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活该(31)
只见柏子车即刻跳开了三步,皱着眉头抖了抖脚,一言不发,又跳了回去,蹲在她的旁边,一手挡在她遮阳的那只手上,仔细凝视着她的脸。
花平抬头看了看天,难道今天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转/性/子竟然也会传染。
郝连喜一睁开眼睛,看见的就是柏子车那张放大的脸。
她揉着略微不适的眼睛,不悦道:“你怎么阴魂不散啊?”
花平“噗”了一声破功,想笑来着,被柏子车那双杏眼一瞪,只觉背脊发凉,一口气又吸了回去,紧接着就猛烈的咳嗽了起来,她自己差点儿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刑公公说你拒不接旨,所以朕过来瞧瞧你这脖子上长了几个脑袋?”
郝连喜头一偏,身子往后趔趄了趔趄,成功避开,而后又趔趄了两步,和他保持一臂的距离。
“你是皇上,要心怀天下,没事儿你总惦记着我脖子上的脑袋干吗?”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她郝连喜浑身上下最价钱的也就是脑袋了,总被他惦记着,怪吓人的。
柏子车看着她挤眉弄眼,一副比黄莲还苦的模样,笑出了声,“我以前怎么会没发现你脸上有如此丰富的神色?”
“你以前看过我没有?”
郝连喜的本意很简单,她才穿来不过一月,以前的柏子车看见的是容天雪,自然不是她。
而柏子车想的就复杂多了,他原本是奉了母亲的命令去接触容天雪,心中多多少少带了些不情愿与隔阂,想想这么些年自己还当真没有像今天一样仔细看过她,又回头想想她的好处,心中竟生出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内疚感。
“也许现在看也不晚。”
柏子车眨着杏眼,甚是由衷。
郝连喜非常不客气地咧嘴大笑,“皇上是来看喻儿的吧!他在后头书房呢!你自个儿过去,民妇就不再相陪了。毕竟孤男寡女的,皇上不怕损了名节,我还怕毁了声誉。”
郝连喜绕过他,准备进屋喝茶,睡了半下午,再喝喝小茶,又要吃晚饭了,这日子过的连她自己都摇头,都是那个该死的刺客给闹的。
柏子车见她又是摇头又是叹息,心里越发不是滋味,一把将她扯进了怀里,“怎么你不相信朕?”
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柏子车决定就用一个热情洋溢的吻/来证明一切。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烈焰红唇,郝连喜一个劲地冲着立在一旁的花平打眼色。
你的轻功呢?
你的盖世武功呢?
快使出来,救命用呀!
花平很是无奈地撇着嘴,幽幽地垂下了头。
郝连喜那个恨啊!那个死肥婆,怕死的紧!
她不救,咱自救。
郝连喜飞起一脚,直接踹上了柏子车的小腿骨。
柏子车始料不及,赶紧往后退了一步。
挣脱了钳制的郝连喜转身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喊,“儿子,儿子,快出来救救娘亲。”
此时,书房里的容缃喻正握着毛笔专心致志地临摹着颜玦给的字帖,颜心则在一旁为他研墨。
赫连喜的叫声一句高过一句,堪比杀猪。
听见了她娘呼救的容缃喻,小心吓得扑通扑通乱跳,心想:娘亲这是怎么了?他将手中的毛笔一扔,从凳子上跳了下来,嘴里呼着“娘亲”,直扑门外。
一旁的颜心赶紧跟在了后面,他俩看见的就是赫连喜没命似的在前头跑,还有一个男子在后面追。
颜心抽出了怀中的软剑,一个箭步上前,直指赫连喜身后的男子。
赫连喜压根就没有看清是怎么回事,只觉一阵劲风刮过耳面,一个身影噌地一声就打自己面前过去了。
等她再回头之时,颜心已经握着软剑,恭恭敬敬地跪在了地上。
柏子车甩了甩衣袖,一脸的煞气,直视着赫连喜问道:“颜玦的贴身侍卫为何在此?”
他的话音才降落,颜爱、颜情一人拿了把扫帚,一人拿了把菜刀,一东一西从天而降。
柏子车一看,笑了,“嗬!原来三个都在,喜儿,你的面子好大呀!”
赫连喜愣了,原来侍女颜爱、厨娘颜情、侍子颜心都是颜玦的贴身侍卫,为何他将这些人全数给
了自己?此刻,恐怕能为她排难解疑的只有花平了。
花平在廊檐处探了探脑袋,又缩了回去,却还是被眼尖的赫连喜发现。
她一手指着花平藏匿之处,一声大喝:“花娘,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留言,偶想要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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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轮着番,碰钉子 ...
花平老老实实地走了出来。
赫连喜急切问她:“花娘,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