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线作死 落魄二小姐成了大将军(5)
作者:深思熟绿了芭蕉
那人見蕭凜不回話,他也不惱:“不過話又說回來,這也隻是下官猜測,許是寺中哪位小沙彌手笨,誤撞瞭燭臺引起大火,也不是沒這個可能。畢竟蕭大人孝子之心天地可鑒的,倘若真有兇手,大人此時定然已將兇手緝拿歸案,應該是沒有心情與旁人……”
那人斜眼瞟瞭眼薑棠,咳瞭咳,終究是把“共赴雲雨巫山”吞瞭下去。他走到薑棠身邊時停瞭下來。
薑棠一臉疑惑的看著他,發現他一直盯著自己腰間掛著的那枚玉環——那人看看薑棠,又看看玉環。
忽然,他伸手去摸那玉環。嚇得薑棠一把捂住:“你幹什麼?”
“抱歉,在下隻是覺得姑娘這玉環,看起來甚是好看,玲瓏剔透光澤誘人,在下也想討一隻一樣的來,敢問姑娘是如何得來?”那人打量著那抹翠綠。
“我阿姊送我的。”薑棠道。
“你阿姊是何人?”那人望著她,問。
“我阿姊就是我阿姊。”薑棠道。
那人嗤笑,沖她點頭:“多謝姑娘告知。”隨後便消失在夜色裡。
薑棠跟隨蕭凜回到他的書房。門外的人剛關上房門,蕭凜就道:“我沒時間陪你耗,你最好立馬如實道來。”
她想著盡量放快語速:“是,是我幹的,但是——”
突然,蕭凜猛地暴起,轉過身一隻手掐住薑棠的脖子,薑棠的後背和後腦勺也隨著這這股力道狠狠朝門上撞去,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她感覺自己的後背都要炸開花瞭,撕裂一般的疼痛瘋狂傳來,此刻,腦子裡都是嗡鳴聲。那隻手的力道簡直大的驚人,她隻覺得自己的眼珠子都快要爆出來瞭。
“住……”她忽然本能地往他身下踢去,企圖迫使他松手後退。
蕭凜的反應也極快,見她一腳襲來。另一隻手伸手抓住,一個借力,飛轉出去。
“住——咳咳咳,住手……”薑棠脖頸處猛地一松,便開始瘋狂咳嗽,她的臉被嗆得通紅,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她尚未順過一口氣,蕭凜又朝她襲瞭過來。
“喂……”薑棠立馬閃走:“你聽我說咳……我是有苦衷的!我……”
蕭凜全然仿若未聞,且之後的攻擊,讓她不再有空閑來說話的機會。兩人激烈的打鬥著,雖說是你來我往,有來有回。但具體是什麼個情況隻有薑棠這個當事人知道——蕭凜這傢夥是真的有兩把刷子!
莫約是過瞭一刻鐘,門外的侍衛或許都聽累瞭,兩人卻依舊“難舍難分”。突然,蕭凜目光一凜,如疾風般沖向薑棠。薑棠見他一拳襲來,正欲躲閃,誰知那蕭凜不講武德,由拳變掌,直擊她背後!
薑棠瞬間被擊飛老遠,她感覺五髒六腑都要被他逼瞭出來,一口鮮血還未來得及咽下去,就不省人事瞭。
蕭凜走近,居高臨下的俯看著面前暈倒的女子。不知為什麼,他産生瞭一種奇怪的感覺。這人此時的樣子雖然淒慘,卻不狼狽。
他的手朝著她伸去,打算送她最後一程。正當他的時候快要收到最緊的時候,目光落到瞭那枚玉佩上——
苦衷?
“這是我阿姊送我的。”
“我阿姊就是我阿姊。”
“哪一個?”“是我。”
以及後背那塊猙獰醜陋的疤痕。
記憶閃回,重合。
真是可笑。如此自不量力,卻又如此相像。
薑棠做瞭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裡她回到瞭薑府,看見瞭很多熟人。她跑進門,先是看見瞭父親,剛想開口叫他。他搶先一步質問:“又跑鐘離傢去瞭?”
她不敢否認,因為記憶裡這個時候的她好像確實才從鐘離哥哥傢裡回來。父親又批評她不把心思放在正道上,遲早有一天出事。祖母也迎合著父親,說自己一點女孩的樣子都沒有,以後哪戶好人傢能看得上?再這麼下去不會有好結果的,去看看你母親的下場吧。
她氣的跑開,不想再聽他倆說長道短。她跑到後院。恰好趕上阿兄在那裡練劍,她就在房屋後面的小石墩子上坐瞭下來,偷看瞭一下午。
本打算夜裡去複習一下下午偷學來的招式,結果就被父親罰去跪瞭祠堂。
可她記得她什麼也沒有做。莫非是下午偷看時阿兄看到瞭,和父親告瞭狀?她實在想不到別的可能瞭。果然這個傢裡沒一個好人。
“傷好瞭?”蕭凜問她。
“沒。”薑棠答。她現在脖子痛喉嚨痛後背痛哪哪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