的贝齿,而后压在了少女的舌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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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归荑做了个极为荒唐的梦,她梦到自己处在了一片荒漠中,那荒漠的太阳极其炎热,晒的她脑子发昏。
而后她后溺入了水中,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那水里的巨浪几乎要将她卷走,将她的神智击溃,让她的声音变得嘶哑。
她拼命呼救,可一张口,湖水便往她口中灌入,还有一抹软滑的东西。
于是她开始哭,哭的脑子发懵,哭到几近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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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归荑直到第二日中午才醒了过来,身子和眼皮都困倦的不得了,她抬手下意识的挡在眼前,稍作缓冲后,眼前的景象这才清明不少。
她动了动身,却发现腰间环着一双手。
先是愣了片刻,沈归荑这才缓过神来,想到了昨天晚上发生的种种。
用了晚膳后她好似有些不舒服,连带着浑身也开始发烫,腿脚发软。
她喝掉了整蛊凉茶,都不曾将那浑身的燥热驱除干净。
起初她还有些疑惑,可直到后来她小腹传来奇异的感觉,以及忍不住发出一声羞耻的呢喃后,她才明白自己是中药了。
她有些害怕,还有些慌乱,跑上榻背靠在墙上,试图用冰凉的触感缓解她的燥热。
再后来,江宴行来了。
他将自己的手捆了起来,将她的衣物褪去,吻着她的耳垂。
她还听到江宴行说的那句话,“我没有碰过顾望惊。”
思及此,沈归荑睫羽微颤,下意识便抬眸去看了一眼身侧。
江宴行更早一些便醒了,沈归荑还在熟睡,他便轻轻揽过她的腰,圈在了怀中。
沈归荑模样长得极好,鼻尖挺翘,樱唇饱满又小巧,睫羽如扇子一般卷翘浓密,在眼底打出一道阴影。
熟睡时的沈归荑便显得有些乖巧,樱唇被她轻抿着,透出一道浅粉色。
上面还隐约留着暗红色的痕迹,是她昨晚太过用力而咬破的。
江宴行薄唇贴过她的额头,顺着山根一路滑向鼻尖,而后停在了她的唇上。
他探出舌尖舔了一下,发觉怀中的少女微动,他便极快的收回,抿住了薄唇。
少女眸子微动,睫羽睁开,一副朦胧困倦的模样,抬手去挡着眼前的光。
看着沈归荑缓了一会儿,眸子里的情绪微闪,这才缓缓的转向他。
江宴行和她对视片刻,这才淡淡开口,“醒了?”
沈归荑突然有些不知如何接话,她避开江宴行的视线,垂下眸子,低低的嗯了一声。
鼻尖是熟悉的紫檀香,这是大约隔了半个多月后,沈归荑再一次与江宴行同眠。
她依稀记得身上的药效,几乎要从后半夜才开始逐渐褪去。
也就是说——江宴行亲自为她解药到后半夜。
思及此,沈归荑便有些尴尬,脸上也浮现一抹红晕,她将脑袋压的更低,却被一只手捏起下巴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