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国师:我的傲娇正夫(50)
梨清愣了。做自己?听起来很诱人。但是,察言观色才能活下来,这么多年察言观色,已经内化成了自己的性格,见人下菜碟就是在做自己啊。如果哪一天,他像某些蠢下人一样口无遮拦,那才是装出来的。
两个人都没有继续说话。燕宁大概也猜到梨清在想什么。
“起来吧,故事我听懂了。关于帮不帮二哥害柳公子,你有什么建议?”
梨清刚听到命令起身,以为难题结束了,长舒一口气。就又遇到了一个死亡问题。
“全听主子吩咐。”
“我吩咐是我吩咐。如果你是我,你会帮二哥害人吗?”燕宁面带微笑。
害人会被嫌弃不够纯良,不害人会被嫌弃太过软弱。帮二哥是讲义气,不帮二哥是心地善良。这题最好的就是不选,不然怎么选都不一定对。
梨清支支吾吾。
“我决定帮。但想撇开国师府,你有办法吗?”
梨清终于舒了一口气,总算遇到自己会的题了,他嘴角一翘,两眼弯弯,双眉盈盈,“有。”
转眼到了月底,田府齐府大婚当日,下人匆匆在田二小姐耳边说了几句。田二大惊,转身要走,被田尚书喊住,押着走完了婚礼流程。
也没向宾客谢酒,田二就冲出了门。
尚书令脸上颜色很不好看。田尚书连连赔罪。
晚上,田二像丢了魂一样,踉踉跄跄地回来了,一脚踢开了新房的门,把所有侍从赶走,盖头都没掀,就开始撕扯齐月宁的喜服。
田二面露凶色,几近疯狂,“你这个妒夫,你不是见了我俩的事,心生嫉妒吗?今天我就都给你!”
但齐月宁还没有准备好。
田二颤抖着双手,掏出一大包药粉,洒在酒里,扯开盖头,捏着月宁的嘴灌了下去。
“谁给你时间准备!你这个疯子!他疼得躺在地上直打滚!我真想给你也来一壶红花!”她解下喜服的玉带,抡圆了抽在齐月宁身上。
齐月宁刚被灌酒呛得直咳嗽,没来得及躲闪,生生受了这一下。
“你敢打我?”
“平时我还真不敢。虽说出嫁从妻,但你母亲是尚书令,红花我不能给你灌,也不能把你绑起来每天抽!”田二恨得咬牙切齿,“可是今天是新婚夜,妻主给自家夫郎立规矩!别说是尚书令,就算是女帝,也管不着!”
等到小月宁刚抬头,田二就坐了上去。月宁疼得撕心裂肺,却咬着牙只是轻轻哼了一声。
这轻描淡写的一哼,田二怎能解恨?她要他在她身下哭!她要听他求饶!她要他悔不当初!
一夜折磨之后,齐月宁几近呆傻。
他以为,自己学了那么多,一定可以抓住妻主的心。
即使妻主花心,他也一定可以在后院争夺战中做个常胜将军。
却没想到,花花草草还没搬来后院,他就被妻主无情地收拾了。
新婚立规矩,原来这般夺人命!
“你以为这就完了?”晚上,田二又推门进来。
“这已经不是新婚洞房夜了!你还敢来?就不怕我娘?”尽管月宁一直隐忍,极力压着声音,昨夜也依旧把嗓子喊坏了。声音沙哑,像个苍老的老太婆。
“怕。所以今天不用玉带。仅凭房事,我就能收拾你。”田二晃了晃手里的药粉包。
“不要!”月宁从床上爬起来,扑过去抢。
“不要?服侍妻主是夫郎应尽的义务!平民男子都知道,怎么,你这个闺阁公子,反而忘了吗?我要,你就得给!我赏你的,你有什么权利说不要?!”顺着月宁来抢药粉的势头,田二闪躲避过,在月宁背后一拍,月宁重心不稳,摔在地上。
“如果你的心上人知道了,你天天与我在一起做什么,你猜他会不会失落?”月宁威胁。
“他不是雏了,又不会生孩子,失落又能怎样?离了我,谁还要他?”田二大笑,“而且,他大度,不会介意的!”
“你!”又说到了月宁的痛处,月宁浑身颤抖,“是我不会介意才对!我是正夫,他连正经名分都没有,他有什么资格谈介不介意?”
田二骑上去,把月宁按在冰冷的地板上,“我爱他,他就有资格!你能当上正夫,还不是因为你娘是尚书令?就因为这个,你来打搅我们的好事,你才是一切的破坏者,你才是插足的恶人!”
“我是破坏者?”月宁怒目而视,“我破坏了你们的感情?你们有感情吗?你爱他,你会跟我做这种事?”
田二自以为当然爱他,只是现在他不能生孩子了,就没有那么爱了。她心虚,说不过月宁。说不过就灌酒。酒里药力满满,药力发作之后又是一番折辱。
一连几日,连回门也没让月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