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瑰(19)
作者:汤七鱼
兩人對視許久,男生舔抿嘴唇,扯著嘴角笑瞭。
“不是不可以。”
曲瑤一聽,整個人有些呆。
捕捉到她一閃而過的膽怯,周也齊似被她取悅瞭,頗有一點身心愉悅似的,又懶洋洋玩起瞭打火機。
“你睡,請隨意。”他道。
男生像是看不到曲瑤的窘態,他望一眼酒店房間簡陋的設施,得寸進尺調戲著曲瑤:“睡我挑這麼便宜的地方,寒磣瞭。”
曲瑤:“......”
在我心裡你就值這個價,謝謝。
狗被逼急瞭都會跳墻,何況是有著極強勝負欲的曲瑤。
“哦,那我不客氣瞭。”
說完,曲瑤靠近周也齊的臉,在他唇上親瞭一下。
可能他長得帥,她親他那一下,居然沒有一點心裡負擔,甚至還有懲戒他的快慰感。
看他還敢不敢調戲她瞭?
親完那一下,曲瑤又後悔瞭。
她擡頭去看他,發現他沒有拒絕的意思,似乎並不介意被她親到。
或許他本就是一個身經百戰的人,什麼親吻,什麼肢體接觸,對他來說也許就像是吃飯喝水一樣習以為常,此刻他和她在床上調情,也隻不過是吃飯換一種口味一樣隨意。
“我隻是想認識你。”曲瑤說。
周也齊也不多問,目光在她溫婉柔美的臉龐掠過,道:“嗯。”
“你不問我為什麼想認識你?”
“好像沒那麼重要。”
好像是沒那麼重要......
她想接近他,他不反感她,足夠瞭。
曲瑤雙手交叉脫掉外衣,像一隻真正狐貍精那樣扭著腰肢,去極盡釋放女性魅力。
“你不想要我嗎?”
看著身上如同美杜莎一樣魅惑妖嬈的女人,周也齊身體熱瞭起來,他是雄性激素正常的男人,對於美色怎能無動於衷,何況說曲瑤是他喜歡的類型......
——
周也齊的外公是國內有名的音樂藝術傢,上一輩很多著名歌唱傢皆是老爺子的門生,周也齊小時候和外公住過幾年,耳濡目染之下,他的音樂才華也被大大激發出來。
周也齊八歲會彈巴赫,十二歲能獨立創作一首曲子,質量不亞於一個專業的音樂人,可以說他的音樂才氣,與他外公的諄諄教導密不可分。
周也齊一直很尊敬自己的外公,不管人前的他有多頑劣,在外公面前又總是一副乖順的模樣,不敢輕易忤逆他老人傢的一言一語,深怕他一氣又犯瞭心髒病。
說來周也齊小時候確實頑皮,沒少打碎外公珍藏很久的古董,又或者將他老人傢珍藏的珍貴樂器搞壞,直氣得老爺子吹胡子瞪眼,兩次心髒病突發躺進瞭救護車。
一直到周也齊長大懂事,這“頑劣”的秉性才有所收斂,可也僅僅是在外公面前。
然而就在昨天,周也齊外公突然心髒病突發去世,死得匆忙又短促,甚至來不及給傢裡人帶句話。
周也齊聽到這一噩耗,壓抑的情緒就填滿整個胸腔,他在酒館買醉,喝到忘瞭自己是誰,可惜酒精隻能麻痹一時,他很快被那一股折磨人的情緒刺醒。
此時,他在曲瑤身上發洩,用愉悅的快感來忘記那一股陣痛,他像一個不知疲倦的機器,無需思考,不用感傷,隻憑著本能去尋找刺激。
輾轉難眠
深秋,枯黃的落葉被秋風掃蕩飄落在髒亂的街角,無人理睬,此後樹葉由盛到衰的一生終是到瞭頭。
然而外面秋風冷冽,酒店明亮悶熱的房間內卻透著一股春意。
曲瑤撐起身體慢慢坐起身,偏頭看身側因疲憊而陷入沉睡的男生,許多刺激的畫面再次湧入腦海,使得曲瑤血液上湧,不忍回憶。
怎麼去形容那些事?
瘋狂,羞恥,墮落,時而像坐過山車,時而像躺在一隻搖擺不定的船,惶惶不安又意亂情迷。
看看外面的天光,天色早已大亮。
曲瑤身體的力氣都被那人抽幹,此時酸軟得不像話,可她還是沒有一點困意,腦子仍處於亢奮的狀態。
該做點什麼才好?
去買早餐嗎?
還是直接回學校嗎?
曲瑤很快否定回學校的想法。
她好不容易勾搭上他,總要刷足瞭好感。
曲瑤不是半途而廢的人,一旦認準的事就一定要去做到,就像當初她為瞭考上理想的大學,每天強逼自己刷題到深夜那樣。
強忍著身體的不適,曲瑤慢慢穿上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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