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辅家的长孙媳(187)

作者:刹时红瘦

兰庭的眼睛是向前看的,这点他和春归一样,他的志向文中也有透露,就是辅助夺储。

这篇文的设定是重生,但不仅仅是春归重生,而是整个事件整段历史的重头,可以说是所有的人重生,春归和兰庭都没有“前世”的记忆,但一定有人有。

这个人现在也是不能说的。

开篇的楔子,出来一个暴君,他的确是所有兴亡生死的关键,春归的任务就是要阻止他像“前世”一样登基,这和兰庭的志向其实是不谋而合的,但这也是一个悬念,暴君是谁,不得而知,红瘦的习惯当然会在前文里留下伏线,大家也可以竞猜一下——很快各位储位竞选人就要登场。

透露一下, 楔子里还有一个人物其实也很关键。

兰庭也在楔子里打了把酱油。

关于春归和兰庭的感情线,他们两现在是新婚,而且对彼此的好感在蹭蹭上升,其实如果放现在,就像一对本身条件都还不错的少男少女,结缘于情窦初开,那就一定会有一段美好值得怀念的岁月,但这样的感情能不能修成圆满,事实告诉我们极其罕少,小说当然会不一样,还是那句话,一切皆有可能,且先卖个关子。

可以透露的是,在“前世”,他们两不是夫妻无缘无份,而两人本来的另一半,在后文中会有纠葛。

最后仍然要拉拉人气,每个作者写文都不容易,都想把自己的构想尽可能呈现给读者,所以对于红瘦而言,亲们的支持当真是弥足珍贵,如果亲们还在继续关注,请让我看见你们,这样红瘦就会更有动力。

飞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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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再探蒋氏

春归从亭子里探着头一望,只见二十步外的廊庑底,菊羞歪在美人靠上,脑袋像小鸡啄米一看就在瞌睡,挨她坐着的溪谷也是低着个头,却正全神贯注穿针引线——最近梅羞教授溪谷女红,没想到开启了溪谷的新兴趣,甚至正正经经地跪在地上磕头行了拜师礼,从此溪谷一旦手上拿着针线,就恍若进入了无人之境。

春归看着两个婢女的确不会留意她这边儿,便又佯作看书的模样,却压低了声儿问渠出:“焦小郎真说他要去出首?”

“怎么不真!”渠出的声儿可比春归大多了:“我听这话吃了好大一惊,几乎没以为焦小郎才是杀人真凶,可连我自己也都不信,继续窥听下去,先是那焦大嫂吓得从地上跳了起来,拉着儿子直哭,说‘你这时去出首,你这时怎么能去出首,那事情一旦说出去,怕是日后你再不用想进学,更莫说乡试、会试,这样你的终生不是就毁了?’;焦小郎说‘但若儿子不站出去说真话,吴家婶婶可就会被冤决了,这可是一条人命,若儿子罔顾他人性命,一味自私自保,又怎能算是圣贤弟子,有何资格为官入仕?’;当娘的又说‘这不是你的错,我们瞒着这事,无非是想保住家里这点产业,怎能料到会害了吴家媳妇?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啊!你这时出首,你怎么出首?你能知道那赵知州究竟是不是真想理会这件案子?你一出首,那可是和一州的官员作对,民不和官斗,像我们这样的门户,他们伸出个指头来,我们就能家破人亡’。”

“然后呢?”

“我看焦小郎那样,没有全然被他的母亲劝服,焦大嫂又说就算是要出首,向谁出首怎样进行最好是和焦二叔商量之后再定夺,对了,且还又说这事不仅关系到吴、焦两家,甚至还关系到那郎中郭广,听焦大嫂的意思,说郭郎中原本是一片好心才帮着他们,结果后来却受到了要胁,一场担惊受怕。”

“焦家众人对蒋氏、吴小郎心存愧疚,应当是他们做了伪证导致蒋氏受牢狱之灾的缘故,可杀害吴大贵的凶手是吴二贵,他们为什么要为吴二贵做伪证呢?焦满势又是因何畏罪潜逃?胡端有什么把柄要胁焦家人?”

春归连连提问,渠出却连连摇头,好在春归也只是需要将疑问列出梳理头绪,并不是让渠出解惑。她手里的书不知不觉间便卷成个圆筒,一下下的敲着掌心,她想起焦家人曾经提到的逼于无奈,只是想让子女能保温饱;想起兰庭察出焦满势曾经当选东墟一带的粮长;想起案发当晚,焦家曾有郎中郭广出入;想起焦大嫂说郭广也因此受到了要胁;想起焦二叔说焦小郎三年之后就能应院试考秀才。

三年……

三年!

书卷忽然就顿在了手掌心,就连一边的渠出都发现春归的瞳孔在瞬时之间似乎有略微放大的迹象,她连忙问道:“你想到了什么?”

“快回东墟去,我想到什么不要紧,要紧的是我需要证实我的猜想。”春归一边儿说,一边抬脚就往居院外走,她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喊上两个当值的婢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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