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流弟弟他又A又撩[娱乐圈](42)
褚寒深眼梢染上一抹玩味,懒懒道:“你想知道什么?我可以帮你回忆一下。”
沈溶月不作声。
褚寒深不紧不慢地开始陈述。
“你先是抱着我,说自己太热了……”
“接着还想脱衣服。”
“?”
沈溶月杏仁眼睁得圆溜溜的,马上否定:“不可能。”
褚寒深没有理会她的辩驳,继续说:“回到家,我好不容易把你抬到床上,结果……”
他眉头一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沈溶月急了:“结果什么?你说啊。”
“结果你说要洗了澡再睡,整个人泡在浴缸里不肯起来。”
“…………”
沈溶月窒息了。
但是他一说吧,她脑海里就像放小电影似的,一片一片的小碎片都拼了起来,虽然画面模糊没有实感,可是她意外地相信褚寒深说的每一个字。
沈溶月看向他,艰难地问:“那你……看到了?”
褚寒深拉开可乐罐,偏头看她,四指有节奏地敲击着罐壁,顿了好几秒,慢条斯理地问:“看到了什么?”
沈溶月脸一瞬间涨红。
恰好此时外面的广播传来一小段芭蕾舞曲,悠扬又轻快。
沈溶月听到他笑意渐浓地说了一句:“看到人民表演艺术家的水上芭蕾么?”
第22章 没结婚的第二十二天 褚寒深像哄孩子似……
沈溶月干笑两声往他嘴里塞了一颗葡萄:“这还挺甜的你尝尝。”
言下之意是你可闭嘴吧。
褚寒深扫了一眼她的手指, 不紧不慢地咬破嘴里的果子,一股汁液流了出来。
是很甜。
沈溶月慢半拍地拿起纸巾擦手。
葡萄上的水渍倒是很快擦干净了,然而指尖方才触碰到的、温热柔软的触感却始终挥之不去。
褚寒深收回目光:“今天晚上有夜戏, 好像在墓地。”
微信里缪雪已经讲过了, 沈溶月点点头,站起来:“那晚上见。”
褚寒深把玩着可乐瓶的扣环:“多带件衣服。”
沈溶月顿了顿, 没转身:“好, 你也是。”
*
《鹧鸪天》的剧情拍摄已经过半, 今晚的戏算是小高.潮。
刘鸢的渣皇兄杀光了尼姑庵里的师傅们抛尸荒野,刘鸢知道后,从和亲路上逃回。在傅风黎的帮助下, 将一具具尸体安葬立碑。
眼见快十月了,墓地的拍摄点在湖山风景区的一块小土坡上, 上面杂草丛生, 周围有常青灌木和矮树林。
虽然这墓是道具组新刨的,但耐不住地点选得好。
沈溶月披着大衣什么都没做,就感觉这地方阴风阵阵。
对她这种怕黑人士着实不太友好。
而且她感觉身后的树林里老有东西来回蹿。
她和缪雪说了几次, 缪雪十分大胆地跑过去侦查了一眼,说什么都没有, 就是风而已。
开拍前徐鹤照例先讲戏:“今天这场戏情绪起伏挺大的,溶月你的主要任务就是哭,不用哭得漂亮, 要哭得真诚。”
剧组的照明灯不聚光,沈溶月看台词全靠缪雪给她打着手电,她边认真听边点头。
“寒深呢,主要还是去安抚溶月,要演出心疼的感觉。”
沈溶月默记台词, 抬头看了褚寒深一眼,他又没拿稿子。
这个记忆力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各方机器就位,全员清场,徐鹤回到监视器后的椅子。
收音器跟着沈溶月的动作缓缓跪下去。
她先是捧起一抔泥土,愣怔地看着,放在手心捻了捻,檀口微张,表情起伏不大。但戏外的工作人员看到这一幕呼吸都轻缓了起来。
“小师父。”
她双手双脚并着爬过去,顾不上拍去手上的泥,晃了晃地上的“尸体道具”,眼泪吧嗒吧嗒滚下来,“小师父你答应过我,每年都会来看我的,你起来啊,你为什么要躺在这里。”
她几乎是用气声在说这段话。
表情由不信,悲伤,再到哀切,渐渐地喘不过气来。
轮到褚寒深出场。
他大步迈上前,双手环住她的肩,将她搂在怀里,自责道:“阿鸢对不起,是我没有好好保护你的家人,是我的错,如果师父们不是保护我的心中,她们也不会被刘骏杀害了。”
看到爱人赶来,刘鸢所有的委屈和愤恨在这一刻都达到了极点。
沈溶月双手攀上他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下去。
剧本里没有这一段,是沈溶月自己发挥的。
褚寒深眉眼轻蹙了一下,随后闭眼默不作声地轻抚着她的背。
过了一会儿,褚寒深用衣袖拭去她脸上的淤泥和泪渍。
沈溶月望着他的眼睛,四目相对,爱意深切:“阿黎我要报仇。”
“好,我陪你报仇。”褚寒深吻了吻她的眉尖,“在那之前,我们先让师傅们安息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