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国师:我的傲娇正夫(19)
“燕宁,你真决定好了?”
“啊?什么?”
“我知道你一向不被俗世所累,如果心中追求什么,就一定会去做。你这次出嫁,真的打算宅在院子里,依靠女人,一成不变地度过剩下的日子?”姚姐问。
燕宁泪下,“姚姐姐见笑了,眼泪没忍住。并不是我不想重回疆场,只是母亲逼我以父亲的名义立下重誓……”
一段话没说完,便泣不成声。
但燕宁绝不是遇到问题想不开放不下的人,擦好眼泪,“姚姐姐,妻主是个开明的人。给了我许多自由,我想,在我没回报她之前,还是收敛一些不要做太多叛逆又出格的事吧。”
“为了女人改变自己?你真的甘心吗?”
“不甘心。但我可能再也无法把这次婚姻当作摆设,更做不到抛开国师府远走高飞。但我依然不甘心像父亲一样安守本分,每天等待着妻主的恩宠。我想做妻主的羽翼,帮她做点什么,或者,最起码,不要给她拖后腿。我确信我不会变成闺中思夫,你放心吧。”
“既然你决心已定,我便劝你一劝。身为女子,我最清楚女子所思所想。女人希望自己家的男人聪明又能干,但绝对不喜欢他们太过聪明,这会使女人感到威胁。尤其武功,没有人愿意娶一个能飞檐走壁的人做枕边人,你平日处事,定要小心藏好,不可大意。”
“愚弟谨记。”
拜别了战友,来到师父门内。嘘寒问暖过后,大致了解了事情始末。
“哎,可惜了,可惜了啊。”师父长叹。
燕宁恭谨地跪拜,“愚徒不才,日后不能将您的武功发扬光大,更不能传承下去,弟子有罪。”师父扶起燕宁,“罢了罢了,教你的时候便没想着传承,只是你勤奋肯学,我教起来有成就感。骠骑将军威名,已经算是发扬光大。至于传承,我再费费心,新收个弟子好了。去吧,去吧。”
表达了不能侍奉师父的歉意,庄重地施礼跪拜,时间不多了,挥泪辞别。
穿过巷子,再拐两个弯,就可以见到通往茶馆的那条巷子了。
这时突然窜出两个街头霸王,见燕宁年纪轻轻,孤身一人,心生歹意。
燕宁不敢动武,这里离茶馆并不远,姚姐刚刚叮嘱的,若被妻主发现自己会武功就糟了。
一个小时也到了,不如呼喊,等妻主来救。
“救……”刚想呼喊,身后又窜出三人,见自己不会武功,便堵住嘴,抓住手脚,开始撕扯衣物。
燕宁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挣扎闪躲中突然慌乱。
若是在巷子里脏了身子,妻主,定不会饶恕我!
妻主,快来啊!莫非,妻主真的等不到就走了?
“呦呦呦,还挺有力气的。一个人出来没有妻主陪伴,怎么看也不像大家闺秀啊。”
“大家闺秀哪有独自在外闲逛的?依我看,是荡夫吧!”
“哈哈哈!有道理!来巷子里找女人偷腥,才会孤身一个人出来。”
“哈哈哈,挣扎得跟个烈夫似的,□□立什么牌坊。来,让我亲亲,让大爷高兴高兴~”
混乱间,外衫衣襟被撕破。燕宁恼怒,用内力震开众人的钳制,拉上布料勉强遮挡。
巷子另一端却传来脚步声,燕宁皱眉,“难道还有同伙?”
抬眼一看,却是妻主和梨清!燕宁惊呆。
妻主和梨清脚步不停,飞身干净利落放倒歹人。
解下外袍给燕宁穿好,柳元只剩底衣,却也不喊冷,反而焦急地问,“怎么样?有没有哪里受伤?”
燕宁原本心事重重,在想当街受辱之后,会不会遭妻主嫌弃。还有,她有没有看见自己施展武功?意外地听到关心的话语,心里暖暖的,乖乖地摇头。
柳元放心地笑了,半搂着燕宁的腰,示意梨清处理一下五个人的事,回府。
燕宁心里很不平静。他的生父林侧君还在的时候,教过他读男诫。男诫里有个案例说,名叫红的男子出门没有请求妻主陪同,结果买菜的时候被歹人摸了手。妻主知道之后,见都不想见红一面,嫌他的手已经不干净了。红为了妻主的宠爱,便自断手臂,却感染了恶病,死去了。
男诫里说这是报应。告诫广大男性出门要请求母亲姐姐或者妻主的陪同,把自己的身体包裹严实,遵守夫道。
今□□衫不整,她看见自己不洁,理应恼怒。
可是劈头问的一句,却是有没有受伤。
她是真的不在乎男诫里的条条框框,还是只是畏惧尚书令府的权威不敢发火?
这毕竟是御赐的婚姻,若真的因不洁而休弃,丢的是齐家的脸面。国师虽然一语重千钧,有一定的威势,但毕竟是新上任的国师,底子不像齐尚书令家那么深厚。齐家发火报复的话,她应付起来也麻烦。所以,她是因为这个才隐忍不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