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迷情(126)

作者:卢意


然後一言不發, 直到上飛機。

那一刻她的失望和難過,她沒有告訴這世上的第二個人。

蘇哲堯知道這事兒以後分外自責, 不停罵自己:“莊裕玩心這樣重,我原本一早就該告訴冉冉, 可回回那孫子都向我保證會改,而且他在外面沾花惹草從不認真,我一直覺得他對冉冉是最重視的……”

金願打斷他:“你當真覺得男人可以一邊愛著一個人,一邊又和其他女人上/床?”

而且還是和一個又一個、流水線一般的美女辣妹。

“以前我不太清楚這方面的事情,但看著圈子裡許多叔伯,在外面都是彩旗飄飄,傢裡的太太幾乎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竟然以為這種事情無比尋常。”蘇哲堯說這話的時候,人倚靠在沙發上,拿一把小的可憐的剪刀,由著金願枕在他腿上,將頭發鋪散開來,替她修剪分叉。

“可冉冉是你妹妹,你覺得讓她也過上那種日子,是理所應當?”金願作為女性,天生就共情女性,也覺得這事兒逃不脫他的沉默和縱容。

“我說瞭那是以前,”蘇哲堯撚起她一綹頭發,咔嚓一刀,“我現在切身體會過後才知道,原來心裡裝著一個人,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對著其他人脫褲子的。”

所以莊裕,口口聲聲說記掛蘇冉,或許沒有說謊,但絕對談不上愛,更不用說什麼堅貞不渝。

金願瞥見他剪瞭她一綹頭發,立即從他腿上下來,瞪他一眼,“你這是向路易林學習的語言的藝術?”

話雖糙瞭些,但她很是受用。

金願伸手握住他拿剪刀的手,問他:“你好端端的,幹什麼要剪我的頭發?”

蘇哲堯由她握著自己的手,說:“你不是嫌我頭發長麼,正好夠剪這麼一段下來,與你那束綁在一起,不然等我剃短瞭可就剪不瞭瞭。”

“切,蘇哲堯你跟我這兒演情聖呢?”金願佯裝不情願,勉為其難陪他幼稚一回,實際心裡沾沾自喜,想不到他也有如今這樣一面。

“我們[1結發同枕席,黃泉共為友。]我保證不會像莊裕一樣拿感情當兒戲。”他說到做到。

以前以為自己是個愛無能的人,殊不知這樣的人一旦愛起來,是要命的。

他一直記得他這條命是金願救的,所以理所應當,他該豁出一切去愛她。

什麼春山集團、路氏集團、五十六號,真要到瞭做選擇的時候,他一定優先選擇他的阿願。

“阿願。”每回她不說話,蘇哲堯總要去襲擊她的敏感/部位,他將人倒瞭個個兒,手指按在她腳心處,看她在身側扭作一團。

-

2017年的春節,蘇哲堯沒有回滬城。

聽莊裕說,齊悅在滬城開瞭傢私人定制的首飾店,就在武康路上。

開業前一衆人去暖房,獨獨缺瞭蘇一和蘇冉。

好在莊裕自帶話題,新換的發型和穿搭走起文青路線,與從前簡直判若兩人,惹來大傢的驚嘆。

這半年,蘇哲堯少和莊裕閑扯,以免金願誤會他近墨者黑,又和徐岑安擺出一副“兄友妹恭”的樣子來惡心他。

從“情人”退回到普通“幹妹妹”,雖然說少瞭些被強上的隱患,但卻越發讓蘇哲堯摸不著頭腦。

不知道徐岑安他圖什麼。

靜語山房卻比從前難進,徐岑安在院子裡和客廳都裝瞭監控,明面上是擔心傢裡隻有女性不安全,實際心裡打的什麼主意……蘇哲堯每回進她臥室都要地毯式搜查,生怕被哪個隱藏著的攝像頭給拍下來。

另一邊,金翼被留在徐岑安身邊做起瞭專職司機,為瞭那不菲的薪水,金翼學車的態度端正得無可挑剔,生平第一次積極面對考試,拿到“駕駛證”的興奮程度絕不亞於有些人拿到結婚證。

所謂弟憑姐貴,姐憑一張像景圓兒的臉貴,一人吃飽全傢不餓。

金願便通過金翼的通風報信,在徐岑安忙於工作之時,跑去蘇哲堯的別墅與他廝混。

自然做的是撕扯和混戰。

蘇哲堯隻有一半的心思在“五十六號”的項目上,另一半,似乎路氏集團那邊也有心需要他操。

卻總還能騰出來一點空閑給她。

過瞭最開始的饑渴期,蘇哲堯在那事兒上面非凡沒有減少頻次,反而像是摸索出什麼門道,癮竟然越來越大。

又從夜晚改為白天,多幾分白日宣淫的肆意放縱,雖然總是要緊閉窗簾,可蘇哲堯總是喜歡點一堆蠟燭,弄得整個房間香的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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