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君在上(52)

作者:走马观枫

江走:“喊我‘江姐姐’。”

商启怜:“江姐姐。”

江走眼中星星四溅。

太纯了,这是打哪来的小狼崽。她决定要买一箩筐的万山秋回府,可她没带钱,江走笑意狡黠地去蹭商启怜的鼻尖:“启怜,钱袋子给我吧。”

商启怜捞开了墨氅,紧凑的腰段敞露无遗,绑着条昂贵的品官绅带,越发衬显身材凝炼。江走微微一痴。他扯落钱袋,正正规规交给江走。

掌心一空,他突然不满地掐眉,凛了凛眼眸,说道:“江走。”

“怎么。”

“江走。”

“我在。”

“……阿走。”商启怜重新搂她,这次有些不对劲。江走挣扎徒劳,就顺着他的背,哄道:“好吧不管研王了,我们回家。你能不能走喽?”

商启怜往她皂香的颈项凑去,眸底深光无限,欲浪窃涌,他在一场水火之中偷偷觉醒:“你很热。”

“我很热吗?”江走语气疑惑。商启怜懒懒地一瞥,忽然使坏咬她颈窝。

一口下去,清奇而糟糕。

江走面现难办之色,初以为他好奇一阵就会自行告退,然一咬便不可收拾,她听到扣子叭地松了。

江走的容颜洇开了颜色,仿佛被喂了海量的万山秋,衣服宽褪一半,肩膀已经败露。

“你乱糟糟的。”商启怜扶着她的后颈,把她送过来。

伴随砰砰通通的碰撞,江走衣衫松垮,正面躺倒在光洁的地板上,身上压着一个被酒水征服的男人。

他动作委婉如才藻诗辞,点到之处不温不火,但这方面是不允许长期忍耐的,“君子品德”就在悬崖边上,商启怜一脚把它给踹了下去。

除去层层叠叠的冬衣,冷意循序渐进地侵袭,奶乖的狼崽发了威,江走拽着里衣,慌道:“你怎么就起兴致了,你要真的没事做,赶紧去帮忙。”她一手护住胸,一手指向墙壁。

商启怜看墙壁:“要我帮吗?研王他相信我,这就足够了,我们别插手。”商启怜托高她的腰,解落衣带,女子丰腴又清纯的气息直面而来。发觉他动真格,江走像待宰的羔羊,绝望地叫。

商启怜安慰她冷静,江走不听,商启怜说:“你可怜可怜我。还有,隔壁会听到的。”

江走喘道:“……你个臭流氓!”

香炉瑞烟在袅袅燃烧,江走被他抱到墙壁上,后背撞得发麻,她疲惫地环住人,缠绵之时,耳边渗入断断续续的骚乱:“启怜,你听!”

他听着,并且也在深切地越着界,江走再也分不了心,很特别也很特殊的挤压逐步抵达,江走眸中起雾:“不要在这……”

“啊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惊喊犹如一桶冷水,浇灭了□□,异响正从廊道上传来,商启怜骤时一醒,见江走衣物杂沓,他飞快用大氅甩住人。

江走从大氅里探出头来,商启怜已经在门边,手摁去腰侧,动了鞘。

泼风刀藏得极隐秘,连江走也忽略了它的存在。

拇指缓缓推移,刀与翘摩擦,传来残稳的锵音,漆黑的柄鲛下钻出三寸霜刃,江走抱着他的衣服,身体还烫得似一块红炭。

初见商启怜拔刀,以前总拿泼风刀取他玩笑,说他腰侧佩了一把摆设,如今那雪亮的锋刃撕着滚滚寒泽,仿佛食欲大开。商启怜的神容薄冷而狠酷,所谓的醉色与欲念已荡然无存。

——

阁门猛地被斩为两断,廊道经过的女子撞见屋内的景色,吓得除了叫喊根本无法组织多余言词。

朱宪戚抵靠墙壁,气喘不畅,峻烈的冬风呼呼往脸上泼打,朱见澌就跪在他的面前。

朱见澌的手臂滴滴答答砸血珠,一大截衣袖都红透了,破窗行凶的人误伤朱见澌以后没再纠缠,撤身逃进了夜色。

朱见澌的脸色比适才苍白许多:“宪戚,你可没事?”

“我没事。”朱宪戚的衣襟溅上了血珠,他躲避目光去搀扶他,顿了半刻,悔恨不已说,“五哥,我带你回府疗伤!”

“不过被划了一刀,伤口不深不碍事。”朱见澌尝试几下才站起身,“今夜发生这样的事,我也有过错,我不该邀你聚谈,这所酒楼世家云集,确实耳目众多,那人要夺你性命,想必是蓄谋已久了,若非我事先察觉,恐怕他就一刀捅去你的胸口。”

朱宪戚瞟向狼藉的茶盘,脸色难堪,淡淡言道:“这不怪五哥……”

酒楼的东家以为二楼发生口角厮闹,随伙计登楼查探,原本温文的面色在看到朱见澌时一通煞寒:“爷啊您这是怎么了!”

他虽不清楚二者身份,但根据衣着穿扮,心知他们绝非寻常世家公子,因而无比惊慌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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