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同事猜到瞭分手的部分原因，宋鏡歌沉默稍許道：“我和顧斯年不合適。”

“不合適是不合適，但是顧斯年六年後來北都，還想著約你見面。”

將吃美食的想法拋之雲霄，鐘冬玲點破宋鏡歌在對方心裡的地位。

“說明你前任對你念念不忘。”

散發思維到許野望, 宋鏡歌順帶問道：“那九年後仍舊念念不忘的，是屬於執念？”

“稱得上執念，你這樣的要算作白月光。”鐘冬玲笑著從宋鏡歌主嘴裡的往事，敏銳地聯系到瞭許野望, “假如顧斯年和許野望這兩個人，必須選一個人, 你選誰？”

聽到問題的宋鏡歌拒絕做出選擇：“一定要選一個嗎？”

“沒讓你選誰在一起，從你的視角來看，你認為他們誰更優秀。”未強人所難，鐘冬玲距離出對比的方向，“誰的傢境更好？”

顧斯年也曾是校園的風雲人物，傢境條件優越，但是與宋鏡歌那段短暫的戀情，知曉的人幾乎沒有。

他和許野望傢庭的經濟狀況都為富足，但宋鏡歌不清楚誰更優渥。

“傢境比不出來。”宋鏡歌說，“他們的傢境都比我們好。”

鐘冬玲更換比較的方面：“說點肉眼可見的東西，你更喜歡他們誰的長相？”

宋鏡歌認真發表看法：“客觀上是許野望，主觀上不是，他的長相太渣瞭。”

“他的樣子在高中招女同學喜歡，現在成熟瞭，更招人喜歡。”

鐘冬玲談到高中，說起同事返校宣講的事，以及她的最新發現。

“你被邀請回北大附中，我看瞭學校的相關報道，你和許野望讀的是一個高中，可你之前給我說你們不認識。”

“高中同學，不是一個班的。”宋鏡歌淡淡道，“我和他在同個高中上學的事，沒有要說出來的意義。”

鐘冬玲眨巴眨巴瞭眼，對宋鏡歌的過往愈發好奇，問題縮小主體範圍。

“嘴真嚴啊宋首席，你暗戀瞭九年的高中同學是誰？回你們高中宣講瞭嗎？”

話題尚未結尾，顧斯年再次給宋鏡歌發來瞭微信消息。

顧斯年：［如果你有事來不瞭，那改天再見？］

表明有時間來見面後，宋鏡歌與對方確定好咖啡廳。

該咖啡廳以落地的厚玻璃為店鋪的墻壁，在外能瀏盡內部商務化的裝修風格。

顧斯年比宋鏡歌早到咖啡廳，似是為瞭便利她尋找，他選的座位靠窗。

貼著品牌裝飾物的玻璃墻壁上，印著他半透明的身影，襯衫的扣子一絲不茍地全部扣住，儒雅斯文的模樣無表情時嚴肅。

顧斯年看瞭看腕部的手表，等到瞭進店的宋鏡歌，微微站起身，向她示意他坐的位置。

雙方入座，服務員問瞭彼此要點的咖啡，見面的兩人走完問候的流程。

再相見的故人言辭客氣，顧斯年的坐姿端正：“我剛來北都，把你約出來難免唐突，咖啡我買單。”

“不唐突。”宋鏡歌淺笑，“讓你破費瞭。”

“明晚北都有慈善晚會，我在北都初來乍到，需要一位女伴，你能當我的女伴嗎？”顧斯年接著道，“以大學同學的身份。”

宋鏡歌應瞭下來，她去過大型宴會的次數屈指可數：“我明晚能來晚會，但是晚會上應酬之類的，我可能愛莫能助。”

對方的應允讓顧斯年愉悅，他照顧到瞭宋鏡歌的體驗：“應酬的事情交給我，中途你不想繼續留在晚會，我可以送你回去。”

咖啡廳的服務員將兩杯咖啡放在桌面，宋鏡歌攪拌瞭下咖啡：“晚會的場合我去的少，能幫到你就行。”

顧斯年有些受寵若驚，他壓下眸裡的喜色：“上次用你手機接我電話的男的，叫許野望對吧，許氏集團的那位大少爺。”

“是他，許野望接你電話是意外。”宋鏡歌不好解釋當時的情景，她繃直瞭唇線，避嫌開誤會，“我和他的關系止步於前男女朋友，我目前是單身狀態。”

“你傢人不催婚？”不知情宋鏡歌傢裡的親屬關系，依照能獲取的社交情況，顧斯年疑惑，“你看起來從來不考慮結婚。”

宋鏡歌喝瞭口咖啡：“傢裡沒人催我結婚，而且我現階段，沒有任何要結婚的打算。”

“你是不想結婚，還是想結婚的人結不瞭？”顧斯年好奇對方不結婚的實際緣由。

“沒遇到想結婚的對象。”放下杯中的深褐液體，宋鏡歌些些警惕，“你這樣問我，是被傢裡人催婚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